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歸來,這隱婚老公我不要了

第55章 虛驚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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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時候?”

可能她臉上的表情過于緊張,聲音也有點大,久久嘴巴一扁,就要哭出來。

“寶貝,對不起,是姨姨媽媽不好,告訴我,昨天什么時候?”

“下午上體育課的時候,那個阿姨站在外面,手里拿著好多糖果,問我吃不吃。

許靜安心里一沉,壓抑住心中的慌亂,柔聲問道:“那久久是怎么做的呢?”

“我當然不理她呀,你和云蔓媽媽,舅老爺都說不跟陌生人說話,不吃陌生人給的東西,不跟陌生人走。”

“寶貝做得對,以后碰到這種人,就去找老師知道嗎。”

“嗯。”

許靜安將久久送到幼兒園,找了小王老師,要求看昨天下午的監控。

監控視頻里,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抓著圍欄在那里站了很久,久久的球跑到欄桿旁邊,跑過去撿,那女人突然沖她笑了,從包里掏出一把糖果,久久連忙跑開。

小王老師湊到視頻上看了好一會,笑著說:“她啊,是個可憐的女人,孩子沒了,腦子出了點問題,經常在幼兒園附近轉,應該沒有惡意。”

許靜安不放心,在外面等了很久,直到下午兩三點的時候,見視頻中的女人神情木木地走了過來,抓著圍欄癡癡地看著里面。

她走過去,拍了拍那女人的肩膀。

那女人扭頭看了她一眼,又轉過頭癡癡地望著幼兒園里面。

許靜安微微嘆了口氣,這的確是個失去女兒悲傷到無法自拔的女人。

她轉身離開。

證實是虛驚一場,她的心才慢慢安定下來。

孩子是母親的命,她無法想象失去孩子的痛苦,除了瘋還能干嘛。

第二天傷口就開始結痂了,但怕感染,許靜安抹上藥后,仍覆著小塊醫用薄紗。

曹團、傅團和丁導圍了上來,知道傷口無礙后都放下心來。

臉對京劇演員來說,是頂頂重要的。

許靜安進劇團不到兩月,就展示了自己的天賦和實力,戲迷朋友喜愛她,場場爆滿,打賞更是高得離譜,給劇團創造了很高的經濟效益。

妥妥一個金疙瘩!

朝許靜安扔魔方那人是這塊有名的街溜子,常在劇團周圍瞎轉悠,說前些天碰到一個人,給了他兩萬,承諾事成之后再給三萬,讓他給許靜安毀容。

劇團里哪個角落他都熟悉,本以為趁亂丟出去,打了許靜安后他可以跑出去,結果人沒來得及翻出墻就被抓住了。

男人是真蠢,可能正因如此他才被人選中。

他根本說不清找他那人是誰,警察也沒辦法找到幕后之人,唯有將他拘留了。

云蔓說:“曹團,肯定是劇團的人干的,跟上次藏戲服那事一樣,就是針對靜安來的,我懷疑柳青瑤和謝芝蘭,她倆處處跟我們作對。”

曹團打著哈哈說:“沒有證據的事,不能隨便懷疑呀。”

云蔓情緒很是激動,“曹團,你要是不把人找出來,靜安以后還有可能還會碰到這事,你可一定要保證我們的安全。”

曹團笑著:“那是當然。”

許靜安突然抬頭,平靜地說:“曹團,就這樣吧,您也別找人談話了。”

云蔓扯了扯她的衣袖,“安安,這事……”

許靜安拍了拍她的手,淡淡道:“蔓姐,這事就算了,別傷了師兄姐妹們的和氣。”

“靜安,就是……”云蔓碰上許靜安的目光,閉上嘴巴。

曹團長讓許靜安休息兩天,暫停《西施》的排戲。

柳青瑤和謝芝蘭好像突然變善良了,不再一見到許靜安和云蔓就開懟。

宋清秋偶爾也會找她倆聊天,夸許靜安唱戲專業。

下午,宋清秋拿著兩個小禮物過來,跟她倆探討表演技巧。

她離開后,云蔓將化妝臺上擺著的兩只小胸針扔進抽屜,“誰稀罕她送的!”

許靜安淡笑出聲。

云蔓幫許靜安換藥,用干凈的醫用紗布覆上,嘴里說著:“小滿,我總覺得她很裝,之前來了幾個旦角,待沒多久就被擠走了,聽說她在劇團后臺很硬。”

許靜安眸光深幽,盯著鏡子里自己的額頭。

劇團里唱青衣的就那么幾個,柳青瑤和謝芝蘭壞是壞,但人有點蠢,和她也沒有根本的利益沖突。

宋清秋是很讓人懷疑。

晚上不用唱戲,許靜安早早下班去幼兒園接回久久,陪小丫頭在小區里瘋玩了一陣,吃完飯跟蘇墨白打了個招呼,說去南知晚那。

她不敢輕易挑戰郁辭的脾氣,開車回了翡翠灣。

坐電梯的時候,許靜安對著鏡子看了看自己的額頭。

紗布已經揭了,涂著黃色藥膏,中間一小塊結痂的皮膚很是顯眼。

她進屋后換了身家居服出來,轉悠到廚房,燉鍋里燉著湯,王姨正在煎魚,案臺上還擺著好幾道準備好的食材。

“王姨,是不是太多了?我們三個根本吃不完。”

王姨笑著說:“郁總不喜歡吃外面的東西,他就是一個人,每餐也要準備好幾道主菜,湯,還有一些小配菜,蔬菜至少要三樣,加起來得有十來種。”

許靜安撇撇嘴,“那不是餐餐都很浪費。”

王姨笑,“不浪費,吃不完的我會處理一下,拿給路邊的流浪狗吃,在那邊的時候,我就給阿寶阿元吃……阿寶和阿元是狗。”

許靜安驚訝道:“王姨,你不是他從家政公司找來的嗎?”

王姨笑,“我在璽園都十一年了,郁總出國讀書那幾年,璽園也是我管,他回雁城后,也是我在照顧他。”

許靜安突然覺得魔幻,郁辭過去的生活她一無所知,卻在離婚后,突然有個阿姨上門,說她過去那些年一直在照顧他。

除了郁家人,她從沒接觸過郁辭生活圈里的人,王姨算是第一個。

就像神仙首次下到凡間,凡人看到,總覺得這個下了凡的神仙不是真的。

郁辭給她同樣的感覺。

許靜安發了會愣,手機鈴聲響了,她接起。

“回家嗎?”男人磁性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來。

“回了。”

“今天怎么這么早就回了?”

許靜安睜眼說瞎話,“今天沒上課,老師讓大家空空腦子。”

“你那腦子平常也不見得有多滿。”

這樣的郁辭讓許靜安覺得陌生,她突然不知道該說什么,等著郁辭掛電話。

“我在路上了,一會到家。”

電話里陷入靜默,許靜安把手機從耳朵旁拿下來,怔怔地站了一會,在微信上問南知晚。

要是一個男人突然變得不一樣了,是什么意思?

一束晚風:不是抽風了,就是改過自新了,要么就是……腿劈叉了。

郁辭進門,順手將車鑰匙和包放在他常放的地方。

見許靜安的鞋橫七豎八地躺在地板上,他微微蹙眉,將他倆的鞋子都收進鞋柜。

王姨已經擺好飯菜,見郁辭回來,去臥室喊許靜安。

許靜安和南知晚討論了半天,依舊沒有得出郁辭為什么會轉變成這樣的答案。

叩叩叩——

臥室門被敲響。

王姨在門外喊,“靜安,郁總回來了,該吃飯了。”

她在微信上匆匆跟南知晚打了個招呼,從飄窗上跳下來,“踢踢踏踏”地往門口走,剛好與推門進來的郁辭碰了個滿懷。

郁辭低笑,“投懷送抱?”

許靜安揚起小臉,蔥白的手指戳著郁辭的胸口,說:“誰投懷送抱?我是被王姨喊出來的。”

郁辭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的額頭,沉著臉問:“額頭怎么回事?誰弄的?”←→相鄰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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