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后成為大佬的掌心寵

第216章 傅言鶴:受不了的話,和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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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宴禾腳步一頓,垂眸看著身側的傅言鶴,忽然伸出空著的一只手,輕輕摸了摸他的頭:“沒關系,你身邊還有我。”

“我會一直在你身邊。”

傅言鶴眼眸微斂,牽著沈宴禾的手微微收緊:“這是你說的。”

“以后無論發生什么事,你都不許離開我,更不能提離婚。”

沈宴禾挑眉:“這一碼歸一碼,要是你出軌養小情人什么的,婚還是要離的。”

“不僅離,你的錢我還要全部卷走。”

傅言鶴失笑:“有你在,我怎么可能還會看別的女人?”

“更何況,我的錢,現在都是你的。”

沈宴禾輕輕哼了兩聲,小聲嘀咕:“誰知道呢?你們男人的心就跟六月的天一樣,說變就變。”

傅言鶴心下好笑,卻也沒有辯解,而是緊緊地牽著她的手,慢條斯理地說:“宴宴,時間會讓你明白我對你的心意。”

沈宴禾耳尖微紅,她腳步加快了幾分:“好了,快回家吧,我肚子都叫了。”

兩人出了醫院,上了車。

半個小時后,車子停在了別墅前。

沈宴禾拉著傅言鶴跳下車,兩人手拉手進了客廳,晚飯已經準備好擺放在餐桌上了。

兩人一起吃了飯,洗完澡,坐在客廳沙發上看電視。

“我只能陪你一個晚上,明天還要回實驗室。”沈宴禾懶懶散散地半躺在沙發上,腳放在坐在她身側的傅言鶴大腿上,慵懶地伸了個懶腰。

話音剛落,她便覺得腳腕上傳來了一抹溫熱。

沈宴禾微微垂眸,看到傅言鶴的手正抓著她的腳腕,拇指輕輕的摩挲著。

在他觸碰的那一塊皮肉上,漫開了酥酥麻麻的癢意,直達到她的心尖。

沈宴禾渾身的肌肉有些繃緊。

她不自在地動了動腳,想要從他手中抽出來:“癢,你松開。”

傅言鶴垂眸看著手中堪稱精致小巧的腳丫,摩挲腳腕的動作微微頓住,掀眸看向她,語調平靜,卻帶著幾分委屈:“我等了宴宴那么久,才等來了你一個晚上。”

“現在連我碰一下都不愿了,宴宴,你好狠心。”

沈宴禾:“……”

“我不是不愿意。”

她是怕自己把持不住!

傅言鶴眸底微微的亮了亮,沒等沈宴禾繼續說完話,他扣住了她的腳踝,將她拖到了自己身邊。

隨后溫熱的大手掐住她柔韌的腰肢,將她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沈宴禾下意識屈膝跪在柔軟的膝蓋上,身體往他懷里傾倒。

這一動作行云流水,像是已經演練了千萬遍。

沈宴禾在他懷中微微仰頭,又好笑又好氣地問他:“你想干什么?”

傅言鶴掐著懷中人纖細的腰肢,將她往自己懷中抱得更緊了一些,低頭用額頭抵住她的額頭:“宴宴覺得我想做什么?”

淺淡溫熱的呼吸輕飄飄地落在沈宴禾的臉頰上,帶起了陣陣電流,讓她渾身有些發軟。

成年人之間的事,不用說得太明白。

沈宴禾纖長如鴉羽的眼睫微微顫動,她垂著眸不敢看他,咬唇道:“你想在這里?”

傅言鶴盯著被她咬住的柔軟緋紅的唇瓣,眸光深暗。

他抬起一只手,輕輕地摁壓在沈宴禾的唇上,用拇指慢條斯理地揉著,將唇瓣從那潔白的貝齒中拯救了出來,聲線低沉:“如果宴宴想,我沒有意見。”

“今天晚上別墅里,只有你我兩個人。”

“要嗎?宴宴。”

傅言鶴的聲線明明很平靜,揉捻著她唇的動作也沒有任何欲念,卻平白地透出幾分色氣來。

沈宴禾耳尖緋紅,貓瞳中浸染了幾分緋色,她微微瞇著眸看向他,紅唇微張開,含住了那只正揉捻著她紅唇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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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言鶴眼神瞬間沉了下來。

她沖著他笑,柔軟的舌

輕輕掃過他的指尖:“當然,要。”

落在她腰上的手瞬間收緊。

下一秒,傅言鶴將手抽出,溫熱中帶著無法拒絕的強勢的吻落在了她的唇角,臉頰,鎖骨。

他灼熱的呼吸輕輕地噴灑在她的肌膚上,眸光極暗,聲線喑啞:“受不住了,要和我說。”

“嗯……”

仿佛是過了一個世紀那么長。

等沈宴禾恍恍惚惚地從床上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

她還以為自己已經上了天堂。

沈宴禾躺在床上感受了一下,她的身體是清爽的,只是渾身有些酸痛,大腿間更是生疼生疼的,身上到處都是青青紫紫的吻痕,就像是被狗啃過一樣。

腰更是酸得不行。

沈宴禾一睜眼,躺在她身邊的男人便察覺了。

男人小心地將她從床上扶起來,將準備好的溫水喂她喝完,又輕輕地親了親她帶著水光,有些紅腫的唇,聲線低沉溫柔:“還好嗎?”

喝完水,沈宴禾稍稍的緩過來一些了,她瞪著水潤的眸,十分不滿地把傅言鶴推開一些,控訴他:“你就是個混蛋,明明我說不要了,你還按著我……”

明明說了,受不住了要和他說。

結果說了,他反而更起勁,根本不會停下。

和第一次的時候,就像是變了個人。

傅言鶴挨罵了也不惱,那雙好看的眸中帶著幾分笑,好脾氣的點頭:“是,我的錯,我混蛋,宴宴別生氣。”

他長臂一伸,將正往后退開的沈宴禾摟到懷中,承諾她:“下次不會這樣了。”

沈宴禾瞪了一眼,沒理他。

她此時身上本就是被他疼愛出來的痕跡,眼尾還綴著幾分緋紅,這一眼,帶著萬種風情。

讓傅言鶴眼神更暗。

但他也知道,沈宴禾已經承受不住了,他也會心疼。

傅言鶴溫熱的手指落在她的腰上,輕輕的給她揉著酸疼的腰,低頭吻了吻她的臉頰:“餓了嗎?我煮了點粥,要不要吃?”

他按摩的力度不輕不重,剛剛好。

沈宴禾被他按得舒服,貓眼微微瞇起,聲音還有些啞:“你自己煮的?”

傅家一般都是阿姨做飯,傅言鶴身為傅家人,應該是十指不沾陽春水才是。

傅言鶴動作微不可查的頓了頓,神情不變:“會一點,能入口。”

沈宴禾打了個哈欠:“行,我先去洗漱。”

沈宴禾從傅言鶴懷中退出,小心的下了床。

在踩到柔軟地毯的那一剎那,腿部傳來的酸軟讓她踉蹌了幾步。

傅言鶴下了床,及時的摟住她的腰,臉上帶笑:“我帶你去,別逞強。”

沈宴禾磨牙,狠狠瞪了他一眼:“禽獸。”

傅言鶴將她打橫抱起,走向衛生間:“是是是,我禽獸。”

洗漱過后,傅言鶴將沈宴禾抱下樓,將她放在餐桌上。

他才去廚房將打好的粥和做好的菜端上來。

吃完飯,傅言鶴把沈宴禾送去實驗室。

而在他們從別墅開車出去時,一輛破破爛爛的白色轎車跟在了他們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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