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歸來,這隱婚老公我不要了

第30章 尖利的花刺扎進肉里

第30章尖利的花刺扎進肉里

一屋子三個男人面面相覷,林子軒后知后覺,背轉身去抽了自己一嘴巴,郁辭則把襯衣領口稍稍上提,鎮定自若地笑了笑。

紀悠染瞟了一眼郁辭的脖子,眼里閃過一絲一瞬而逝的怨毒。

韓博年渾身上下打量著郁辭,笑著說:“小四,你來晚了,按老規矩是自罰三杯,可今天特殊,悠染回來了。”

郁辭勾唇笑了笑,“怎么罰?”

幾人七嘴八舌說了好幾個方案。

韓博年嘴角勾著壞笑,“看不起小四的實力嗎?你們說的懲罰太輕,三杯,一百個俯臥撐,一口氣做完。”

郁辭端起面前的酒杯,連喝三杯,雙手撐到地上,身體繃成一條直線,連做了一百個俯臥撐,臉不紅氣不喘地站起來。

陸執:“小四,行啊。”

林子軒:“哇哦,四哥好強!”

郁辭挨著韓博年坐下。

韓博年瞄了眼郁辭身側坐著的紀悠染,湊到郁辭的耳畔,壓低聲音說:

“阿辭,鎖骨是哪個小野貓抓的?有點激烈啊,劃那么長一道,你也不怕悠染看到。”

那只小狐貍掙扎時撓的……故意撓的。

郁辭摸了摸鎖骨位置,淡聲道:“你魚塘主不當了,要改行當紀律委員?”

“是你那個神秘老婆抓的吧?天天收在家里當藏品,你帶出來能怎樣!”

郁辭斜睨他一眼,“是狐貍抓的。”

“你行啊,這樣還能做一百個俯臥撐,看來今天出來太匆忙,沒做到位。”

郁辭:“一天天光想著下面那點事,別給韓家給整破產了。”

韓博年:“……”

眾人玩到凌晨。

紀悠染今天沒開車,問哪個紳士送她。

陸執看著郁辭,笑得一臉深意,“還用問嗎?當然是小四啊,他最紳士,而且離悠染家最近,我今晚要去陪女朋友,不順路。”

明明他家離紀公館最近,他和嫩模女友剛分手,現在處于空窗期。

郁辭淡笑,“我送悠染,大家早點散吧。”

凌晨一點的雁城,燈光迷離,這是一座不夜城。

車廂里飄著輕緩,憂郁的爵士樂,女歌手慵懶的嗓音迷幻撩人。

紀悠染和郁辭并肩坐在后座。

九年前,她和郁辭一起,考入常青藤名校,攻讀生物專業,兩人的學校只隔著一個街區。

大家都說他倆是商量好的。

“我出來時,我爸還說請你來家坐坐,他對圍棋輸給你的事一直耿耿于懷。”

紀悠染從小練芭蕾,儀態很好,纖白的手指蜷曲在膝蓋上,明亮的眸子緊盯著身邊的郁辭。

他慵懶地靠在座位上,單手撐在扶手上,臉上帶著幾分漫不經心,額前的頭發垂下來,致命的性感。

“嗯,最近比較忙,等有空我登門拜訪,紀叔和紀伯父身體都還好吧?”

紀悠染嘴角微微勾了勾,笑著說:“都挺好,他們現在特別注重鍛煉和養生,你工作繁忙,也要保養好身體。”

郁辭“嗯”了一聲。

“阿辭,我……”女人欲說還休。

“你剛回雁城,要習慣的地方很多,國內和M國還是很不一樣的……想好去哪了嗎?”

紀悠染淺笑著,臉上光華頓生,語氣歡快道:“好幾個研究院都發來offer,我想進雁城生物研究院,但我爸還是希望我回長紀生物。”

她的目光專注地投在郁辭臉上。

郁辭眼眸溫和,淡笑著說:“回紀氏也好,其實我們最終都逃不過為自家公司服務的命運。”

兩人一直熱聊到下車。

郁辭從車尾箱抱出幾束花,遞到紀悠染懷里,她瞬間被一堆花簇擁住了。

“阿辭,我很高興準時回來,沒有錯過和你的約定,等我調好時差,就去看望郁爺爺。”

“嗯。”

別墅門打開,紀悠染一只腳邁進去,回眸甜甜笑著,沖郁辭揮了揮手。

扭過頭去的瞬間,她清亮的眸子瞬間暗下來,臉上笑意斂去,抱著花束的手收緊,一只手捏著兩支玫瑰花,尖利的花刺扎進肉里。

她渾然不覺痛。

郁辭目送她進去后,上車。

車子緩緩開動。

他的眸子盯著紀家大門,眸底一片晦暗。

“郁總,回哪?”

“靜園。”

許靜安失眠了,滿腦子都是今晚的事。

凌晨兩點她還在輾轉反側。

怕弄醒久久,許靜安干脆拿起一本書,躺到一旁的貴妃椅上。

她恨恨出聲罵了一句:“狗男人!”

書完全看不進,半天也翻不過一頁,總是自動跳到今晚碰到郁辭的畫面。

有點羞恥。

全是郁辭把她壓在玄關一角親吻的畫面。

他撩起她裙擺……

這樣曖昧到差點失控的激情,在她和郁辭的婚姻里,是沒有的。

都說男人是下半身動物,許靜安覺得郁辭也不例外,其實,他要起來的時候,欲望挺兇的。

表面上看起來禁欲,實際上……

他有時半夜跑過來,拉著她就做,整晚變著花樣的折騰她,像身經百戰的士兵。

如今,他的心頭月回來了,夜夜可以軟玉溫香在懷,卻還來找她這盤上不得臺面,放棄的咸菜梆子前妻。

也許男人都貪心,身體和心可以分開。

心給心愛的女人,身體四處流浪。

“呸,我祝你早點精盡人亡。”

第二天早上。

許靜安頂著黑眼圈起來,飄到客廳,蘇墨白正舉著啞鈴在練力量。

“昨晚怎么不接電話?”

“碰到認識的人,打抱不平了一下,沒想到把自己攪合進去,跟對方糾纏了很久。”

事確實就是這么個事,但那糾纏……

許靜安的臉有點燥熱,轉身去廚房倒水喝。

等云蔓送久久回來,許靜安跟他倆說起昨晚見侯老的事。

她目光灼灼地望著他倆:“云蔓,雁城劇團同意我倆今天去試戲,幾年沒正式登臺,我怕我會怯場,小舅舅,你陪我倆去吧。”

妝化了一個多小時,云蔓和許靜安穿戴好行頭出來,候在戲臺后面。

外婆說她天生適合唱戲。

她是天生的媚眼,狹長眼尾微微上挑,眼睛很有神,小瓜子臉,戲裝一上,更是眼波流轉。

三米開外,兩個女人倚在墻邊,小口咬著蜜餞。

兩人四目打量著許靜安和云蔓,毫不顧忌地當著她倆面聊天。

“咱們劇團怎么回事啊,咋阿貓阿狗都來了?上次那賽西施咱團長都沒看上。”

“可不是,聽說一個沒登臺唱過戲,還有一個明城來的,把自個劇團都唱破產了。”

“團長也真是,這樣的貨色給啥機會呀?”

“可能上面有人吧。”

”哈哈哈哈……”另一個女人笑得彎下腰來,“上面……你說的是那個上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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