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們,有過賭博的經歷嗎。
無論是在牌桌上,或者是你生活中和朋友之間的一次口頭賭局。
我相信每個人應該都有過這樣的經歷。
沒錯,每個人都參與過賭局,但不是每個人都能被稱為賭徒。
因為一般人和人打賭的目的是什么。
但賭徒所追求的并非只是單單一場賭局的勝利,他們所尋求的是答案揭曉之前的刺激感,那種多巴胺腎上腺素分泌的感覺會讓這些賭徒們上癮。
所以他們豪擲千金只為了尋求那一次又一次站在生死邊緣的快感。
別誤會,我可沒有讓你去成為一名賭徒。
因為每一個賭徒最終的歸宿都只有萬劫不復。
我并不是一名賭徒,就像我剛才說的,賭徒尋求的是刺激。
而我需要的是一場勝利。
看著你手中的這張牌,在它還未翻開之前,你會想到什么,緊張嗎?刺激嗎?
很可惜,你所感受到的這一切都是提前被設置好的,就像是一場驚心設計的騙局。
那么有誰能在一場賭局里設計好一切?
沒有人。
這場賭局比較特殊,沒有人能預料到結局。
而他所做的事兒也不過是增加了一些成功的幾率。
所以看著你手中的牌,然后再告訴我,有誰能夠在一場賭局里設計這一切,并且不斷地提高自己的獲勝幾率。
什么?你說這樣就不刺激了?
拜托,我不是說了嗎,我不是一個賭徒。
我是欺詐師。
翻開你手中的牌。
黑桃a,對嗎?
不對,那也無所謂,不管你是在騙我還是并不在意這個小游戲,我的目的也達到了。
畢竟你就不會在意我水了那么多字了,對嗎?
開個小玩笑。
我是個欺詐師,我的名字叫楚河。
我從來都不會壓上我的一切,我也鄙視那些將一切都壓在賭局上的人。
這樣的人往往死的很快。
但李牧寒是個意外。
他壓上了自己的一切,壓給了一位素未謀面的欺詐師,也許他見過我,在那不存在的未來。
那本應該是必然存在的未來,但現在因為他的賭注,一切都改變了。
“老板,您為什么要騙他?”
“別忘了,我是欺詐師。”
只有當他本人也以為自己的一切正在慢慢遺忘,只有他本人都相信自己的過去正在一點點被吞噬。
這場賭局才會成立。
但是很可惜,這只不過是一場小小的騙術,李牧寒的記憶。
在我這里......
而這場賭局,你以為他贏了?不,李牧寒輸了。
輸的一塌糊涂,他盡了所有的努力最后也不過就是讓終焉成為了一只強大的塔拉族。
所以我們現在愿賭服輸,切掉壓上的一切。
但是誰告訴你......我真的把李牧寒的記憶壓在了賭局上?
別忘了,我是一名欺詐師。
而現在,李牧寒先生,您的投資理財失敗了,很感謝您選擇楚河漢界律師事務所,我是一名律師,不是賭徒,所以下次......
這么麻煩又危險的事情還是請不要再找我了。
這是您的記憶,您剩下的財產。
以及......您的世界之心,請查收。
“世界之心......世界之心!!!?”
塔拉族的怪物在裂隙之中怒吼著,它的身體為了看清這一切,張開了無數雙眼睛,但每一雙眼睛在將看到的信息傳達給它之后。
無一例外都指向了一個結果。
世界之心。
“為什么!!為什么你會成為純粹的世界之心!!?這個世界是我的!是我父親的!!是我從他那里掠奪而來的遺產!!”
怪物的怒吼讓整個裂隙都在顫抖。
這種震顫甚至跨越了空間,直接讓界域敕令之中的天海市廢墟也再度搖晃起來。
面具男不得不捂著自己的連,以防止自己的面具脫落。
“既然他是你的父親,那你也應該很清楚,這個生命的誕生是因為什么。”
面具之后的聲音略微變得有些冰冷。
“你們蠱惑了他的父親,傳授了他禁忌的知識,斬斷了他母親的手腳,將其用世界之心的力量包裹扔到塔拉族的世界進行生育。”
“而后又將那沾染了世界之心與塔拉族氣息的孩子送到裂隙之外,和人類最強的三星之一的細胞進行結合。”
“哈哈哈哈哈哈。”
面具男放聲大笑起來,笑的前仰后合。
“現在呢?你還來問我,為什么我會成為真正的界域之心,小老板,來,告訴我,你剛才都干了些什么?”
我......干了些什么?
我吞噬了他,吞噬了深淵,吞噬了五大裂隙領主的結合體。
我......吞噬了我的父親。
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而那雙眼睛也看透了一切。
有意思
而后那眼眸緩緩挪向了一直在看熱鬧的淵。
你已知曉這一切,也就是說,你也是這場賭局的一員?
“母親,因為我愛他,我早就說過了。”
淵露出一個無奈地苦笑,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讓眼睛略微有些慍怒。
我對你們三個還是太寬容了
“現在只有兩個啦母親,我現在回到您身邊了。”
而那只怪物此刻已經用手撕扯起了自己的黑色毛發。
它不敢相信,也不愿意去相信,這一切絕對不可能。
吞噬了裂隙,吞噬了終焉,吞噬了自己的父親,到頭來,自己成為了一只怪物。
但自己一直渴望成為的存在,卻完全屬于了另一個人。
一個蠢貨!一個傻x!一個白癡!!一個.......
一個自己以前從未放在眼中的人格塑造實驗體........
“不.....不不不,你不可能預料到這一切,你不可能,你所看到的未來沒有這些!!!沒有!!!”
怪物猛地趴在地上,朝著裂隙口爬去。
“你他媽的智商可真低。”
面具男小熊攤手聳了聳肩。
“這是一場賭局,朋友,我自然不可能看到這一切,但別忘了,在那個被推演的未來當中,我短暫地和終焉合為了一體。”
“......合為一體?”
身后的少女突然來了這么一句,面具男趕緊轉頭解釋。
“不是你想的那個合體,是神交,神識,你先別搗亂。”
“......哦。”
而后面具男又看向了那已經把整張扭曲的臉都貼在裂隙之上的怪物說道。
“這場賭局有很多個分支點,而我通過終焉看到了這些可能性,我賭自己能吞噬五大裂隙,我賭世界之心會放棄更具有風險的李玲安選擇更加聽話的你,我賭你會吞噬世界之心,自己成為終焉載體,我賭你最終不會真正引發終焉為這個世界開啟新的紀元,而是選擇吞噬掉我,成為一只強大到難以形容的怪物。”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輸了,我被你給吞噬了,但從另一個角度上來說。”
“我贏了。”
“李牧寒!!!!!!”
怪物突然發出了一陣咆哮,他的手死死地抓住了自己身體里所延伸出的那一絲氣息。
想要將所有的力量都拽到自己身邊。
“狗雜碎給老子聽好了!老子是閃電旋風混元奔雷手,般若惡鬼,羅陽!!”
“就是現在!欺詐師!!收盤了!!”
遠在千里之外的欺詐師睜開了眼睛,手中的撲克牌緩緩落下。
當那一張黑桃a鋒利地切斷李牧寒的往昔與其他一切聯系的瞬間。
新的世界之心誕生了。
“那么現在。”欺詐師雙手合攏枕著下巴:“現在你是純種的塔拉族,而能啟動終焉的世界之心在我們手上。”
“這場賭局到此為止,封盤。”
“將軍。”
無數的藤蔓拔地而起,他們遮蓋了整個天海市廢墟上空,將這座界域中的城市徹底包裹在了其中。
而這一次,這些藤蔓所代表的不再是毀滅與災難。
而是庇護。
它們強大的力量替代了那即將碎裂的界域敕令,形成了一道強悍無比的防御屏障,徹底將這座廢墟與正常的城市隔絕開來。
緊接著一株藤蔓慢慢包裹住了夏玥,少女有些焦急地看著面具男。
“放心,這是給你的特等席,請你,好好地看著我。”
“......李牧寒.....你真的沒和那個什么玩意兒合體嗎。”
“我呸!叫我幫主!行了別破壞氣氛了!你什么時候也變成諧星了!?”
“好嘛......我不說了,你兇什么。”
夏玥氣鼓鼓的聲音從密閉的藤蔓包裹之中傳來,顯得有些甕聲甕氣。
最后一株藤蔓從面具男的腳下升騰而起,將他高高托起,睥睨眾生。
“你贏不了我!!世界之心!!你贏不了我!!我會再一次吞噬你!!”
滋啦——
怪物撕碎了裂隙的屏障沖了出來,它直立起身體想要抓住半空之中的面具男。
但是卻撲了個空。
“哈哈哈哈哈,舞臺已經搭好了!”
面具男抬起手,打了個響指。
“既然要玩!咱們就玩兒大一點!這個舞臺!不應該只被少數人所注視!所以!現在!開始!這場最終的表演吧!”
瞬息之間,全世界所有的電視,包括車載電視以及商業街大屏全都出現了這一幕場景。
“媽媽,那是什么。”
“啊?可能是.....新的電影宣傳?”
“臥槽,這特效有點牛逼啊。”
人們駐足停留開始觀看,這從未公布過,甚至沒有任何預熱的電影怎么突然就開始在全世界播放了?
“雷迪森!安得!鄉親們!!”
“這場大秀為你們而準備!所以敬請期待!”
“面具幫幫主羅陽!大戰吞噬宇宙的邪惡生物!”
撲哧——
正在和羅陽一起逛街的陳思涵突然笑了。
“這人說他叫羅陽,好搞笑啊,你的名字真的好大眾啊。”
“我去,這人誰啊,敢盜用爺爺的名號,不對.......你覺不覺得,這人的聲音有點耳熟啊。”
全世界的特管局此刻都已經瘋了。
他們不明白,這戴面具的人到底要干嘛,為什么要做這樣的事。
這不是等于在把所有的事情都公之于眾了嗎?!
但很可惜,這場演出沒有停止播放的按鍵,這是來自于這個世界的邀請。
敬請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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