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歸來,這隱婚老公我不要了

第70章 噩夢

第70章噩夢

空氣里飄著淺淺的玫瑰花香和靡靡之氣,昏暗的淡淡光線里,郁辭遒勁的臂膀抱著許靜安,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摸著許靜安后背上的肌膚。

膚如凝脂,細膩順滑。

許靜安覺得不舒服,扭動了一下身體,換了個姿勢,將后背留給郁辭。

“你那些招對我沒用,除非,我把你和野男人堵在床上。”郁辭的嗓音帶著激情過后的暗啞。

許靜安心里掙扎了一會,身體翻轉過來,手試探性地摸上郁辭的手,五根手指擠入他指縫間,感覺他的手似乎僵了一下。

她心里嘆了口氣,手指慢慢從他指縫間縮回。

郁辭對你走腎不走心,你在期待什么?

他的心給了別人,你不過是他發泄欲望的工具……

許靜安的手指快要全部離開的時候,郁辭的手慢慢放松下來,反握了住了她的手,逐漸收緊。

許靜安愣了愣,心漏跳了兩拍,借著地燈彌漫過來的微弱燈光看向郁辭的臉。

完美的下頜線,折疊度很好,側顏立體猶如雕塑。

她心里掙扎了一會,還是問了出來,“郁辭,你該不是愛上我了吧?”

郁辭抱緊她的腰身,冷冷道:“你相信愛這么虛幻的東西?”

不愛怎么支撐毫無血緣的兩人,生兒育女,渡過漫長余生?

靠荷爾蒙,能支持兩人走多久……多遠?

他愛紀悠染,所以才會幾年如一日用心守著她,視她宛如珍寶。

許靜安咬了咬唇,閉上眼睛,心里不停地告誡自己。

心不動,人不妄動,不動則不傷……

許靜安柔若無骨的手纏在他的手里,抵在他大腿上,郁辭心底涌上來一種完全陌生的感覺……

他垂眸看了看許靜安,長發繞在頸間,閉著雙眼,卷翹的睫毛下方,彎曲著兩條優美的弧線。

她另一只手抵在他胸前,容顏恬淡。

郁辭喜歡許靜安這張臉……和這副媚骨。

否則他也不會只要碰到許靜安,就只想要她,幾乎控制不住。

許靜安放軟自己的身體,安然不動。

郁辭的手機鈴聲打破了房間里的寧靜,那只交叉握著她的大手抽了出去,身體隨即離開,許靜安感覺身體和心里都空了一塊。

她默念:心不動,人不妄動,不動則不傷……

“悠染。”低沉,溫柔,繾綣的嗓音。

許靜安心口抽了抽。

紀悠染問郁辭回璽園了沒有。

“嗯,回來了,早點睡吧。”

“等不到你的電話,我睡不著,阿辭,你到家了怎么不告訴我一聲?”紀悠染的聲音里透著委屈和埋怨,似乎帶著些鼻音。

郁辭看了眼身側躺著的女人,問電話那邊的女人:“怎么哭了?”

“想起我們在一起的時候,那樣的日子真美好,阿辭,不要隨隨便便放棄。”紀悠染聲音里帶著一絲哽咽。

郁辭對著手機溫聲細語說了幾句,道晚安。

許靜安撫著心口,那里面蘊著一口氣,有點梗。

她的心還是會被牽引呀!

郁辭躺下,仍將許靜安攬在懷里,手指叉進許靜安纖細的指縫間。

生理鹽水這種東西,往往并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

許靜安感覺自己臉上涼涼濕濕的,將頭埋進去了一點。

郁辭似乎低沉地笑了一下,摟得更緊。

許靜安從來不用這個姿勢睡覺,感覺別扭,但又貪戀圈住她手的那只大手的溫度,心里交織著無法言喻的情緒。

想起白天那條吐著信子的毒蛇,腦中亂哄哄的,不知不覺抵不過困意,睡著了。

她陷入光怪陸離的夢境,無數條蛇追著她跑,飛又飛不起來,走又走不動,她的腿似乎被人焊住了。

陰森森的房間,黑洞洞的窗戶,滿地腥紅的血,渾身是血毫無生機的男人躺在地上,一雙空洞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

“啊……”許靜安大叫一聲,突然從床上坐起,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床頭燈摁亮,郁辭把她抱了過去。

“怎么了?做噩夢?”

“嗯,你壓著我,鬼壓床。”

郁辭輕笑,“我是鬼?”

他低沉慵懶的嗓音染上一絲戲謔,“我是鬼夫,你是鬼妻。”

許靜安摸了下自己額頭的冷汗,起身去衛生間洗了把臉。

出來時,郁辭支著腦袋看她。

“你做了什么噩夢?”

什么噩夢?

一段久遠卻總是過不去的黑暗往事,把她的過往人生劈成兩半,一半是灑滿陽光的大道,一半是泥巴纏身的陰森小路。

“噩夢能有什么邏輯,就是你把我壓住了,我想逃卻逃不了,你是罪魁禍首。”

郁辭冷哼,“想逃?逃去哪?你就是逃到無底洞我也把你找出來。”

許靜安嗤笑,“你指不定有人格分裂,找醫生看過沒?”

郁辭摁滅床頭燈,摟著她躺下去。

“別懷疑我,以前那個是我,現在這個也是我,只是我倆沒有真正互相了解過。”男人低沉醇厚的聲音響起。

許靜安揪緊他胸前的睡衣,心里狂跳。

他想了解彼此,是這個意思嗎?

是愿意認真地讓彼此參與對方的生活嗎?

他并不是因為單純想要她的身體,是吧?

郁辭這樣的男人,想要滿足自己獸欲應該有很多種方法吧,不是非她不可的吧。

許靜安做著自我攻略,朦朦朧朧睡去。

晨曦透過窗紗透進屋里,風鼓動著窗簾一角,不停地擺動。

許靜安已經醒來好一會,看著飄揚的窗紗。

郁辭可能就像這風,刮過無痕……

姐們,郁辭沒對你怎么樣吧?南知晚昨晚十一點發來的微信語音。

她昨晚一回翡翠灣就被郁辭拖進了浴室,說濕淋淋的她讓他很不爽。

四月:沒事,他找我就那點事,反正麻木了。

南知晚過了一會回她:小可憐,又被摧殘了一夜,讓他給棟樓,要是以后他又不要你,你就拿著他給的錢去包小白臉。

許靜安笑。

南知晚似乎能看穿許靜安的心思,又發來一條微信:安安,你別以為我庸俗,男人給不起情,那就給錢,既不給錢,也不給情,那就是白嫖……(,XS52info,方便下次閱讀,或且百度輸入“xs52”,就能進入本站)這篇小說不錯推薦先看到這里書簽找個寫完的看看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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