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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出國了。”
肖良的語氣很輕很淡,淡的仿佛只是在說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情。
而對面的陸靳深整個人卻愣在了原地。
“你說什么??!”
看著陸靳深的反應,肖良嗤笑了一聲:“陸先生何必這么驚訝,我女朋友出國養胎生孩子,和你有什么關系?”
下一秒,肖良的衣領就被一只大手死死拽住。
這仿佛就是肖良期待的結果。
兩個人很快便扭打了起來。
一個是陸氏繼承人,整個海城權勢滔天的男人。一個是名牌大學畢業,智商超過一百六的社會精英。
就是這么兩個平時穿西裝都一絲不茍的人,此刻卻猶如街頭混混一般,狼狽不堪。
盡管在打架方面,肖良完全不是陸靳深的對手,他的臉色青一塊、紫一塊、嘴角還帶著血跡,但當他一拳砸在陸靳深臉上時,人依舊哈哈大笑了起來。
“這一拳,是我替落落打的。陸靳深,遲來的深情比草賤,你現在在她面前算個什么東西?!”
半個小時后,派出所。
許尋和汪槐兩人的車幾乎是同一時間趕到的。
“你怎么來這里了?”汪槐詫異。
許尋擰起眉頭:“我還想問你呢,你PC的事情被警察叔叔發現了?”
汪槐頓時老臉一紅:“胡說八道什么呢!!勞資像是會PC的人嗎???”
許尋當即翻個了白眼:“高級PC罷了,烏鴉還有臉鄙視豬黑了?”
說罷,許尋包一甩,差點甩在汪槐的臉上,然后大步流星的向派出所大門走去。
汪槐往后踉蹌了一下,氣的面紅耳赤,但也不得不緊跟了上去。
當兩人看到局子里坐在椅子兩端的男人時,一切便不言而喻。
汪槐瞥了陸靳深一眼,然后徑直走到了肖良的面前。
“弟弟,干得漂亮啊!下次我送你去學學散打柔道什么的,爭取把某些人打到醫院里去!”
說罷,許尋給肖良交了罰款,簽了個保證書,然后在警察叔叔嘴角抽搐的注視下,帶人揚長而去。
汪槐此刻站在陸靳深的面前,看著以前那個矜貴清冷的靳爺如今發型凌亂,眼眶布滿紅血絲,嘴角還有一大片青紫,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呃……靳爺……”
沉默了大半天,汪槐終于鼓起了勇氣。
“要不……咱們回去?”
陸靳深陰沉著一張臉,薄唇緊繃成一條蒼白的直線。
見陸靳深一言不發,也沒有說話,汪槐深吸了一口氣,拿出一副英勇就義的架勢。
“靳爺!您這又是何必呢?”
終于,陸靳深有了動作,他抬起頭,看向汪槐。
汪槐看著陸靳深,繼續道:“當初說不后悔的人是你,決定離婚的人也是你,把唐云接到身邊的人還是你。你是個商人,比誰都清楚作出決定就要承擔代價,也比誰都清楚落棋無悔的規則。我承認,蘇落是個不錯的女人,但那又如何?你想要女人,什么樣的找不到?”
“你現在不過是占有欲作祟罷了,覺得這個女人義無反顧的甩了你,你覺得難以接受。但是你相信我,過了一年半載的,你就會把這個女人忘的一干二凈。”
“靳爺,放手吧,既然你選擇了唐云,我也不多說什么,好好過,不行嗎?蘇落的事情,你難道還想在唐云身上再重現一次?”
此言一出,陸靳深的身體動了動。
隨后他緩緩站起了身,一步一步踉蹌著向大門外走去。
“天吶,陸總他終于恢復正常了,我這幾個月快被折磨死了。”
“對啊對啊,要不是看在這么高的工資和福利的份上,我真的要忍不住辭職了。還好,地獄般的日子結束了。”
“所以,陸總是真的離婚了,對嗎?”
“聽說是真的,我覺得好可惜,我還蠻喜歡咱們總裁夫人的。”
“陸總離婚了,那你說咱們公司那些蠢蠢欲動的女人是不是又有機會了?”
幾個女員工正在公司的走廊上嘰嘰喳喳的八卦,突然背后傳來一道高傲的聲音。
“你們想追靳深?哼!也不拿鏡子照照自己,也配?”
這句話讓所有人的聲音戛然而止。
眾人回頭,便看到一個面容嬌俏的女人正趾高氣揚的站在她們身后。
“你……你是誰?”
幾位員工中職位最高的一個姐姐上下打量著來人,皺眉詢問道。
此人既沒穿正裝,也沒有戴胸牌,一看就不是公司里的人。
“我?”來人哼笑了一聲:“我是你們的新總裁夫人,我叫唐云。希望你們有時間給那些心術不正的員工說一下,覬覦陸靳深的心思,你們可以省省了。”
說罷,唐云扭著腰,敲門走進了總裁辦公室。
片刻之后,唐云又走了出來,緊跟在她身后的便是西裝革履的陸靳深。
“靳深哥哥,我今天想吃日料。”
說這句話時,她還刻意向那群員工看了一眼,聲音都大了幾分。
等兩人走遠,幾位員工面面相覷。
“我覺得陸總離婚是個錯誤的決定。”
“我贊同。”
“那個女人以后不會經常來公司吧?”
“希望不會,不然我會覺得很丟人……”
時間一晃而過。
初冬轉眼變成了寒冬。
今年,海城的雪格外的多,冬至這天,甚至下起了百年一遇的大雪。
肖良端著一碗餃子,拿著手機,走到了庭院里。
“姐姐,看,海城下雪了!好大的雪!”
手機屏幕上,蘇落窩在真皮沙發里,面前是一個復古的火爐,正噼里啪啦的燒著柴火,看起來格外溫暖。
“哇!真的下的好大!可以堆雪人了。”蘇落眉眼彎彎的感嘆道。
肖良吃了個餃子,笑嘻嘻的和蘇落聊了會家常,然后問道:“寶寶怎么樣了,乖不乖?”
很快,蘇落那邊的屏幕便移到了自己肚子的位置。
羊絨孕婦裝下,蘇落的肚子隆起的弧度已經格外明顯了。
“挺好的,路易斯集團安排了這邊最好的孕產科專家幫我體檢,每半個月一次,不會再有問題了。”
肖良聽罷,放心的點了點頭:“那就好,那你打算什么時候回來?生完寶寶嗎?”
蘇落的預產期還有半年。
屏幕里,蘇落沉默了片刻。
“應該還要更久,醫生說我子、go
g的傷是有幾率治愈的,但必須要等到生寶寶之后,然后還需要漫長的治療過程……”
此言一出,屏幕內外都安靜了下來,只有雪簌簌落下的聲音。
良久,肖良沖天空吐出一口寒氣,白霧裊裊娜娜的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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