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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194:這一趟值了
王楨好笑的看著他,“四錢就是二十克,也能賣一千多塊了,還有獐子肉好像也要三四塊一斤,這些錢拿回去在鄉下能修一棟大瓦房了,還不滿意啊?”
周懷安撓撓腦袋,“不是不滿意,以前聽說這東西值錢,我以為它和牛黃一樣呢!”
“哦,那就是抱的希望太大,失落了。”
“嘿嘿!還真是你說的這樣。”
“理解!”王楨笑著指了一下階檐上,“呶,鋼筋昨天給你們送來了。”
周懷安走到階檐上看了看,“等會兒我去橋頭看看,有沒有回去的拖拉機,雇一輛拉回去。”
“好!我去拿刀和剪子來!”王楨走了兩步又回頭,“肉有人要了么?”
“黃采購要了!”
“那就好,這東西雖說好,但買的人也不多。”
王楨拿了把手術刀和剪子出來,開始取香,“周大哥,你們以后抓到林麝還是不要打死的好,送到我這喂它吃了麻醉藥,就可以取香。”
周懷安覺得學醫的就是心腸好,“小王醫生,這東西也可以像牛羊一樣養么?”
“自己養恐怕不容易養活。我聽爺爺說這東西現在是越來越少了,好多中藥都要用麝香,要是殺光了我們有配方也沒用。”
王楨取下香囊,“捉活的,我們取了麝香就把它放回山林,來年又可以產香了。”
周懷安聽后腦子里閃過一個念頭,“好,以后我遇到了,盡量抓活的。”
兩人說著閑話,王楨就把香囊割下來了,拿著香囊看了看說道:“我拿去給爺爺看看,再來給伱過秤!”
“小王醫生,我先走了。”周懷安提起林麝,“你看了把這些東西稱一下,我把肉給黃采購送去。”
王楨驚訝的看著他,“你不看看么?”
周懷安笑著反問:“你和老爺子我還信不過么?”
王楨笑著搖了搖頭,“好,你要出去,我得把后院門關上。”
周懷安推著自行車出了后院,騎著車剛到十字路口,就看到蔡二妹和一個穿白大褂的男人從城中街走了過來,看到他時還沖他輕蔑的笑了一下,徑直走了。
“毛病!腦殼被驢踢了!”周懷安的好心情被他破壞了不少,想著黃永才等著要香獐子,快速蹬著車去了招待所。
黃永才和周懷山還在廚房后面宰羊,見他來了,又帶著他去稱林麝。
周懷安從竹筐里取出一個罐子和一個茶缸,“黃哥,里面是我上山采的老巢蜜,還有些花粉拿回去給嫂子沖水喝,這東西女人吃了好。”
黃永才揭開茶缸一股花蜜香撲鼻而來,罐子里的蜂蜜愈發甜香,高興的說:“好蜜!哥就不客氣了哈!”
周懷安:“吃著好和我說,以后再去山里找就是。”
“哥記下了。”黃永才拍拍他肩膀,“老幺,這次的羊我們打算做燙皮羊肉就沒剝皮,價錢還是照上次的價,羊肚,羊腸、羊肝我們都要了。”
“要的,黃哥你怎么方便怎么來。”
林麝過秤后有19斤半,黃永才笑道:“香獐子3塊8一斤,三頭黑山羊196斤,加上麝香還有幾只兔子和野雞,你朋友這次一趟也值了。”
周懷安:“全靠黃哥幫忙。”
黃永才也很高興,廚房里幫忙的都說周家人實在,送來的菜新鮮不說,還收拾的干干凈凈的,他們用著也省事。
兄弟倆把賬結了后,周懷山去送黃鱔,周懷安回德生堂。
王楨見他來了,拿了兩張單子給他,“草藥和蜂蜜還有麝香的錢,我都給你分開記下了。
我看到你們還挖了老虎須,塊莖的收購價不高,只有兩塊多一斤,但開花后還蠻好看的,這邊還很少有人挖到過。”
周懷安:“老虎須是在林場里挖的,花開的真好看,我們挖起來的芽孢又種回去了,明年去應該還要多一些。你要種的話,我去給你挖兩棵回來?”
“我每天整理草藥都忙死了,哪來的功夫伺候花草?”
“趕緊把老婆討回來,讓她幫你!”
“老婆還在丈母娘家養著呢!”王楨笑著指了一下單子,“樹舌的價錢和靈芝比起來差遠了。”
“上等貨也才3塊5一斤,二等2塊8,下等1塊5,我挑了一下,有7斤上等貨,11斤多中等貨,其他的都是下等貨。”
周懷安笑道:“比起龍葵已經不錯了,割下來洗了半天,才幾分錢一斤。”
王楨玩笑道:“我還以為你要拿樹舌和紫靈芝比呢!”
周懷安得意的說:“春燕說了,這東西也就比草藥值錢一些!”
王楨笑了起來,“原來還是領導英明哈!”
周懷安笑著點頭,“這話一點都沒錯!”
兩人結了賬,周懷安把錢放好,想著那塊麝香賣了1360,蜂蜜和蜜脾賣了435塊,加上黑山羊、野兔、野雞賣的500,這一趟他和周一丁一人也能分一千多塊了。
這一趟,真的值了!
“小王醫生,我去橋頭雇拖
字:大中小第195章夜間模式→第195章:,,,,拉機,等我哥回來,你讓他在這等我。”
“好。”王楨忙著收拾草藥去了。
周懷安騎車去了橋頭,等了半個小時,才雇到一輛放空去白馬鎮那邊的拖拉機,兩人討價還價一番后,師傅開著拖拉機去了德生堂。
周懷山已經把鋼筋扛了一些出來堆在巷子里了,王楨和拖拉機師傅一起幫忙。
五百斤鋼筋說著很多,實際上就那么一捆,四個壯勞力沒費多少功夫就裝上了車。
兄弟倆又把雞公車和家什還有自行車抬到車上,拖拉機師傅拿著拖拉機的啟動搖把,按下減壓桿,
在排氣筒的位置插將搖把插在車頭的機器孔里,用力的轉了幾圈,拖拉機就突突突響了起來,松開減壓桿,灰黑色的尾氣也從車頭的排氣管冒了出來。
兄弟倆和王楨道別后,坐上了拖拉機。
周懷山坐到駕駛臺看師傅操作,周懷安爬上車斗,疲憊的靠著車廂點燃一支香煙,“踏馬的,累死老子了!”
他瞇著眼把一支煙抽完,忽然腦子里閃過一事,“踏馬的,老子咋忘了,前天在上山就滿一個月了。糟了,是不是這段時間憋久了,沒用了?”
周懷山回頭,“老幺你嘀嘀咕咕的說啥子?是不是有東西掉寧安了?”
“沒事,我就自己念念。”周懷安說著又靠到了車板上,“燕兒,到底做了啥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