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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守信看著穿過人群而來的男人,立即跪拜,“拜見籬親王殿下!”
別人可以不跪,但是百里墨卿,他必須跪!
五年前,他就是乘風軍中出來的。那時候,百里墨卿是他們的主帥,帶領他們創造了一個又一個奇跡,是他這一生最崇拜,最尊敬的人!
“劉隊長請起,不是什么大場合,不必行如此大禮!”
劉守信站起來之后,百里墨卿又道,“這是怎么了?”
見百里墨卿站在舒禾身旁,劉守信已經明白了些什么。
“王爺,這位姑娘當街追殺鄭三公子,而屬下負責東市治安,實在不能讓三公子出點什么事……”
“還請王爺體諒。”
百里墨卿點頭,“應該的,這是劉隊長的職責所在,那你帶他走吧。”
一句話,不僅劉守信詫異了一下,連舒禾都不敢相信地看向他。
他是來阻止她的?
劉守信抱拳道謝,“多謝王爺體諒!”
她眼中冷意肆掠,眼見鄭子英被帶走,正要質問,卻聽百里墨卿在耳邊輕聲道,“君來酒樓的事,我也能做到。”
舒禾怔住了,一時間沒明白他的意思。
見她不動,百里墨卿又道,“再不動手,人可就要走了!”
舒禾瞬間明白了,當即一個翻越,便來到了鄭子英的面前。
此時,鄭子英滿臉得意和囂張,昂首挺胸,大搖大擺,口中還念叨著,等他回去了,定要召集國公府的人來找那個柳如新算賬!
忽然,他眼前光線一閃,一個湖青色人影突現眼前,他還沒來得及恐懼,又有一道冷光在他眼前劃過,只感覺一道尖銳刺痛在頸部蔓延。
“啊!”
“殺人了!”
“鄭三公子被人殺了!”
街道上驚恐的喊聲一陣陣驚起,膽小的更是驚得四處逃散!
鄭子英捂著喉嚨,鮮血不停地從他手中涌出,溫熱的液體濕粘濕粘的,直至將他的衣領染紅。
舒禾扔下了劍,嘴角微勾,淡淡道,“在我眼里,你這條命,比臭蟲低賤!”
鄭子英滿眼驚恐,卻根本說不出一句話。
“轟!”
沉重的身體猛然倒在地上,抽搐兩下便沒了動靜。
“三公子!”
“你!”劉守信臉色慘白,簡直不敢相信。
事情發生得太快了,他根本來不及反應!等抽刀準備阻攔的時候,那女子的劍已經劃過鄭子英的喉嚨了。
他下令將其捉拿,卻見她扔下了劍,淡漠且平靜地站在那里,并沒有反抗的打算。
她這是,束手就擒?
他有些不敢相信,滿臉疑惑地回頭看了一眼百里墨卿。
百里墨卿站在那里,嘴角勾著似有似無的笑,臉色平靜而淡然。
劉守信已經看出來了,這女子的行動,分明是王爺默認的!
剛剛故意讓他帶走鄭三公子,就是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好讓那女人能一擊即中!
“王爺,這位姑娘當街殺人,屬下只能得將其帶走,您……”
百里墨卿知道他的意思,點頭道,“知道你的意思,你把她帶走吧,本王不會攔著你的。”
劉守信又懵了一下。
王爺這話,是真的還是假的?
該不會自己剛帶人轉身,王爺就會殺過來把人搶走吧?
見他發愣,百里墨卿笑道,“劉隊長是對本王的話沒什么信任度嗎?”
劉守信連連搖頭,只給手下一個手勢,那些人便將舒禾押了起來。
見那些人動作粗魯,百里墨卿臉色一變,渾身都在散發著不滿的氣息。
劉守信見狀,連連踢了那兩個手下一腳,“會不會客氣點?不知道這姑娘是王爺的人嗎?”
其他軍士也是人精,聽了這話,態度立即變得和善起來,好像剛剛的冷厲是別人產生的錯覺一樣。
大街上的人散去的差不多,只有一些不怕死的還在遠處偷偷觀望。
劉守信看了一眼那些人,面上露出一絲擔憂。
“王爺,這鄭子英畢竟是國公府的公子,這位姑娘又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動手殺人,屬下擔心此事很難善了。”
“這姑娘……”
百里墨卿道,“劉隊長不必替本王煩憂,此事你該怎么做,就怎么做。”
劉守信怔了一下,隨后拱手謝道,“如此,那就多謝王爺體諒了!”
他準備帶人走,卻聽面前的人又開口了,“不過,煩請劉隊長去國公府匯報情況的時候,提醒一下國公府的人。”
“這位姑娘是個危險的存在,脾氣也不好,若無必要,還是請他們不要去招惹她了。不然本王怕鄭家會損失慘重。”
“畢竟,殺一個人是死罪,殺兩個人也是死罪,對吧?”
最后那句話,他看起來是對劉守信說的,實際上,他的眼神是與舒禾對視的,仿佛在傳達某種信息。
劉守信面色微變,眼中有一絲迷茫,沒懂這話的意思,不過還是點頭應下了。
他不用管什么意思,只要原話帶去就是了,至于有什么深意,就讓國公府的人去猜吧。
舒禾被劉守信帶走了,關進了大理寺監牢。
西竹站在百里墨卿身后,面露不解,“王爺,就這么讓舒禾姑娘被帶走嗎?”
他還以為王爺會救舒禾姑娘的。
百里墨卿沒回答他這個問題,而是道,“讓張伯幫忙處理一下那個阿來的后事,再讓人帶一筆撫恤金送去給他父母,盡量準備得豐厚點。”
人死不能復生,他讓她進去監牢,也是想讓她避開這些事,不然,還不知道她要痛苦多久。
“另外,讓人給夏龍澤帶句話,就說,本王在君來酒樓等他。”
西竹應下,剛離開,就看見了神色慌張的江東來。
“東來世子,怎么這么著急?”
江東來拉住他,面色緊張又擔憂地問道,“珍藥閣出事了你們知道嗎?”
西竹表情復雜,現在可不止是珍藥閣出事了,連舒禾姑娘都被押到大理寺監獄了。
今天這事可謂是相當麻煩了!也不知道王爺最后準備怎么處理呢!
江東平臉色又變了,“真是鄭子英干的?”
“這王八蛋,連本世子的人都敢動!是不是找死啊!!”
他一臉憤怒,話還沒說完就要走。
西竹拉住他,問道,“世子爺,您干嘛去?”
“干嘛?我找那王八蛋算賬!”
“今天要是不把人給我交出來,老子非扒了他的皮!”
“人?什么人?”西竹指著地上那還未處理的血跡,“鄭子英已經死了。”
“死了?!”江東平難以置信,“那阿柔她們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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