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知青,戀愛腦覺醒了

第116章 坑爹和坑哥的向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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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機會你和哥哥一定要去讀書,只有讀書識字了才會改變命運,才有機會去更遠的方,不說別人就說向隊長家的向國,就是因為讀了書才找到城里的工作,吃上商品糧。”

陳春菊把頭埋得低低的,想到隊里那些能去學樣讀書的孩子,心里又羨慕又自卑,她怎么可能讀書,就連哥哥都沒有機會。

紀青嵐拍著她的手,語重心長道:“不要覺得這很難,你為努力吃的苦,都會化成將來的甜。”

前世雖然在靈魂狀態被禁錮在向家,但她也通過種種渠道了解了華夏后來的騰飛,現在她們想都不敢想的生活,會在十年,二十年后統統實現。

陳春菊吃了人生以來的第一塊雞蛋糕,雖然她的手上沾著泥,雞蛋糕帶著泥土的味道,但是她覺得這就是世上最好吃的食物。

以至多年之后,她已經飛黃騰達,有了很多錢,得到了很多東西,但是她依然記得今日的雞蛋糕味道。

休息了一會兒,紀青嵐重新將兒子綁在背上,開始工作。

陳春菊跟在她身后,兩人有說有笑。

“紀嬸嬸,我看到張書記被兩個人叫走了。”陳春菊好奇地說道。

紀青嵐往田埂方向看了一眼,沒有看到張書記的人,沒多久,她就知道張書記被誰叫走了。

公社打了電話過來,讓張書記去開會。

張書記一臉憂愁,這么大的事,想捂都不知道從哪里下手。現在不只是公社,附近的其他大隊可能都知道了。

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紅河大隊再一次揚名公社。

上一次是向隊長的閨女不知廉恥勾引人夫,亂搞男女關系;這一次還是向家,向隊長的幼子伙同團伙作案,偷竊集體財產。

向隊長作為父親,教子不嚴,包庇縱容。

姓向的咋就那么多事。

張書記在公社都抬不起頭,被公社領導罵得狗血淋頭,面紅耳赤,當然,他也是被牽路的。

向隊長人在局子里,領導想罵也罵不到,只有把張書記提過來罵一頓解解氣。

等到下午回去的時候,張書記就帶回了公社下發的文件,向隊長因為教子不嚴,監察不力,玩忽職守等原因,造成嚴重后果,已經被免除了紅河大隊的大隊長一職,由原來的副隊長李長林升任隊上。

原來的紅河大隊也是由附近幾個村組成了,分派成了數個生產小隊,李長林就是幾位副隊長中資歷最老的一位。

消息一出來,幾家歡喜幾家愁。

好不容易掙到滿工分,已經日暮西斜,紀青嵐累得腰酸背痛,整個右手都抬不起來了。

她擦了額頭上的汗水,看著還在忙碌的人們,只得嘆息一聲,鄉下人真不易。

紀新鋮已經在她背上沉沉睡去。

一連半個月的忙碌,春耕終于結束了。

向軍的處理結果也出來了,他和另五人只在醫院待了兩天就被羅局轉移到公安局審問,都不用他們怎么審,五個早就被打怕了的同伙主動交待了。

向軍以每人五十元雇傭他們去偷家。

向軍才是主謀,他先是買肉回家,用酒灌醉向隊長,再從向隊長身上偷走了倉庫鑰匙。

更有意思的是,其中有兩人還不止一次參與活動,去年紅河大隊公糧的失竊案也是向軍主謀,做法同上。

提到上一次,就不得不提向隊長了,他明知自己鑰匙被偷,居然選擇隱瞞包屁,最后將責任推到兩個看守的知青頭上。

這,這,這……

結果一出來,所有人都震驚了。

所以,向隊長在這次事件中,就洗不大干凈了。

若不是向軍被當場抓住,他還會不會像去年那樣,替兒子找個替罪羊。

羅局沒有急著定向軍的罪,反而在鎮上多方打聽,經過五天時間,終于找到了人證,抓住了他銷贓的黑市頭目,根據對方交待,向軍向其兜售不知來路的大批糧食……

不公如此,羅局還同時發現了向軍的其他罪證。

最后羅列如下:除了盜竊集體財產,倒賣物資,聚眾賭博,尋釁滋事,打架斗毆,亂搞男女關系,調戲女同志……

罄竹難書,無法無天,牢底坐穿。

最終,向軍喜提四十年牢獄,他今年十七,等到出來,漫漫人生已經走完一半了。

其他五個同伙,其中兩個參與二次盜竊被判十年,另三個被判六年。

至于被坑爹的向隊長,因知情不報,隱瞞包屁等……,判五年。

父子倆雙雙高歌鐵窗淚。

無獨有偶,在縣城工作的向國無辜受到牽連,被運輸隊領導放了長假,理由是:家庭成分問題,是否重新啟用,有待商榷。

向軍不但坑爹,還坑哥,以一已之力把父兄拉下水。

當然,向國無辜受牽連,為了能回去,不但請客送禮,還賠償了去年向軍盜竊的糧食。

韓遠軍和另一個知青平冤招雪,拿回了屬于自己的糧食,韓遠軍倒沒什么,那個知青激動得大哭一場。

消息傳回隊里,隊上反應不一,終歸都很平靜,都預料到了結果,大家早有準備。

他們都知道,這件事對紅河大隊影響不小,特別是向隊長的兄弟幾家,更是如喪考妣,在質樸無華的時代,注重家庭成分,道德素養,出了兩個牢改犯的向家,以后兒女嫁娶都成了大難題。

對向隊長和向軍,他們恨得要死,以前要多擁護,現在就有多仇恨。

晚上,紀青嵐做了一桌子菜,又是哭又是笑地吃著,把紀新鋮都嚇哭了,小黑感受到她激動的情緒,在她腳邊打轉,喵喵地叫。

第二天起來,紀青嵐已經收拾了情緒,如往常一般;千帆過,半程關山,征途漫漫,終得青天。

紅河大隊變了天,新的李大隊長是一位很和善的人,多會為家里困難的人家考慮,像陳春菊家,老弱婦嬬,他就給陳春江安排了一個養魚的活,每天有八個工分,每個星期分一條魚,還把陳春江送去縣技學技術。

隊里同樣幾家困難戶,他也安排相應固定的活。

隊里的學校有半邊墻去年被大雪壓榻了,他還組織人修葺,春耕后學堂就開始上課了。

至于牛棚里住的幾位老人,他也不像向隊長那樣爭對,學著張書記的樣子,隔三差五送溫暖。

村委會里也是一團和氣,幾位領導商量著做事,沒有了強勢和喜歡一言堂的向隊長,村里的幾氣都變和諧了。

紀青嵐又回到了割草部部長的位置,每天帶著一群孩子們去割草,掙工分。

陳春菊上午已經不來了,她被他哥送去的學校,只有下午放學后才會抓著時間來割草。

就是陳春江,也跟著學習,她說的那番話起到了作用。

紀青嵐去交任務的時候,遠遠的就看到農具庫房圍了一大堆人,吵吵嚷嚷的,祥慶嫂子的聲音格外的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