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際團寵,一睜眼成了瀕危物種

第93章 為什么受傷的總是我

第93章為什么受傷的總是我!第93章為什么受傷的總是我!→:當雙唇被撬開時,窒息的感覺只得到了片刻的緩解,很快對方便攻城略地搶占了她所有的氧氣。

唐新兒手腳并用的掙扎也沒有好過多少,后腦勺被牢牢固定,身體也像是要被強行按進對方身體里似的動彈不了分毫。

杰拉維閉著眼睛像頭野獸一樣毫無章法地啃著她的唇,生澀又野蠻,一條大尾巴急切地來回擺動,搖擺間把唐新兒壓在了水底。

感受到雙腿被擠著撐開,意識到這個人要干嘛,她因缺氧已經有些昏沉的腦子也嚇得一個激靈重新俘獲了一絲清明。

唐新兒:“!!!”

現在杰拉維不正常的行為已經不是主要的了,最重要的是,她在水里無法呼吸,只能一邊掙扎一邊在腦海內尖叫著呼喊她最后的底牌。

“小八!小八!”

好在這次小八沒有掉鏈子,也沒有那老一套的死板條款,直接上正餐。

檢測到宿主情況危急,已開啟緊急自救措施,賒欠一億喜愛值,請知悉!

都這個時候了,欠賬什么的都是無所謂!唐新兒內心的小人瘋狂點頭讓小八扣。

緊接著,大腿內側剛剛觸碰到一個不可描述的東西,緊急關頭對方忽地身形一頓,那雙充滿獸欲的眼睛慢慢褪去了瘋狂,不可描述的東西也縮了回去,然后杰拉維慢慢合上眼睛暈了過去。

得救了的唐新兒把他從身上推開,急切地往上游去,破水而出的那刻新鮮的氧氣灌進干涸的肺部,她劇烈地咳嗽起來。

“咳咳咳!”

咳了好一會兒,死亡的陰影和剛才可怕的經歷才漸漸淡去,她感覺自己又活了過來。

她用盡最后的力氣游到過道上,費勁地爬上地板上,脫力地仰躺在那平復受到的巨大驚嚇。

“小八,杰拉維這是怎么了?”

根據掃描,您的第三任飼養者發情了。

唐新兒噎了一下說道:“這個我知道,我是問他怎么會好端端地發情?”

是宿主頭發上的催情劑。

“我的頭發上怎么....”她下意識下想要反駁,突然想起來梅洛雙手上那濃郁地味道,話頭急轉彎道:“是梅洛嗎?”

是的。

得到準確的答案,唐新兒張了張嘴沒再說話,開始轉動腦瓜思考梅洛這樣做的目的。

按她的分析事情的真相應該是這樣的:梅洛愛慘了杰拉維,但是杰拉維對她顯然沒有那方面的意思,于是她像童話里戀愛腦的人魚公主一樣和某個邪惡的家伙交易了催情劑,以她唐新兒為媒介給心上人下藥,結果事到臨頭理智回籠,幡然醒悟,最后臨陣脫逃,把爛攤子丟給了無辜的她。

結合梅洛回來時魂不守舍的樣子和逃走時那蒼白的臉色,唐新兒以為,就算這不是全部的真相也是大部分的事實了。

她憤憤不平道:“怎么能把我留在原地呢,我剛才差點就死了。”

而且還一朝回到解放前,她又欠賬了不說,差點還那啥了嗚嗚嗚....

要是沒有下八,她真的會死得很難看。她現在就有一種被好朋友背叛的心塞感,二愣子小八這個時候不安慰她就算了,還給她的傷口撒鹽。

小八出于嚴謹的學術探討出聲道:宿主,嚴格來說,對方是不知道您是可以和人魚族交配的,發情中的人魚能自行尋找到合適的交配對象。

唐新兒:“.....我一點也不想有這種資格好嗎!”

和小八拌著嘴,唐新兒的身體也恢復了些力氣,她翻身看向水底嘟著嘴問道:“你對他干了什么?”

打了一針強效鎮定劑,做一場夢就會醒來的。

唐新兒淡淡地嗯了一聲便沒音了,險些失去了貞操,就算對方不是故意的,她現在也不想看到他。

和小八看似說了很久,但因為都是在腦內意識交流,算上在水底的時間,其實才過去五分鐘,很快前邊就傳來腳步聲,唐新兒看到站在護衛和醫生身后一臉緊張的梅洛默默地移開了眼睛。

一大幫人聚集在窗口,暈過去的綠木森已經被醫生弄醒,他帶領著眾人擠在窗口著急道:“快快快,陛下突然到了發情期,這里沒有雌性!”

醫生來的路上就聽說了癥狀,手中早已準備好了抑制劑,張望著就要跳下來時看見躺在岸邊裝睡的唐新兒愣了下也沒時間去管,自己帶著七八個身強力壯的護衛下餃子一樣躍入水中。

一眾人以為會看見陛下因為難受無法排解只能自殘緩解痛苦的慘烈場景時,便見到安安靜靜在水底睡得一臉安逸的杰拉維,別說自殘,連點傷都看不見啊。

眾人:活久見。

發情時沒有打抑制劑的痛苦經歷過的人都懂,何況是杰拉維這種強大的人魚。

人魚族有個共識,越強大的人魚發作起來越是痛苦持久,這也是歷代人魚王十分濫情的原因之一。

可現在的場景就讓人很費解了,眾人不禁想到難道陛下不行?

不過嗅到水中那強烈的讓他們本能想往后的信息素,立刻打散了腦海中大不敬的想法。

現在只剩下一種可能了,那就是只有一半人魚血脈的陛下發情時和大家有所不同也是正常的嘛!

大家找到合理的理由便不再糾結了,小心翼翼地上前把昏睡中的杰拉維抬起往水面而去。等把人放到床上,醫生一番詳細的檢查,確定沒有大礙后便叮囑綠木森好生照顧陛下就帶著其他人出去了。

梅洛混在人群中聽到杰拉維沒有事表情復雜難言,她一方面高興杰拉維沒出事,事情平息后就能當做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方面又可惜對方沒事,如果他出事了,以家族的力量肯定是能在在王位競爭中獲得極大好處的,她也算是家族的大功臣了。

這一系列的微表情都被當成吉祥物安置在杰拉維身邊的唐新兒看得一清二楚。m.χùmЬ.ǒ

她被利用了,也坑了杰拉維。

好在這次只是催情劑,要是她因愛生恨放毒藥呢,那她一輩子也睡不了安穩覺了。

如此想著,她生了些怨懟,垂下眼睛不再看她,心中五味雜陳想著等杰拉維醒了要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他。

而此時的受害人杰拉維正做著讓人臉紅心跳的美夢。

夢中的他赤身裸體地與一個少女耳鬢廝磨,炙熱的喘息和兇猛的動作混著汗水被輕柔溫暖的海水清洗掉。

少女的聲音軟軟糯糯帶著破碎的哭腔一聲聲喊著他的名字。

“杰拉維...杰拉維...”

他極力想要睜開眼睛看看少女的模樣,可是眼睛像是被卜臘肯魚噴出的膠水粘住了一般無論多么急切就是睜不開。

他嘶吼地沖撞著,少女的叫聲也更加縹緲破碎。

極致的快感使大腦空白一片,他摸索少女圓潤的臉龐,啞聲問道:“...你是誰?”

少女氣惱道:“你睜開眼睛看看我。”

杰拉維想說自己睜不開,可少女的話就像是解除魔咒的咒語,這一次他輕松地睜開了。

然后便見了軟軟那嬌俏明艷的臉,她的身體變得和正常的伊特利亞人一樣高,正偎依在他懷里嘟著嘴道:“看清楚了嗎親愛的。”

“啊!”

杰拉維猛然驚醒,隨即便見到被他突然的叫聲嚇得手中的瓜都掉了的軟軟正傻傻地看著他。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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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