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承平聽了這話喜滋滋。
二嬸是個聰明人,再加上這個討人喜歡的嫂子,成功的機率一定會大大增加的。
他抱著甜甜看了一眼手表,“唉喲,我要去接安安了。”
“不用著急,你哥會把安安一起帶回來。”
“前幾天我跟他說,來福要生寶寶了,他說想看,今天上午真的生了,我想帶他去看看。”
來福是陸承平養的另一只狗。
沈清宜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點了點頭,“那去吧。”
安安確實很喜歡小動物。
陸承平把甜甜給蘇靜婉就離開了。
沈清宜繼續教喜寶,她抱著喜寶去房間里去取了一塊小蛋糕出來,這種小蛋糕香香軟軟的,平常用來給安安解饞的。
沈清宜揪了一丟丟,塞到喜寶嘴里。
果然喜寶也很愛吃。
他伸著小手再要的時候,沈清宜就不給了,她把喜寶抱到大廳,放在地上,后退了一點點的距離,拿著剩下的蛋糕哄他道:“喜寶過來,媽媽給你吃蛋糕喲。”
喜寶看著沈清宜手上的蛋糕,人雖然沒有動,但眼神卻不像之前那般高冷,而是充滿了渴求。
沈清宜鼓勵地沖他招招手,“過來,喜寶,媽媽給你吃喲。”
就在這時甜甜伸手朝沈清宜叫著,“媽媽,吃吃。”
沈清宜掰了一半給甜甜,甜甜喜滋滋地接過,塞在嘴里小口小口地吃了起來。
喜寶見狀,怔了一下,隨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沈清宜見他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沒轍了,走過去把喜寶重新抱起來,把蛋糕放在他手上。
喜寶接過蛋糕放在手上,小心地放在嘴邊,咬了一口,沈清宜看著兒子的表情,無可奈何的說道:“你真是比你爸還難哄。”
軟硬不吃的。
沈清宜剛說完,就感覺身后有人,一回頭就看到丈夫站在了她身后。
“說誰難哄呢?”
蘇靜婉笑道:“也就清宜好脾氣,喜寶這個脾氣,清宜要是哄不好,沒人能哄了。”
就在這時,喜寶就把吃了兩口的蛋糕放在沈清宜的嘴邊。
沈清宜有些驚訝,“你讓媽媽吃?”
喜寶點了點頭,沈清宜小小的咬了一口,喜寶就把蛋糕收回了,放在自己的嘴邊一口一口的吃了起來。
陸硯從蘇靜婉的手上抱過甜甜,“媽,辛苦了。”
“什么辛苦不辛苦的,習慣了,要是一天看不到甜甜我還怪想的呢。”
甜甜看著陸硯,笑著眼睛彎彎,肉肉的小手摸在他臉上,“爸爸”
陸硯聽著女兒軟糯的聲音,心都化了,但他做不到像妻子那樣熱情又夸張的回應。
甜甜覺得爸爸也好溫柔好好看啊,又高興的拍著小手,“爸爸,爸爸”
“甜甜真乖。”陸硯夸了一句。
甜甜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陸硯的唇角高高翹起。
沈清宜抱著喜寶看著,就在這時陸硯抱著甜甜走近,就看到妻子額前的頭發處紅了,伸出一只手,摸了一下,沈清宜痛得本能反應地后縮了一下。
“你這里怎么了?”
沈清宜看一眼小兒子,“喜寶不小心抓的。”
喜寶好像聽懂了這句話,他低下頭,看著自己的小手手。
陸硯把甜甜抱到保姆阿姨的手上,沖著喜寶伸手,“爸爸抱。”
喜寶一個激靈,狠狠地抱住了沈清宜的頭,把頭扭到一邊。
陸硯轉過去和兒子面對面,看著他,聲音溫柔,“喜寶,爸爸抱抱,爸爸有話和你說。”
喜寶猶豫了一下,終于放開了沈清宜。
陸硯把喜寶抱在手上,走到沙發上坐下,把喜寶放在自己的膝蓋上,“喜寶不可以抓人哦,你抓媽媽的頭發,她會很痛。”
蘇靜婉笑道:“喜寶哪里會懂這些。”
陸硯笑,“沒關系,他雖然聽不懂,但是能感知大人的情緒。”
“你還懂這個呢?”
“嗯,學了一點點。”他知道妻子焦慮喜寶,于是這幾天看了一些關于嬰幼兒方面的書籍,打算和妻子一起教教甜甜和喜寶。
以前安安是她一個人帶的,現在他要努力地分擔。
“吃飯吧。”蘇靜婉對旁邊的保姆說道。
一家人正準備吃晚飯,陸雅就帶著蔣榮來了,“唉呀,我們可真是準點。”
沈清宜連忙讓人替陸雅和蔣榮準備碗筷。
陸雅坐下,“嫂子,你這個周末有空嗎?”
蘇靜婉看了一女兒一眼,“周末我要和清宜去馮家。”
只有周末馮家一家三口才會在家。
“去馮家干嘛?”
沈清宜笑道:“承平的戶口都在我的名下了,他的終身大事我們總得操心操心的。”
陸雅連忙阻止,“千萬別,要成早成了,就因為承平這檔子事,馮微姐現在都怕了我和承芝姐了,沒有重要事基本不愿意理咱們了。”
說到陸承芝,沈清宜問道:“承芝姐還有多久生?”
“預產期下周三,蔣大哥給她約了醫院,過了周末就會提前住進去。”
蘇靜婉一臉的不贊同,“醫院人多嘈雜,能有家里方便?清宜也是在家里發動了才動醫院的。”
陸雅笑道:“蔣老夫人也是這么說,但蔣大哥緊張啊,畢竟年紀擺在那兒了,又是第一胎,可不得仔細點,再說蔣大哥早就讓陳醫生給準備了單獨的病房,基本上要什么有什么,怕什么?
蔣大哥今天起也開始休假了。”
她就是想承芝姐住院之前,讓兩人見個面,免得承芝姐心里一直惦記著。
沈清宜也明白了陸雅的意思,“那我明天過去,正好把禮物給她。”
蘇靜婉沉默了一下,“我明天陪你一起去。”
不是她計較,這件事即便承芝沒有任何過錯,也要蔣城先陪著上門的,只是承芝現在馬上要生了,也不好有太多的要求。
“謝謝媽。”
陸雅看了她媽一眼,笑道:“有我和我家的保鏢在呢?嫂子還受了欺負不成?”
蘇靜婉看著女兒,“你在清宜和承芝之間,肯定想一碗水端平,但這件事你嫂子是最委屈的,她現在親自上門,也只是為了安承芝的心,絕對不是原諒了你大伯和你爸爸。”
聽到這句,沈清宜手上的筷子頓住,鼻子瞬間有些酸酸的,這么大個家庭相處起來實在是太難了,打斷骨頭連著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立場和處境。
而在陸家一直只站在她一個人立場考慮的只有陸硯和婆婆。(愛腐竹ifzz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