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重逢,靳爺他紅眼將人抵墻寵

205.她一定會來參加我的訂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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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蘇落從她媽口中得知他們擬定的訂婚日期是這個月的二十七號時,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有些微妙。

蘇母見狀,疑惑道:“怎么?這個日子是有什么問題嗎?”

蘇落倒吸了一口涼氣道:“問題倒是沒有,但您知道…….陸靳深訂婚的日期嗎?”

聽到“陸靳深”三個字,蘇母原本還算愉悅的臉色瞬間陰沉。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愛什么時候訂什么時候訂!關我們什么事!以后不許在我面前提這個名字!”

顯然,蘇母對這個前女婿的怨念相當的深。

畢竟當初他和蘇落結婚時,別說正式的訂婚宴了,連一個正兒八經的婚禮也沒辦。

現在倒好,娶那個劣跡斑斑的家族私生女,他反倒是大張旗鼓起來,這不明擺著打他們蘇家的臉嗎?

所以這幾年,任何人敢在他面前提陸家,她會一點臉面都不給,直接扭頭走人。

蘇母心中早已暗自下定決心,以后姓陸的人,別想進她家的門!!

見蘇母臉色難看,蘇落趕緊上前,抱住了蘇母的胳膊,溫聲安慰道:“好好好,我不提他的名字,以后咱們就用狗男人代稱他。”

這個代稱讓蘇母的臉色由怒轉喜。

蘇落又接著說道:“那個狗男人的訂婚日期是這個月的二十八號。”

蘇母聞言翻了個白眼:“和你的離那么近?晦氣!!要不我和你爸再商量一下,給改了吧。”

但蘇落卻搖了搖頭。

因為畢竟這只是演的一出戲而已,沒必要這么折騰。

況且訂婚日期不能太晚,否則唐云很有可能會再次按捺不住。

但太早的話,又怕因為倉促而被唐云看出破綻。

所以二十幾號前后確實是最好的選擇。

于是,蘇落的訂婚日期就這么確定了下來。

接下來便是訂酒店、訂禮服還有準備一系列物件。

其中一樣便是請柬。

請柬是蘇落親自挑選的。

選的是她那年結婚時想要的款式。

但那些請柬最后因為婚禮都沒有辦,于是最后成為了·一疊廢紙,被陸靳深直接扔進了垃圾桶中。

而今天,蘇落拿著幾乎一模一樣的請柬,親自在上面寫下了受邀賓客的名字:陸靳深。

最后的邀請人落款為:蘇落、肖良。

這一幕看起來格外諷刺。

蘇落勾了勾唇角,對著紙面吹了吹。

等筆跡干透后,蘇落找來了一個傭人,將請柬交給了他。

傭人點了點頭,拿著請柬離開了。

半個小時后,陸家別墅里

陸靳深拿著那封字跡熟悉的請柬,臉色鐵青。

王雅春坐在一旁,嘆了口氣,轉身離開了客廳。

此時唯有唐云笑逐顏開的對那位送請柬的傭人道了謝,然后將她準備的和陸靳深的訂婚請柬遞了上去。

“好巧啊,蘇落姐姐的訂婚宴竟然就在我們訂婚宴的前一天,到時候請務必讓她帶著她的未婚夫一同來參加。”

說到這里,唐云的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

她幾乎能夠想象到那幅畫面。

蘇落帶著她那個工薪家庭背景的大學畢業生男朋友,而她身邊挽著的男人可是在海城只手遮天的男人!

“靳深哥哥,你也一定很歡迎蘇落姐姐來參加訂婚宴吧。”

唐云壓下眼底的興奮,轉身一臉單純的看向身后的男人。

而此時,陸靳深看著唐云的目光卻幽深的摸不透情緒。

唐云被陸靳深的這道視線嚇了一跳,后背瞬間冷汗淋漓。

“靳……靳深哥哥......怎......怎么......”

還沒等唐云把話說完,陸靳深便收回了視線,轉而看向送請柬的傭人。

“那張請柬不必給她,我的訂婚宴和結婚宴,她是一定會來參加的。”

說罷,陸靳深伸出手,轉而又把唐云送出去的請柬給收了回來。

盡管傭人一臉懵逼,但這個家里該聽誰的他還是分的清的。

回到蘇家后,傭人也將在陸家的遭遇第一時間轉達給了蘇落。

蘇落的表情和當時在現場的傭人如出一轍。

“他說我一定會參加?”

傭人點了點頭:“是這么說的。”

蘇落撓了撓后腦勺,不知道這狗男人玩的是哪一出。

不給她請柬也就算了,還篤定自己一定會參加的他的訂婚宴和結婚宴?誰給他的自信???

不過蘇落也懶得琢磨陸靳深的這一反常舉動,轉身回到臥室繼續陪大寶和二寶看連環畫。

此時,市區的一家酒吧里。

汪槐看著身邊又換了其他男人的許尋,臉色一變再變。

“我說男人婆,你特么換男人的速度怎么比換衣服還快?你好歹也是豪門千金,就不知道檢點點?”

許尋穿著一件白色休閑襯衫,領口因為興奮而解開了兩顆扣子,露出修長的脖頸和淺麥色的皮膚。

下半身則穿著一件黑色哈倫褲,腳蹬長筒馬丁靴,翹著二郎腿。

奶奶灰的短發隨性的耙在腦后,眸光虛瞇,神色不悅的打量著這個不速之客。

“關你屁事?”

許尋用看神經病一樣的眼神看著汪槐。

汪槐被罵的臉色一黑,后知后覺的發現自己剛剛那話確實找罵,也不知道為什么,就那么脫口而出了。

“你……我.......我這是怕你染上什么病毒,許伯父和我爸好歹是世交,我這是人道主義警告!”

盡管自知自己無理,汪槐還不忘給自己找借口挽尊。

然后……..

然后他就被許尋啐了一口唾沫在腳邊。

“傻逼,你有工夫警告我,還不如管管你自己,你那根黃瓜怎么樣了?爛到根了沒??”

好家伙,這句話直接蛇打七寸,讓汪槐憋紫了臉都愣是沒說出一句反駁的話來。

“行!行!!愛咋咋地,到時候有你哭的!!”

說著汪槐扭頭想走,而許尋則晃著酒吧慢條斯理的開口道:“慢著。”

本來步子邁的巨大的汪槐腳步瞬間頓在了原地。

條件反射的愣在那兒后,汪槐很想自己給自己一個大耳刮子。

自己特么的是不是有病?

這么聽那個臭娘們的干什么??

你讓我留,小爺我偏要走!講究的就是一個叛逆。

然而接下來許尋的一句話,又讓汪槐毫不猶豫的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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