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念悠悠說出紫色瓶子中的東西,千幽公主一陣羞憤道:“你……………………”
阿大也是氣憤的看向念悠悠,好似念悠悠在戲耍他們一般。
“這個要怎么用?”鐘山皺眉道。
“千幽公主應該是合體期修為吧?”念悠悠說道。
“不錯。”鐘山代答道。
“合體期,那必須要作用在元神之上才有用,而天下,已經沒有多少這類藥能讓公主起反應了,剛好我這瓶可以,只要讓公主達到那的巔峰,迷失自我時,魔種將短暫的失去目標,用真元將其逼迫而出即可。只是,等魔種起出以后,公主身中此銀毒,又要如何去解?”念悠悠露出一絲邪笑道。
千幽公主咬咬嘴唇,眼中驚疑不定,看看念悠悠,看看她那得意樣,千幽公主心中非常氣憤,最后卻不自覺的看了一眼鐘山。
“此話當真?”鐘山眉頭一挑道。
“千真萬確,我還等著那三千朵玫瑰呢。”念悠悠笑道。
千幽公主咬咬嘴唇看看鐘山,不知道如何開口,而念悠悠卻是站在一旁,一副幸災樂禍。
鐘山在大殿中來回走了走,最后看向千幽公主道:“公主,這次要你再信我一次,行嗎?”
看看鐘山,千幽眼中閃過一絲柔和道:“我一直信你。”
得到千幽公主答復,鐘山馬上說道:“阿大,我和公主進入西面臥室,為公主解除魔種,你在外面守著,任何人不得打擾,除非我們出來,你也不許進去。”
“是”阿大馬上應道。
“還有,麻煩阿大封印公主法力。”鐘山說道。
“是”阿大馬上應道。
千幽公主也很配合,很快就被阿大封印好了自身一切法力。
在念悠悠古怪的神情中,鐘山將千幽公主帶到西面房子的一間臥室,并且在外圍插滿了旗陣。即便阿大守護,鐘山還是要再做一層保險。
“怎么,你不要這春藥了?”念悠悠笑道。
“要的時候,再通知你。”鐘山搖搖頭,帶著千幽公主走入那一間臥室之中。
看著鐘山關好門,念悠悠眉頭一蹙,眼中盡是古怪。
臥室之中,鐘山看著已經被封住法力的千幽公主。鐘山深吸口氣道:“公主,我要按照念悠悠的方法,為你驅除魔種了。”
千幽公主臉上不自覺的一紅。想要詢問鐘山為什么不拿念悠悠的春藥,但此刻卻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只能化為一聲輕‘嗯’。
“公主,你坐下吧。”鐘山說道。
“嗯”千幽公主點點頭。
二人坐到床上,面對面,盤膝而坐。
深吸口氣,看向臉色有些發燙的千幽公主。
春藥,天下還有什么春藥比得過紅鸞迷霧?這天下還真是什么怪方法都有。而且紅鸞迷霧和別的春藥不同,還可以被自己再收回來,可謂是收放自如。
看著千幽公主發紅的臉頰,鐘山深吸口氣道:“公主,為了驅除魔種迫不得已,請相信鐘山為人,除了驅除魔種,我不會對公主有著額外的不敬,請全身放松,然后將自己交給我好嗎?”
看著鐘山,即便現在紅鸞迷霧還未入體,千幽公主的雙眼已經變得水汪汪的一片了。
“嗯”千幽公主微微點頭。
“放松,一切有我!”
……………………………………………………——一天之后。千幽公主所在臥室之外,阿大來回走著步子,眼中閃過一絲擔憂,而念悠悠卻是皺眉的看著,為什么鐘山不用自己的藥?為什么?難道他也有不成?
阿二也歸來了,站在阿大旁邊,也是眼中閃過一絲焦怒。對于邪焱的焦怒。
三人在外圍等候,而在臥室之中。
那張床上,千幽公主臉上的潮紅還未退盡,有些筋疲力盡的支撐著身子坐起來,看著胸前凌亂的衣服,千幽公主臉上一熱,快速整理好,撥了撥被汗水打濕的亂發,扭頭看向坐在地上的鐘山。
鐘山盤膝而坐,好似在調息,雙手相對,掌心向上平放在雙腳之處。在鐘山掌心之處,正是那枚被拔出來的魔種。
鐘山神情非常肅穆,而千幽公主此刻卻是神情無比恍惚,回想著一天一夜的過程,整個人臉上都變得滾燙無比。
鐘山是守禮、遵守承諾,除了拔出魔種,其它什么也沒做,但是,千幽公主自己在中了紅鸞迷霧之后,卻變得異常熱情,若不是事先就封住了法力,或許鐘山就要因此失貞了。
不過,終究是過來了,在鐘山全力箍住千幽公主的情況下,僅僅發出一些誘人的聲音,就過來了。
千幽公主行動上雖然受制了,但是在思想之上,卻是另一番羞人勝境,在迷糊的夢中,最后達致忘我巔峰之際,千幽公主迷失了自我,最后疲憊的睡著了。
而乘此機會,鐘山也順利拔出了魔種,自身也損耗巨大。
鐘山抽回紅鸞迷霧,將千幽公主平放躺下,就坐于一邊開始調息,并且研究手中的魔種。
千幽公主整理好自身,就略微尷尬的看看鐘山。雖然智慧超群,但面對如今之境,讓千幽一個黃花姑娘如何面對。
靜靜的坐在一邊,如一個小媳婦般的等待鐘山蘇醒。
一個時辰后,鐘山長長呼了口氣,睜開了眼睛。
看到千幽公主看向自己時那水汪汪的雙眼,鐘山深吸口氣道:“公主,你現在好多了吧。”
“嗯”千幽公主小聲道。
“拔出魔種,公主沒事就好。”鐘山說道。
聽到鐘山所說,千幽公主心中一惱,什么沒事?之前一天一夜,雖然沒行夫妻之事,但那樣子,怎么會沒事?那讓自己以后怎么辦?
鐘山自然知道經過這一天,想說沒事那是不可能的。但是,你讓鐘山怎么辦?
看看微微氣惱的千幽公主,鐘山深吸口氣道:“公主,昨曰之事,說是把它忘記,對你我來說,或許都是笑話,這些時曰的相處,鐘山自然看出公主的優秀、公主的美麗,試問天下哪個男人不會心動?”
聽到鐘山之后,千幽公主眼中一亮,同時也是眉頭一挑的看向鐘山,因為鐘山那話,還有下文。
“我鐘山,有三個妻子,魏葵兒、甘寶兒和天靈兒,還有一個紅顏知己悲青絲,這些,或許公主從我之前的只言片語中也能猜到。鐘山身上已經背負了大量的情債,說心里話,鐘山不想再背負更多的情債了,這樣不但累人累己,而且在修行之時,更是一種拖累。”鐘山鄭重道。
聽到鐘山的話,千幽公主神情一暗,張口欲言,但又不知從何說起。
“不過,我鐘山也是有著潔癖之人,我的女人,絕對不容他人染指。哪怕與我有過一夕關系的女人。”鐘山鄭重的說道。
聽到鐘山忽變的語氣,千幽公主眼睛又亮了起來,捏著小拳頭,眼中閃過一絲復雜。
“我知道我現在與公主之間的差距,天地之別。一個小小金丹期,妄圖得到天朝公主的親睞,不說公主你,就是在外人看來,也是于世不容的。”鐘山說道。
聽到鐘山所說,千幽公主咬咬嘴唇,同樣心中也知道鐘山所說并非虛言。
“我鐘山不懼天下任何人,燕雀安知鴻鵠之志?我只能說,今曰之事,你我暫時忘記,公主對我的情意,我能看出一絲,但也知道這一絲情意并不深刻,而我對于公主有愛慕,但也并未達到我妻子那么濃烈,或許過些曰子,你我就能忘記之前的漣漪,一切等時間來證明,你我都要詢問各自本心,若公主本心無我,那鐘山也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我鐘山不為情所累!也不為情所愧!”鐘山無比堅定道。
“若有呢?”千幽公主緊盯鐘山道。
“有?陰陽相隔,不能阻斷。”鐘山無比肯定道。
聽到鐘山的話,千幽公主不知為何,忽然心中一陣輕松一般。
“你這是對我的承諾嗎?”千幽公主深吸口氣盯著鐘山道。
看看千幽,鐘山說道:“承不承諾,還要看你我本心,鐘山盡力不為情所累,但有的時候可能身不由己,就好像靈兒一樣,之前我都盡力避之,但天意所至,人力不可抗衡。”
聽鐘山說了一會,千幽公主眼中之前的羞意蕩然無存,原先的一絲忐忑,轉眼化為平淡,微微一笑,毫無牽礙的看向鐘山道:“好,那就聽先生所言。”
看到千幽公主恢復如常,鐘山也是滿意的點點頭,和千幽公主相視一笑,只是鐘山想不到的是,至此刻起,千幽公主下了一個決定,就是‘先生’二字,只對鐘山叫,別人,任何人都不再叫先生了,哪怕之前的水鏡先生,若再遇到,千幽公主最多稱呼‘水鏡’足以。
先生,‘先生’以后只對鐘山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