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七零,假千金被鐵血硬漢掐腰寵

第248章 風里雪里,只為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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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里的玲姐,門外的顧青禾。

兩人對視。

玲姐尷尬極了,不用想也知道剛剛他們說的話都被這個要瞞著的當事人聽了去了。

顧青禾相比較要坦然不少。

“玲姐,我考完試了,要退房了。”

“啊?哦,退房啊,好,我給你整。”

等辦理退房的時候,玲姐才說了實話。

武裝部招待所確實不對外招待,但要是有考生找過來的話也能接收。

沈衛東正好在北省這邊執行任務,在知道后就馬上給提前定了房間。

其他的招待所都不給提前定,武裝部招待所這邊一聽是自己人就給安排了。

但也說了,如果來的太晚,也不會給留。

好在顧青禾來的早,那會空房間多,選了這個小客房,沈衛東給留下了200塊錢都沒花完。

“那位沈同志是你對象吧,這么細心?”尷尬之后,玲姐又恢復了以往的爽朗。

顧青禾搖頭:“不是對象,他只是我哥的朋友,有可能是我哥讓他幫忙的。”

“哦,這樣啊,難怪呢。”

玲姐覺得可能兩個小年輕還沒有攤開,她可知道那位男同志來交錢的時候,可是很高興的。

不過想著女同志臉皮薄,也就沒有繼續問。

結賬后,玲姐把其余的錢單獨收了起來:“你朋友說抽空會過來拿,本來不讓告訴你的,你看這事兒鬧的。”

“以后我哥也會告訴我的,不打緊。”

“也是。”

顧青禾把買來的水果糖和桃酥給了玲姐:“謝謝玲姐你們照顧我。”

“不,不用這些,我們也是收了沈同志好處的。”沈衛東送了她們倆一人一張肉票,這可是實打實的好處。

否則就她們倆的脾氣,別說打水買飯照顧住客了,就算自家的小子都沒這么上心過!

顧青禾推了過去:“一碼是一碼,也沒多少,回家給孩子甜甜嘴。”

“那就謝謝了哈,這份是給芳姐的是吧,我也代她謝謝你。”

“是我該謝謝你們呢。”顧青禾說著又數出自己住招待所時所花的錢,推了過去:“玲姐,麻煩你把這些一起還給我哥的朋友,還有這些,算是謝禮,咱們也不能白讓人家跑腿不是?”

“這……”

玲姐覺得這事兒不能這么辦。

沈同志這么上趕的又是送肉票,又是墊錢的,肯定是有別的意思。

這家伙一下子都給還回去了,還多給了謝禮,這事兒是要黃啊!

玲姐還想著再勸勸。

顧青禾卻已經背起自己放在地上的行李道:“您不用擔心,這事兒我會和我哥說的,其他的他自己安排,玲姐,我走了哈!”

“車,車票你定好了?”

“定好了,正好雪小了趕緊回了,有空玲姐來紅旗縣玩哈!”

“好啊,那小顧你慢點!”

“哎”

玲姐看著顧青禾頭也不回的走了,不由嘆氣:“可惜了。”

“可惜什么?”

“沒什么,我得記上好做交接。”這又是錢又東西的,必須交接清楚了。

顧青禾的回程車票確實定了,只不過是27日凌晨的票。

可她還是利索的退房,并把沈衛東幫忙付的錢都還了回去。

既然不假裝處了,那就不牽扯。

去了火車站就近的招待所開了一間屋子,高考結束,空出來不少,在這里就沒有玲姐她們那么熱情了。

熱水自己打,吃的自己找。

顧青禾失笑,這才是正常的啊。

招待所哪里會給人免費住的?

原來是因為已經有人替她交了錢,其實應該早就想到的。

虧她竟然還信了。

就著熱水吃了點東西,顧青禾笑了笑就沒有再繼續想了,看著時間還長,也沒有出去轉轉的想法了,窩在有些冷的床上休息,等著到點趕回紅旗縣。

凌晨兩點的火車站很是清冷。

飄雪的夜更顯孤寂。

顧青禾從招待所出來被凍的一激凌,好在過一個路口就是火車站了。

沒幾步的路,顧青禾提著行李就走。

嘎吱嘎吱。

腳落在雪上的聲音,很是清晰。

有雪照著,就算是大半夜的,倒也不顯的太黑。

偶爾有幾個人影,也都是往火車站去的。

嘎吱嘎吱。

后面也有人往這邊走,感知著那人似乎是朝著自己來的,顧青禾很小心的往旁邊閃了一下。

然后,她看到了后面的人。

雖然戴著厚實的帽子,還圍著圍巾,可顧青禾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

因為那被雪幾乎要落滿的帽子圍巾上款式太熟悉了,那都是她用機器人織出來的呢。

“沈衛東?”

沈衛東要往一個電線桿子后躲的身影就是一僵,有些局促的走了過來:“還是被你發現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沈衛東露出一抹很受傷的樣子:“我把周圍的招待所都找了一遍,回紅旗縣的班車只有這個點的,所以,我就在這里等著。”

“等我有事?”

“沒,有,我們去火車站說吧,這里太冷。”別把你凍壞了。

后面的話,沈衛東沒好意思說。

顧青禾點點頭,手上一輕,行李被沈衛東接了過去:“我幫你拿。”

“其實不重,不過還是謝謝你。”

一個路口的路,并不長。

可除了剛開始的交談,后面兩人都很沉默。

完全沒有以往處對象時的話多,沈衛東想要說的很多,可現在他卻什么也說不出來。

看著走在自己旁邊的小姑娘,心里一陣陣的發脹。

一直到了火車站里,看著有在等火車的人,就在這里躺在凳子上,看那蜷縮的模樣就快要凍僵的樣子。

還有一個多小時才到點,顧青禾找了個位子:“我到了。”

沈衛東把行李放下,遲疑了一會兒還是沒有說出來自己要走的話,而是來到顧青禾的面前,很認真的問:“……我,我想和你談談行嗎?”

“行,坐下說吧。”

倆人坐了下來,沈衛東扯了扯圍巾,露出有些凍傷的臉。

顧青禾看到了,嘴角動了動,又把要問疼不疼這樣的話咽了回去。

現在的她只是熟人,不宜太過關心外人。

沈衛東看了看火車站墻上掛的大鐘表,他還得趕著回去,只能硬著頭皮開口:“我們談對象的事情再繼續行嗎?”

這話他問的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