訂婚宴,陸總偷偷勾她尾指

第262章 你結婚了?

“古先生這么看重的項目,給一個言而無信的人,到時候若是出問題,毀了仕途是輕,害了一眾市民,那就是千古罪人。”

“就算古先生放心,我反而不放心。”

陸聞檀好像這時候才終于找回自己,目光從她白凈纖細的無名指,挪到了她臉上。

聲音有些空乏,“陸豐集團向來說到做到,什么時候言而無信過?”

顧言似是輕笑一聲,“陸豐集團可能是,但今天來的集團代表,顯然不是。”

空氣里一下子很安靜。

叢溫聽得出來顧言這話就是說的四爺,所以他當然不敢插話了,氣都快不敢喘了。

顧言微微挑眉,“難道是我記錯了?”

她說:“之前有位陸先生跟我說過,說什么會一直喜歡,叫我永遠都不要離開,結果最后還是他親口推開我的,難道是我記錯了?”

陸聞檀臉色驀地的變了變,有些怔然的看著她。

是因為他沒想到,她可以這么輕描淡寫的提起過去,還以為她會這輩子都裝作不認識他。

他在想,她提起這些,是不是說明還是生氣,還是憤怒,還是忘不掉?

這么生氣,可不可以理解為是因為在乎?

結果,是他想多了,因為她能夠坦然提起過去,也就真的很坦然,完全不摻雜其他情緒,說完之后,就毫無波瀾的起身,“就這樣吧,我的建議會給到古先生,你們陸豐集團如果想爭取,那跟他再談也是可以的。”

這一次,陸聞檀想握一握她的手。

所以他先一步拉開椅子,繞過半個會議桌,走到她那邊。

也不管她會不會給面子,先伸手。

顧言低頭看了一眼他的手。

她一手拿著文件,另一手端著杯子。

就在陸聞檀攔住她要握手的時候,杯子打翻了。

她抬起濕漉漉的手,“不好意思,濕了。”

指尖都在滴水。

可陸聞檀卻直接把她的手拉了過來,放進自己掌心,鄭重其事,“沒關系,我不介意。”

然后很正規的握了一下。

顧言柔唇微微抿了抿,到底是沒有很難看的抽出來,因為他也很快松開了。

說了句:“再會。”

顧言沒搭話,拿了杯子往外走。

顯然是不可能再會了,今天是臨時的,她是醫官,不是政務官,不可能負責跟企業的項目對接。

走到門口的時候,顧言才突然聽到身后的人問了一句:“你結婚了么?”

顧言腳步稍微頓了一下,倒是很大方的抬起手,亮出無名指,微笑,“快了。”

然后轉身離開。

叢溫站那兒,感覺四爺快碎了。

“我扶您?”感覺,他應該腿也疼了,往常出門的時間少,而且都有輪椅的,今天上樓走路,又坐了半天。

陸聞檀一手撐了桌面,擺擺手,“我緩緩。”

但越緩越疼,從大腿開始蔓延,到尾骨,然后到后背,一陣刺骨的疼。

叢溫想扶他沒拒絕,都不知道四爺是怎么堅持自己下樓回到車上的,只知道進了車里,叢溫見他臉都白了。

幸好他有經驗,趕緊把車子后移放平,讓四爺趴著躺下,然后熟稔的給他后背脊椎一條龍的按摩。

一直到稍微不那么疼了,叢溫才回到駕駛位開車。

一路上,叢溫也不太敢說話,主要是不知道說什么好。

結果,叢速中途上了車,去了后座,看著四爺。

這家伙跟他不一樣,腦子的溝回是直線的,上來就直接問:“四爺,看到太太了?她是不是變成熟了?好看了?”

“有沒有跟她說,當年您身體突然出事,她被迫送走的時候,您已經是昏迷狀態?”

“咳咳。”叢溫咳了兩聲。

叢速順手給他遞了一瓶水,還貼心的幫他擰開了蓋子的。

叢溫:“……我不渴。”

叢速沒客氣的轉手就自己喝了。

潤完嗓子,話可更多了,“老爺子當初趁我們注意力都在緊張您的時候干的壞事,太太再怎么恨,也不能怪您吧?”

“叢速,我們是去談公事,不是去敘舊。”叢溫提醒了一句。

叢速點頭,“我知道啊,拉個屎都能一邊抽兩根煙,總不能中間一點間隙沒有?就兩句話的事兒。”

要抽時間還不容易?

叢溫:“……”

這是什么比喻?雖說話糙理不糙,但這也太糙了!

“我剛剛過來接你們的路上時間也緊,但順帶都弄了兩個程序呢。”叢速語調之間還帶點兒自豪。

聽那意思,四爺跟太太解釋清楚就很順便一樣。

叢溫不知道怎么說了,直男。

“要不你來開車?”叢溫問。

叢速直接拒絕,“我車技不行,怕顛著四爺。”

“挺有道理。”車廂里,突然響起第三個聲音。

叢溫從后視鏡看過去。

叢速則轉頭看著旁邊的人。

陸聞檀想坐起來,發覺還是疼,皺了皺眉,又躺了回去。

接著道:“雖然老爺子做的事,一定程度也等于是我做的,但該和她說清楚的,是該說清楚。”

但是下次用什么事、什么理由和她碰面?

現在的陸聞檀是個“無業游民“。

“那原件發我郵箱,再改改。”陸聞檀若有所思,“抽空和古泗欽再談一次。”

回到醫院,叢溫本來想讓黃旬過來看看四爺的情況,結果房間門關上了。

一直到晚飯時間,四爺都在弄那份文件。

顧言下下班前,去了一趟古泗欽那兒。

七道守衛的長走廊,地毯很厚,她的皮鞋走在上面沒有任何聲音。

總統辦公室的大門厚重威嚴,但推開門,再關上,古泗欽看她的眼神帶幾分笑,“出過氣了?”

顧言有點尷尬,“也不完全是,那份文件,本來也不太行。”

古泗欽眼睛里明顯是不信的神色,卻點點頭,“知道你的能力,我還是信你的,那你的意思,不給陸豐?”

顧言哪敢說這話?

“這要看您定奪,我只是摻雜個人情緒的建議,而且我是跨職位臨時會面,說了什么他們也不會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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