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歸來,這隱婚老公我不要了

第202章 處男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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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有一點意識的時候,發現自己壓著一個女人沖撞,那女人哭得很傷心,喊痛,求他放了她。

他已經完全被藥物控制,失了神志,只剩下身體的本能。

那女人力氣很大,但他是練過的,那女人后來干脆放棄掙扎,讓他為所欲為。

郁辭不確定是不是幻覺,他甚至還聽到那女人喊了他的名字。

那晚,如果再晚一點,別說來路不明的女人,那些人就是給他安排個男人,估計他也會上。

如果他沒有被人帶走,而是被郁歸文的人找到,也是兇險萬分。

“第二天,我完全清醒過來,發現自己在一個簡陋的小旅館里,那旅館很便宜,登記人用的是我的證件,沒有監控,后來我去醫院做了檢查,擔心有風險,我還打了艾滋抗阻斷。”

凌亂的床上很多血,他確定那女人是初次,血量那么多,肯定是被他弄傷了。

氣氛有點凝重,三人默默地喝著酒,韓博年為了緩和這氣氛,開起了玩笑,“你處男之身就這么沒了?給了個不認識的女人。”

唐漠挑眉,“小四,不是我說你,跟悠染談了幾年戀愛,你倆竟然沒突破最后一步。”

韓博年瞪了他一眼。

“唐二,你陸三附體了?”

唐漠這才發現自己說錯話了,臉上露出一絲尷尬的笑來。

幸好他和紀悠染那一段是純純的戀愛,那么復雜的關系,根本無法面對彼此。

韓博年搖了搖頭,“悠染追在你身后很多年,以前在學校有女生跟你搭訕,給你寫情書,都被她趕跑了,你對她一直也沒什么特別的。

后來你突然性情大變,你當時的樣子很可怕,我們怕你出事,經常守在這里,怕刺激到你,不敢挨你太近,她一個小姑娘怕你出事,一有時間就來璽園。”

韓博年頓了頓。接著問:“你對悠染,現在是種什么感情?”

郁辭的眼神變得幽暗的幾分,“他是我最尊重的人,也是我的榜樣,可能以前的幸福太滿,所以我媽出事,我是真的恨他。

他怎么能一面扮演著好老公,好父親,在外面卻是那樣的花玩?那種恨我根本就控制不住,理智上我知道他是父親,怎么恨也不能傷害他,那種病態的恨太折磨人了。

我有過瀕死的感覺,那幾次休克我甚至覺得解脫。”

韓博年和唐漠瞬間紅了眼眶。

“悠染知道我動過自殺的念頭,她撞見過,怕我做傻事,在學校里,我到哪里她都跟著,她說我要是死了,她會害怕。

大二下學期,她說在一起,我覺得也挺好,陪在身邊很安心,不會背叛……不會像我父母一樣,我以為喜歡一個人就是那樣,安靜陪著,不用費心去哄。

和她分開我很遺憾,她和我都挺可憐的,她喜歡我那么多年,分開我卻并不是太難過,也感覺抱歉。

她也是那件事情的受害者,雖然我的父親和她的母親是被人設計的,但男女偷情,男人的責任總是更大些,我家對不起她家。

她總有一天也會成為知情者,我當時都那么那接受,她是女人可能會更難過。”

郁辭深幽的眸子盯著飄著的白煙,頓了良久,半晌后才說:“后來,因為許靜安,我變得越來越不像我,我體會到沒有她的孤獨,跟以前那段感覺完全不一樣,我才知道,真正喜歡一個人,情緒會被她牽著走,我知道她想遠離我,不想跟我有羈絆,我把從來不屑于做的事情都做了,很渾蛋的事也做了,就是不想放她走。”

韓博年笑著搖頭,沖唐漠挑眉,“越來越不要臉,他對悠染可從來沒這樣,就是被動接受,我比他自己更早知道他愛上了那個狐貍精,在女人問題上,這家伙就是白癡,一點都不懂女人。”

唐漠一臉惋惜,“好可惜,我不知道。”

郁辭面露一絲苦笑,“大哥,二哥,悠染的執念比我想象的還深,如果她真的也卷了進來,成為郁歸文的刀和棋子,我……我不希望她毀了,在我心底,她跟你們一樣重要。”

沉默到令人心慌。

韓博年和唐漠都無奈地看著他。

他們都見過郁悠染的偏執。

韓博年將那張紙推到郁辭面前,沉聲道:“下藥后續。”

郁辭:“我讓東子幫我查那晚的事,他利用黑客技術恢復酒樓被刪除的監控,發現我那幾個叔伯、姑表堂兄弟,甚至還有幾個黨妹,表姐,那晚也在酒樓吃飯。

東子幫我查出那個女人,查到她在醫院的就診記錄,鎖定了一個可疑的號碼,我出事那晚這個電話頻繁聯系過她,后來,這個手機信號完全消失,那女人也在雁城消失無蹤。”

韓博年淡淡地說:“郁承也有可能。”

郁辭輕輕笑了,“不會是阿承,我自己的弟弟我了解。”

見兩人一臉探究的目光,郁辭解釋道:“你們可能感覺我和阿承的關系很奇怪,疏離,冷淡,不像兄弟。”

郁辭頓了頓,接著說,“問題出在我身上,綁架案后,我拒絕任何人的關心和碰觸,心理上的憎惡感揮之不去,我知道不對,就是無法控制自己,醫生說植入到潛意識里的負面情緒,只能通過時間來消解、重建。

老頭子秘密請了個醫療團隊放在璽園,沒什么效果。去M國后,邊讀書邊看心理醫生,也沒有太大改善,我后來減少了看心理醫生的頻率,就想著趕緊讀完回來,我擔心我媽和阿承,我怕他把目光轉到阿承那。”

韓博年問:“你大伯怎么沒趕盡殺絕?他都無所不用其極了,你在M國他不是更好下手嗎?”

”是我偽裝得好,我表現得很自閉,有社交障礙,其實偽裝也很容易,我當時的狀態跟自閉差不了多少,你們在雁城見過的。“

韓博年唐漠聽得瞠目結舌。

這種毒辣的殺招,非常隱秘,極難被人發現,就是發現了,要放一般人身上,早就受不了,不是死就是癡了、傻了。

要不是郁辭智商高,心理足夠強大,早就被毀了。

郁辭:“那幾年,我感覺自己像個沒有感情的機器,悠染開玩笑說我倆的戀愛是真的‘談’,我排斥太親密的接觸,直到這幾年,這種情況稍微好了一點。”

唐漠恨恨道,“這陰險的老家伙,把好好一個陽光少年搞得面目全非,他還想要時光?時光要是落在他手上,你郁家三代人幾十年的基業……就毀了!”

韓博年嘆口氣道,“你大伯這人,要是生在古代絕對是臥龍鳳雛一樣的人物,他敗給你父親,心里得有多恨。”

語氣微頓,韓博年直勾勾地看著郁辭,沉聲道:“前兩次,他都沒有對你用死招……”

他緩緩出聲:“小四,如果狗急跳墻,他會不會對你搞……物理消失?”:qishu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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