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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宴會散了,江虞月第一時間將兵符送去了楚家,并讓楚大將軍盡快去一趟云瀾邊境處,將這十萬大軍拿回來。
與此同時,江虞月為了防止萬一,當場又給胡大將軍賜婚,以及給楚大將軍和晏琳瑯賜婚。
眾人嘩然,有人一副早就知道的模樣,太后看中晏琳瑯,早早就定下了楚大將軍。
楚家得了兵權又得了婚事,楚老夫人不知是喜是憂,她病了幾日,府上又在辦喪事,心里雖痛恨太后心狠手辣,卻也不敢阻撓,只能將怒火撒在了肖氏身上。
趁人不備時除了言語上羞辱肖氏,氣急了更是手掐:“若不是你生養的好兒子招人記恨,楚家又怎么會被人算計。”
肖氏吃痛,眼眶含淚,這事兒和她又有什么關系?
還不都是老夫人自個兒糊涂,一而再地挑釁太后的底線,才造就了二房的悲慘下場。
“母親,兒媳冤枉。”
肖氏越是頂嘴,楚老夫人下手就越是重,一旁的楚二夫人就跟著了魔似的,將這一切也怪罪在肖氏身上,身上還穿著麻衣呢,手下也毫不吝嗇地朝著肖氏身上招呼。
“都怪你們三房亂出風頭,害了二房,你個掃把星,天打雷劈的東西!”
肖氏掙扎不過,身上挨了不少打,連連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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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老夫人眼中露出了快意神色,心里發泄出來之后,總算是舒坦了,她指著肖氏的鼻尖道:“這門婚事已定下,晏琳瑯那個小賤人我是絕對不會讓她好過的,你是她未來婆母,你膽敢給她好臉色瞧,我絕不饒你。”
她將這一切的錯也捎帶上了晏琳瑯。
說來說去還是晏琳瑯要嫁過來。
“小小年紀不知羞恥!”楚老夫人破口大罵。
恰此時,晏老夫人帶著晏琳瑯從宮中宴會回來楚家吊唁,一方面也是來讓晏琳瑯送行楚大將軍,還給準備了不少的藥送來。
后面這幾句話恰好就聽了一嘴,晏老夫人尷尬地站在門口,進退兩難,她看向了晏琳瑯,竟不知該如何開口了。
晏琳瑯低著頭抿了抿唇,她苦笑自己這個受害者還沒說什么呢,卻遭了楚老夫人記恨。
“母親。”楚大夫人出來維護幾句:“您消消氣,這事兒也怪不得三弟妹啊。”
楚大夫人為了丈夫,兒子,可不想得罪了肖氏,日后還要仰仗三房一家呢。
“太后賜婚這是天大的好事兒,若是傳出去咱們對婚事不滿,太后若是知曉,遭難的不還是楚家么?”
楚老夫人正在氣頭上,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樣:“太后離不開楚家,有本事就將楚家所有人都殺了,我倒要瞧瞧楚未還能不能做這個大將軍!”
旁人越是勸說,楚老夫人的怒火就越是止不住地往上揚,摔摔打打,絲毫不顧及這是二兒子的靈堂之上。
她沉聲說:“我早已經白發人送黑發人了,痛失兩子,如今也顧不得許多了,簡直欺人太甚的!”
晏老夫人實在是聽不下去了,還未開口,卻聽蘇嬤嬤咳嗽兩聲,陰沉著臉邁著步子進來。
楚老夫人一看來人,四肢一軟直接跌坐在椅子上,震驚不已:“蘇……蘇嬤嬤怎么來了?”
蘇嬤嬤眼皮一掀,皮笑肉不笑地說:“奴婢奉太后之命來取楚大將軍的生辰八字和定親信物,太后要讓欽天監合個日子。”
“這……這會不會太早了?”楚大夫人尷尬地問,晏琳瑯今年才十歲呢,成婚至少也要五年之后呢。
蘇嬤嬤解釋:“定下親也不算早,也不是成婚。”
緊接著蘇嬤嬤輕輕抬頭瞥了眼楚老夫人,楚老夫人卻連頭都不敢抬起,呼吸都緊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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