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歸來,這隱婚老公我不要了

第103章 不是說不孕嗎?

第103章不是說不孕嗎?

“別的錯?”許靜安懵懂地看著郁辭,“沒有了吧?”

“呵……呵!”

男人看著一臉茫然的許靜安,眼眸晦暗,手掐著她腰間的軟肉,一點點收緊。

許靜安想了一會,說:“是不是我沒換你給我準備的衣服?”

郁辭:……

“你還在生氣我那天沒打招呼就離開璽園?”

許靜安眼尾勾起,清澈的眼睛似一灣湖水。

郁辭抱著她翻轉了一下,將她放倒在沙發上,眼睛里瞬間就攀升上了欲火。

俊臉壓下來,微涼的唇壓在她的唇瓣,撬開她唇齒……

“喂,王……”

郁辭堵住了她的話,吻了一陣,抱著她往臥室走。

砰——

門被男人勾腳甩上了。

“郁辭,我餓了,你先讓我吃點東西好不好?”

許靜安的腿纏著郁辭的腰,被他抵在門板上,衣服扣子已經被他解了幾顆,露出里面的大半春色。

“我也餓了,你先喂飽我,一會再去管上面這張嘴。”

許靜安被他嘴里的黃腔激得滿臉通紅,

男人的嘴拱進她衣服里,在她胸前輕輕啃咬。

“渾蛋,你一晚上沒回來,我還沒跟你算賬!”

郁辭笑聲低沉,“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朋友生病了。”

許靜安掙扎著,“朋友生病還要你當孝子?”

郁辭滿意地看著被他啃出來的一小塊牙印,“只是還人情,你要相信你男人。”

你男人?

許靜安的心一下子就軟了,身體柔軟下去。

郁辭已經抱著她走到床邊。

許靜安聲音破碎著說:“戴……戴套。”

“不想戴。”

“不行,我不想吃藥。”

男人深邃的眸子一眨不眨看著她,“不是說不孕嗎?”

郁辭要不提,許靜安忘記這茬了,頓時語塞。

“有了就生下來,反正家里在催,要真有病,就治。”郁辭在她光滑的肚皮上打圈,手慢慢往下移。

臥室里春色無邊,情浪翻涌……

一個小時后,許靜安無力地躺在郁辭懷里,慵懶似貓,身體似乎還在律動。

男人的手還在她身上到處游移,許靜安感覺他身體又有異的時候,踢了郁辭一腳。

“我餓了,晚餐的能量都被你消耗完了,你去給我拿吃的進來。”

郁辭輕笑,起身去衣架上取下許靜安的睡袍,丟給她。

“出去吃,臥室里吃一股味。”

許靜安白了他一眼,“你這猴急猴急的,我不好意思出去,王姨會笑話我。”

“放心吧,王姨早就睡了。”

餐桌上擺著好幾樣吃的,還有兩碗蟲草鴨湯。

許靜安填飽肚子,感覺渾身的綿軟勁下去了一些,仍懶懶地坐著,不想動。

郁辭戲謔道:“腿酸腳軟?”

許靜安挑眉,“我一天練功比這辛苦多了,這事又不用我費力,該你軟吧?”

郁辭的眼神驀地變深,一把拉起她往臥室走,“嫌不夠?那再來。”

“不要,剛吃完!”

千萬不能質疑男人在這種事情上的能力。

郁辭還有可怕的獵奇心,屋里那么多地方還不夠,非要拉著她去陽臺,把她壓在陽臺上,一邊動一邊問她:“小滿,雁城的……夜景……美不美?”

好在這里是頂樓,陽臺的私密性極好。

“嗯……美……啊……”

“以前……浪費了……太多時間,以后……都要補回來。”

許靜安腰軟腿軟,雙腳打顫,偏偏他偃旗息鼓了又纏上來。

男人一夜七次真不是假的。

再次清洗完,許靜安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脖子上好些個吻痕,不由腹誹:“王八蛋,非要搞到這么顯眼的地方。”

兩人相擁著躺在一起,郁辭從床頭抽屜里拿出一個首飾盒,正是幾天前擺在璽園床頭的那個,遞給許靜安。

許靜安還是打開盒子看了看,紫鉆項鏈靜靜地躺著,燈光照射下發出粼粼的光彩,比那天早上看到的還要好看。

郁辭在她耳畔說,“我不懂女人喜歡什么,看到這個就買了。”

其實,郁辭問過韓博年,該怎么哄女人,韓博年給他支了三招:“多送,多親,多撲倒。”

他還特意逐條解釋:送女人的東西越漂亮越貴越好,親的越動情越好,撲倒得越兇狠越好,女人就是喜歡細膩中帶著狼性的男人……

這條項鏈價值不菲,可許靜安不喜歡,郁辭事后付錢給她的陰影太深。

她淡淡地說:“我很少有機會戴這些。”

郁辭見她興致缺缺,勾著她的脖子問:“不喜歡?”

“還行吧。”她隨手把項鏈放進床頭柜最下層的抽屜里。

這敷衍的態度,分明就是不喜歡。

翌日。

許靜安起床,脖子上的草莓印更深了。

她氣呼呼地看著剛穿成斯文敗類樣的郁辭,指著自己的脖子,“郁辭,你是不是故意的?”

郁辭慵懶地笑著,“情不自禁。”

信你個鬼!

“過來,給我打領帶。”郁辭拿出一條暗紫領帶,挑在手指上。

許靜安咬著后槽牙幫他打好領帶。

郁辭還是她老公的時候,她沒這殊榮,現在兩人變成奇奇怪怪的關系,反而有了。

人生處處是無常。

她踮著腳,掐著領帶繞了幾圈,“許雋,你準備怎么弄?”

郁辭垂眸看她,手指靈活,動作熟練,一股醋意忽然在體內翻涌。

這雙手是不是給那個臭男人打過領帶?

他煩躁地在脖子上撓了撓,嗓音突然涼了下來,“這事你別管,要是許家打電話給你,讓他們找我。”

許靜安小臉微揚,直勾勾地看著他,目光撞上他涼薄的目光,手指頓了頓,問出一直縈繞在心間的問題,“郁辭,為什么安排人跟蹤我?為什么幫我?”

郁辭嗓音淡漠,“你好歹是我前妻,欺負你就是打我臉。”他凝眉看了她好一會,接著說:“你身體現在是我的,除了我,沒有男人可以染指。”

許靜安扯了扯唇。

所以,郁辭會幫她,說到底還是為了他自己。

怎么會是因為喜歡她?

好在她有自知之明,沒有問出那個令人尷尬的問題。

她調了調領帶結,輕笑,“你千萬別把人弄死了,許雋雖然可恨,還不至于死。”

“嗯。”

許靜安打開衣柜門,去找今天要穿的衣服,淡淡道:“把你的人撤了,別再跟著我。”

郁辭凝視著鏡中漂亮的溫莎結,齊整端正,一點也沒有歪,氣惱地往外面抽拽,最后還是停了下來,將拽出一半的領帶又扯了回去。

下一秒,他一雙大掌掐住許靜安的細腰,將她按在衣柜上,深邃的目光落在她精致的眉眼上,沉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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