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際團寵,一睜眼成了瀕危物種

第190章 路程中的閑聊

第190章路程中的閑聊第190章路程中的閑聊→:霍爾聽了幾句還想再聽,大漢卻不肯再往下說了。

周圍的人也沒有催促,大家默契地換了個話題,仿佛剛才的消息沒有存在過。

霍爾了然地點頭,知道這個大漢就是馬佩爾婆婆說的專門販賣消息的人。

他們的常規操作就是先扔一個新鮮的話題,吸引了別人的注意后就在關鍵的地方斷掉,有心人自然會為了知道剩下的部分和他購買消息。

霍爾走上前生平第一次財大氣粗地扔出一袋子丘幣,說道:“我想知道后面的消息。”

大漢檢查了下丘幣的真假,在周圍羨慕嫉妒的眼神中熱情地領著霍爾往格斗場外走去。

像他這種在外面散播消息的人根本不知道后面的事情,因此霍爾淡定地跟著他去了一個隱蔽的房子里才算見到了真正的消息販子。

霍爾一進屋,大門就被幾個大漢給關上守在門口防止別人偷聽。

昏暗的堂屋里一只小巧精致色彩艷麗的小鳥口吐人言道:“你想知道什么?”

霍爾好奇地打量了兩眼傳說中的八卦鳥,傳聞他們速度快如閃電,能一天之內往返十二座城池,還能聽見相隔一百米遠的談話聲,因此每一個消息販子的首領都是八卦鳥,哪怕他們一點戰斗力也沒有,光靠這個本事也能聚集不少的手下賣命。

霍爾問道:“我想知道東邊貴族要找的人現在在哪里。”

八卦鳥蹦了兩下,一口清脆的女聲嬌笑道:“今天問這個問題的人真多啊,很抱歉我不知道,城主居住的地方可不允許我們出現。”

霍爾皺眉,轉身直沖之前的大漢走去,既然沒有他想知道的消息,那錢自然要拿回來。

只是剛轉身,肩膀上就飛上來一只艷麗的小鳥,耳邊響起對方清脆的聲音道:“不要著急嘛,雖然我不知道她現在是死是活,但我知道另一個消息,也許能為你起到幫助呢。”xiumb

霍爾停下腳步問道:“什么?”

“最新消息,常年陪在冰雪城城主身邊的兩大王牌格斗士之一都不在了,但我很肯定他并沒有死哦。”

霍爾沉思起來。

八卦鳥繼續道:“知道這代表著什么嗎?不知道的話只要再付一筆酬金我就告訴你。”

霍爾微笑道:“謝謝你的消息,我知道怎么做了。”

八卦鳥沒做成生意,無趣地拍拍翅膀飛走了,她最討厭和聰明人做生意了。

霍爾離開從外面看一點也不像是消息交易所的巷子,快步往飛行器的地方匯合。

遠遠地看見他的手下們快步迎了上來,“殿下,您打聽到消息了嗎?”

霍爾現在已經很習慣這個新的稱呼了,開口道:“有頭緒了,大家現在上飛行器,我們往南邊出發。”

冰雪之城有兩位忠心耿耿的王牌格斗士他也知道,并且因為兩人年輕時的風采,他曾經也把他們的故事當成是睡前故事聽的。

因此很清楚他們的老家在哪里,那里干旱嚴重人煙稀少,不管冰雪城城主出于什么目的不打算把新兒賣給東邊的貴族,那個地方確實是個藏人的好選擇。

獸人們聽了他的分析覺得唐新兒有可能就在那里,都對他的提議沒有意義,立刻照做。

霍爾站在飛行器的落地窗前小聲道:“新兒,我來了。”

唐新兒確實如霍爾猜想的那樣正在往古斯大叔老家的方向而去。

長路漫漫,他們兩人早就飛過了寒冷的冰雪之城,再次感受到烈日的炙烤,唐新兒捂著紗巾感覺自己要中暑。

看看系統商城中那貴得要死的不怕熱道具還是咬牙堅持了下來。

現在她正是危機四伏的時刻,喜愛值還是要攢著關鍵時刻用,不能浪費在這種小事上。

一直到傍晚太陽落山,火焰山瞬間變成廣寒宮,地面是瑩瑩一層月光,白霜在肆意蔓延,美的寂寥。

也比火焰山要涼爽多了。

唐新兒的精神頭恢復許多,也有力氣說話,連忙纏著也沉默了一天的古斯大叔要聽他講曾經的光輝故事,昨天還沒講完呢。

今天該接著講他和加里的父親和亞度尼斯大叔桃園三結義之后的事情了。

古斯也很喜歡和人講一講曾經的光輝歲月,他沒有幼崽,一直把兄弟的幼崽當幼崽,可惜他們對父輩的故事沒有耐心聽完,只想聽打架的部分,他的傾訴欲都憋了好多年了。

這幾天給唐新兒從自己出生開始講她也沒有不耐煩,反而表現的十分感興趣,他也很開心,路途中的煩悶也消減了大半。

“我們經歷過三次生死,就變成了形影不離的兄弟,之后啊.....”

兩人一個講一個聽,不時還要詢問一下細節,相處的十分愉快。

直到夜深,唐新兒的肚子準時準點地響起來,古斯大叔這才慢慢從天上下來找了個可以休息的隱蔽地方落下。

他把唐新兒從胸前的框框里抱出來,讓她呆在原地不要動,自己在百米內開始尋找干柴準備取暖,順便烤一烤身上的干糧。

唐新兒乖乖聽話,出門在外她就是一個累贅,堅定信念絕對不添麻煩,站在原地警戒著四周。

前幾天都沒有出意外,料想這次也一樣,但這種時候玩玩是怕什么來什么。

唐新兒剛剛點燃起火堆,起初是感覺站立的地面有一些顫動,還沒反應過來便見一百米開外的古斯大叔一臉凝重地飛過來,按著她的腦袋趴在山壁的后面躲起來。

她緊張地詢問道:“是什么?”

古斯目視前方沒有回答,唐新兒便也看過去,就見不遠處奔來幾個穿著獸皮的男人圍著他們的火堆邊四處觀察,互相交談著什么。

唐新兒有些緊張把腦袋縮回來,心想應該是被火光吸引來的野人,可是古斯大叔昨天還說這一片地區不會有野人呢,現在不但有,可能后面還有一大群,這兩個是偵察兵。

看來許久不回家他已經對這里的情況失去了部分了解。

不過也不需要太擔心,找不到人,他們肯定以為他們已經離開了。

人能控制自己不出聲,饑餓的肚子不能。

一陣空鳴聲成功吸引了原本要離開的兩個野人,他們的目光精準地看向了這邊。

NO!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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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