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假千金,發瘋就勝利

第185章 你是不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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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團總經理親自打電話交代,語氣是前所未有的鄭重,這讓院長如臨大敵,全程小心服務,生怕自己的院長職位不保。

檢查結果很快出來了,夏妤的確是被下藥了,不過好在這個藥物的藥性對身體影響不大。

經過醫院的診治,夏妤的狀態好了很多,接下來可能還會有些身體不適感,幾個小時后藥性消散就好了。

夏妤不想住院,醫生那邊做了細致檢查,確定出院沒關系后,宴卿重新帶夏妤回了他家。

這時已經是凌晨一點多了。

誠如醫生所說,夏妤的身上會有些已經吸收體內的藥物反應,時不時的燥熱讓人心煩,但咬咬牙忍過去就好了。

坐在副駕駛,疲憊又不適的夏妤一個字都不想說,蹙起的眉頭以及額間的薄汗顯示出她的難捱。

宴卿的外套蓋住上身,夏妤縮成一小團好不惹憐。

“夏夏,要不咱們回醫院吧?”

宴卿覺得醫院更加穩妥,夏妤中藥這事嚇死他了,他怕那藥有什么副作用。

在醫院的時候,宴卿的意思就是繼續住院,觀察到明天看情況再說。

對醫生也是這個態度。

結果來到病房,夏妤抬頭眼睛紅通通看著他,用小貓哈氣一般的聲音怯怯說“我不想住院”時。

宴卿想都沒想,甚至都沒有過腦子,好字就脫口而出。

這毫無立場的轉變讓他旁邊的醫生,都忍不住側面看向他,就這么答應了?!

然后每當宴卿想勸夏妤說先住一宿院時,對上那淚汪汪的眸子,他就張不開嘴。

回去的路上夏妤閉眼假寐,宴卿終于開了口。

“不。”

簡單音節的一個字,成功讓宴卿不再勸。

夏夏難受著呢,她不愿意就算了,大不了自己今晚看得勤點!

開回去的路上,宴卿勻速前行,連剎車都不敢深踩,就這么穩著開回去了。

回到家后,宴卿讓夏妤坐在客廳,他用最快的速度將客房給收拾出來。

“夏夏,收拾好了,你回屋好好休息,房門不要鎖,我好能隨時看你情況,我發誓,絕對不會趁人之危,不然讓我這輩子發不出聲音唱不出歌。”

這是相當狠的毒誓了。

夏妤沒說話,直接起身回了房間,不過那留了縫隙的房門,證明對方聽進去了他的話。

宴卿放心了,他快速地回房間打算先沖個冷水澡。

他不是圣人,之前夏妤嬌媚的樣子相當考驗他的定力,當時整個人的心神都被夏妤的健康問題占著,現在人沒事了,腦子就忍不住想起其他東西。

比如夏妤貼著自己的脖頸蹭的時候。

宴卿摸了摸脖子,眼神深邃火熱,然后對著自己的大腿狠掐了下,疼得呲牙的他暗罵自己不是東西。

夏夏那么難受,他怎么能想這些!

回房間之前,宴卿告訴夏妤有事喊他,他就在隔壁客房。

宴卿洗了個戰斗澡,閥門開到最涼,讓他如今清醒多了。

從房間來到客廳,宴卿視線看著夏妤的房門。

今晚他會好好守著夏夏!

夜色正濃,星空朗朗。

月光投進窗戶,將屋內照得一片亮堂堂。

宴卿探完夏妤的額頭,眉頭忍不住皺起,怎么摸起來還是這么熱!

他躡手躡腳地走出屋子,打算去藥箱找找,看有沒有退熱貼,他剛走到門口,就聽床上的人道:“過來。”

宴卿腳步一頓。

“夏夏對不起,吵醒你了,下次我再輕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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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妤嘆口氣轉過身面向宴卿躺著,幽幽道:“這么一會兒功夫你已經過來十趟了。”

距離她躺下不過半個小時!

宴卿抿嘴有些委屈,他一坐下就覺得夏妤在屋里病情嚴重了,便忍不住來看。

他想在床邊坐著,坐在地上也行,就那么守著夏妤。

可夏夏肯定不同意。

“那我、十、咳、八分鐘來一趟?”

本想說十分鐘的宴卿,覺得有些太長了,又縮短了兩分鐘。

說完八分鐘后,還覺得有點長,但不好開口改,宴卿表情一下變得可憐巴巴的,肩膀也耷拉下來。

“過來。”

夏妤輕聲道。

宴卿走近,看到夏妤拍了拍床后,他耳根一下紅了,小心翼翼地坐在床邊。

夏妤又拍了拍枕頭,宴卿這回臉也紅了。

“夏夏、你、這是、這是讓我躺下?”

夏妤伸手抓住宴卿的胳膊,借力讓自己往他那邊靠攏,兩人瞬間貼近。

宴卿的后腰甚至感覺到了,圍過來的夏妤身上的熱氣。

“這個藥好折磨人。”

夏妤低聲似埋怨似撒嬌的話語,讓宴卿嗓子發干。

被勾引到了。

他是個俗人,不是能抵抗住誘惑的寧采臣,而是被迷了眼的普通書生,夏妤此刻就像是蠱惑人心的妖精。

心動的感覺根本控制不住,吸引得他不可自拔。

“咱們去醫院輸液?”宴卿擠出一句話,嗓子緊得發抖。

夏妤拉著宴卿的手摟在懷里,瞬間的清涼感,讓她發出一聲輕吟。

察覺到手背相貼的細膩肌膚,宴卿僵如石塑。

“宴卿,你愿意做我的解藥嗎?”

夏妤的這一聲輕問,登時讓宴卿亂了氣息。

他沉聲壓抑道:“我剛剛發了誓,不會趁人之危。”

夏妤突然起身撲倒宴卿,她道:“你沒有趁人之危。”

說話間,夏妤整個人扒在宴卿身上,像只小狗似的,用著下巴亂蹭。

“夏夏,你現在不清醒!”

宴卿深吸口氣,不能讓夏妤再亂來了,不然他真的忍不住了。

他一個用力翻身,單手擒住夏妤雙手置于頭頂,讓她沒法亂動,大腿則順勢壓住對方扭動的身子。

如果有燈光,便能看出宴天王的耳根,紅得像要滴血。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夏妤看著宴卿,哼唧地抽泣兩下,可憐兮兮道:“宴卿,我好難受啊”

宴卿的額頭沁出汗水,看著在月光下肌膚勝雪的夏妤,他的嗓子啞得不像話:“夏夏,你別招我。”

明明是他制住了夏妤,這卑微祈求的語氣,反倒像是被困住了手腳的人。

感受身體時有時無的燥熱,夏妤咬了咬嘴唇,惱怒中帶著嬌嗔道:“宴卿,你是不是男人!”

說完,她起身咬住了宴卿喉前,舌尖輕舔了一下。

轟——

這一刻,宴卿所有的理智盡數傾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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