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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氏他們手忙腳亂,趕忙拿開流連,過來抱住小糯寶。
小家伙疼得臉都紅了。
一扭身,就見自己的綠棉褲上,已經被刺出幾個小洞,里面的棉花都扯出來了。
小糯寶后怕得摟住馮氏。
這得虧是冬天穿得厚實啊,要是就穿了一件單褲,那豈不是要給她來個萬刺穿腚!
小糯寶小眼神哀怨地瞅著穆亦寒,這哪里是親爹,簡直是活閻王啊。
不認他就要被暗算嗎。
嗚嗚,爹爹好壞!
穆亦寒莫名被怨上了,只好瞪了阿黎一眼,“誰許你拿流連來了!”
看著蠻不講理的小家伙,姜豐年他們都哈哈直樂。
不過瞧著妹妹這小樣兒,左不過氣國師三天,應該就能好消氣了。
好在這時,外屋的大鍋傳來陣陣飯香。
李七巧趕忙下地張羅,盛出了滿滿一大盆的排骨蓋被。
小糯寶趴在娘的腿上,還在被揉著小腚哼唧唧的,聞到飯菜香味,這才馬上滿血復活。
飯桌上,眾人圍著坐好。
小糯寶感慨屁股受傷,說什么都要以形補形,多吃些主肘子肉。
眾人看她下午哭過鬧過,眼下還能食欲大開,心里都高興壞了。
這乖寶兒就算姜家的命根子,只要看她好了,全家吃什么都香。
于是一個個都伸過筷子,直往小糯寶的碗里夾肉夾菜,不一會兒,就把她的小碗堆成小山。
穆亦寒渾水摸魚,也跟著夾了兩筷子過去。
見閨女沒有給挑出來,他正覺沾沾自喜,自己干飯也更香了。
眾人吃到正酣,話也越說越遠。
馮氏婆媳仨念叨著給孩子們的過年新衣,還沒開始做呢,豐年他們就說起了書局的生意,豐景正好休沐也想幫著去看店。
不管日后如何,是跟著糯寶進京,又或是別的什么。
這大柳村和云城,永遠都是姜家的根,這邊的生意和地絕不能荒了。
李七巧的限量新菜,眼下是越辦越好。
于是她和馮氏商量著,能不能在仙泉居,單獨撥個屋子給她開食居。
“一來,那邊的新菜預訂的人是越來越多,我打量著光是賣菜品,賺得都不比泡湯住宿的少,這是個值得鋪開的買賣。”
“二來,眼下用新菜和泡完湯歇息的客人,都擠在一個大堂里,難免亂哄哄的,我怕顧此失彼,還是分開得好。”李七巧捧著飯碗說道。
家里日子越過越有,姜家試錯的機會也就多了。
馮氏知兒媳說得中肯,加之擅烹者有幾人不想開個飯居?
所以馮氏也想圓了兒媳心愿,“行,這事兒你就張羅吧,到時候食居開起來,需要人手就在咱村找。”
正好前兩日,顧寡婦還來問過,仙泉居以后還要不要添人,她小姑子翠翠也想找份工。
李七巧欣喜得很,上哪兒找這么懂她的婆婆。
要不是礙著國師他們在,她都想給婆婆個大吧唧!
“謝謝了娘,將來食居開起來,掙的第一份錢,兒媳一定全用在您身上。”李七巧挽起她的手臂,
馮氏受不了這肉麻樣,趕緊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
“行了,撒什么嬌,你今年幾歲了?”她故意嗔道。
一旁的姜豐虎看著,看著媳婦心里癢癢,“嘿嘿,媳婦,你怎么不沖我撒撒嬌呢。”
這話一出,婆媳倆倒是默契,一人朝他頭上敲了一筷子。
“你少在這兒出洋相,趕緊吃飯!”婆媳倆一起瞪他。
姜豐虎委屈摸頭,已經數不清,自己是挨娘的打多,還是挨媳婦打多了。
飯桌上其他人,都忍不住笑得噴飯。
小糯寶也極其捂住嘴巴,嘎嘎得樂不停,生怕嘴里的肉菜漏出來。
冬日天短,鄉下又無甚可玩樂的,農戶們的作息都跟著太陽公公走。
一頓晚飯吃過,夜色就濃得似墨了。
眾人打著飽嗝,撤下了桌碗,這就各回各屋,預備著躺被窩了。
穆亦寒雖想留下,可無奈小糯寶叉腰不許,便只好先回了仙泉居再說。
待月亮高懸,里屋傳來馮氏和春哥兒此起彼伏的呼嚕聲后,阿黎就躡手躡腳走進來,本想故技重施再把孩子偷走。
可小家伙白日里睡過了啊。
眼下正精神著。
看著忽然湊過來的黑影,她只當是爹爹,于是毫不留情,使出了糯式無影腳,踹了一通!
阿黎只覺眼前一黑,差點被這胖腳丫踹成獨眼龍。
嚇得他嗷嗷跑了,可是不敢再來做這偷娃小賊。
送走了阿黎,小糯寶在被窩里偷笑了一通,可是活動了一番筋骨,肚子卻有些咕咕響了。
她晃晃悠悠下了地,披上小襖,正好看到豐景、豐苗也起了夜,于是兄妹仨就手扯著手,噠噠噠一起去外面茅房。
月色下,三個小影子挨在一起,互相踩著影子,別提有多有愛。
只是走過西廂房窗外時,他們卻忽然聽到里面動靜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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