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養崽:清冷美人被科研大佬寵上天!

第407章 你猜到是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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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條公路,蔣榮把陸硯放下來,站在路邊攔車,終于攔到一輛小車,對方看到濕漉漉的兩人直接拒絕。

陸硯從口袋里挑出蔣榮的警察證,這才終于攔下了一輛車。

蔣榮直接將陸硯帶到了陸憶南上班的醫院。

陳憶南見到蔣榮身上的傷早就見怪不怪,倒是被陸硯嚇了一跳。

他唇色發白,額頭冒汗,陳憶南立即讓人給陸硯做一系列的檢查,想到陸硯的身份特殊,“我讓我助理先替你處理,我去看著陸硯。”

隨后吩咐另外一個助理去給兩人找兩個干爽的病號服。

“好,我去打個電話。”

陳憶南一把拉住他,“先檢查,如果沒事就不用打,王院長你應該早有耳聞,如果要向你上級匯報情況,可以去我辦公室打。”

蔣榮給李昆打了個電話,最后交代道:“通知其他隊友回來,口頭發布通告懸賞我的下落,不用大張旗鼓,只需傳達就可以了。”

這是他背陸硯上坡時,陸硯交代的。

這些人說只要他半條命,無非是想讓他出事,沒人辦法行使警察的職責。

“好,遇到這么大的事,確實不宜再露面,為了安全起見,你先放個假吧,”李昆憤怒之余卻心有余悸。

雖然蔣榮這小子一向命大,好幾次在十分兇險的情況下,都能化險為夷,但他仍舊十分擔心和謹慎。

再三叮囑蔣榮,在沒有查出幕后兇手時,在家休養,其他的交給人他們。

陳憶南陪著陸硯做完檢查回來,他把陸硯領到病房,看了一眼報告問道:“你現在感覺怎么樣?”

“稍微有點頭暈乏力,脖子有點疼。”

陳憶南點了點頭,“嗯,肩頸處受到了重擊,有點腫,不過問題不大,先掛個藥水,等會替你加壓包扎一下,等消腫后再按下摩散散瘀血。”

剛說完就看到助理領著蔣榮進來,他已經換上了病號服,胳膊也進行了包扎處理,腫脹的嘴角已經涂上了紫色的藥水。

他看了一眼同樣一身病號服的陸硯,“沒什么問題吧?”

陳憶南回答道:“還好,不過他說有些頭暈,所以還是要謹慎一些,觀察幾天。”

匯報完之后又問:“你們倆這是遇到了什么事?”

蔣榮看了一眼陸硯,介紹道:“陳家爺爺是有名的軍醫,與我爺爺和父親都有交情,我和我哥好幾次身受重傷都是陳醫生出手救治的,因此與我和我哥私交甚好,而且人品也信得過,這件事可以不用瞞他。”

陸硯點了點頭,“嗯,那就不瞞他,你說就是。”

“你不再問問么?”蔣榮驚訝地問道。

陳憶南笑道:“沈清宜當初跳河是我救的。”

蔣榮了然,怪不得,他就說陸硯一向謹慎,這次居然隨口一說就答應了,還以為是看了他的面子。

隨后他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粗略地跟陳憶南說了一下。

陸憶南聽完,拍了拍蔣榮的肩膀,“別急,陸硯應該已經猜到幕后主使并且想好對策了,否則他不會和你一起冒這個險。

剩下的你都不需要帶腦袋,認真執行就是了。”

蔣榮震驚,“你這么信任他?”

陳憶南點了點頭,“嗯,我陪他執行過任務,華生你認識的,他來京都軍區交流學習過,你覺得他怎么樣?”

那是五年前的事了,蔣榮回憶了一下,“很厲害,身手不在我之下,意氣風發的一個年輕人,我記得他和你們家有婚約。”

“嗯,他被陸硯送到邊疆種樹了。”

蔣榮十分震驚地看了一眼陸硯,只見他臉上沒什么表情,仿佛在說別人的事。

回頭繼續問陳憶南,“為什么?”

陳憶南指了指頭,“腦子不靈光。”

說著又把蔣柔的事說了一遍。

蔣榮想到陸硯居然讓陳憶南去色誘女特物就不寒而栗。

他看了一眼陸硯,“你猜到是誰了嗎?”

他想聽聽計劃,如果讓他一個大男人去搞色誘,絕對不同意,而且他也絕對不會和陸硯打什么賭。

陸硯手上掛著吊瓶,白皙而修長的手背上,青色的脈絡清晰無比,插針的那根青筋即便是貼著醫用膠帶也鼓得無比明顯。

“誰會想到用雅雅來威脅你?”陸硯開口問了他第一個問題。

“陸承平。”蔣榮不加思索的說出了他的名字,但轉念一想,“他是恨透了蔣家,試圖報復,但他沒這個膽量。”

陸硯點了點頭,“但肯定是他身邊的人,而且這個人會因為你的缺失而能獲得巨大的利益。”

蔣榮把所有可能的人在腦子里過了一遍,自嘲地笑了一下,“好像挺多。”

“但陸承平身邊的人只有一個。”陸硯說。

“你說范磊?”

蔣榮覺得不可思議,“但我并沒有因為他在陸承平這兒拿好處而為難過他。”

陸硯笑笑,“但他看到了潛在威脅,因為雅雅第一次綁架時,即便和陸承平鬧得這么僵,你還是過去了。

經過第一次和這一次,我再倒推到安安報警的那一次,鬧事的人是不是也向陸承平獅子大開口過?”

蔣榮驚訝地點頭。

陸硯繼續說:“而這一次你再次因為陸承平飛速趕到,阻斷了他的發家致富之路。”

蔣榮恍然大悟,“怪不得。”

陸硯想了想,“我猜他這次之前,肯定用了別的更具性價比的手段,但失敗了,所以這才不得謹慎對待,希望能一擊即中,你看那些人全部都是練家子,而且是有備而來。

中間發生了什么,我不知道,你可以仔細地想想。”

見蔣榮半天想不起來,陸硯又說:“算了,也不重要了。”

蔣榮愣一好一會兒才說道:“如果確定我礙不了事了,是不是意味著范磊要對陸承平下手了?”

陸硯點了點頭:“嗯。”

蔣榮嘆了一口氣,又看了一眼陸硯,“你想趁機對陸承平取而代之?”

陸硯垂下眼睫,“不應該嗎?”

蔣榮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開口,“沒什么不應該,陸大伯當年如果用心找,不可能找不到你,說到底他們早就有私心,再說以陸承平的能力,陸家遲早會完。”

陸硯笑了,“我也沒想把他怎么樣,就讓他吃些教訓罷了,至于誰當家我根本不在乎,但我還是需要我大伯拿出點誠意才行。”

蔣榮聽到這里終于舒了一口氣。

陳憶南看出蔣榮的心思,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放心吧,如果陸工想掙家產,真不用等到現在,還要冒這么大個險。”

蔣榮連忙解釋道:“我沒有怕陸工爭家產,而是怕陸家因為家產四分五裂,陸二叔回來肯定不想見到這種局面。

而且陸承平并不是特別壞,小時候我因為收人別人的禮物被我爸罰站,是他出錢把禮物還了,還非常大氣地給我買了一堆禮物。”

這也是為什么盡管他總被陸承平一再挑釁,卻從未和他真正計較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