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虐文女主修了殺戮道

第124章 葉姐三分醉,演到你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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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城:“……”

他擰眉。

“這個弟子,功法和靈根都算不上頂尖,可她卻能做到融匯貫通,事半功倍,實在難得,只可惜了修為,不該那么低的,還是奉天宗的人。”

宮葉對這個結果早有意料,但對葉長歡的身份卻不敢茍同。

“能讓你夸上幾句也是難得。”林鄂聞言,摸了摸胡子自得的笑道:“不過你不必惋惜,她日后該是你們的新師妹。”

宮葉和秦城側目。

沒被當成外人聽了個大概的幾宗長冷笑連連。

林鄂傲然:“奉天宗辱沒人才,我南弦宮卻不會,是以這弟子愿意棄暗投明,來到我宗,也是明智之舉。而所謂修為的問題,不過是神魂不穩罷了,只要她能用實力證明自己,宗門用多少靈石財寶都不會心疼!”

“她答應了?”

秦城不滿。

要知道修仙界最忌諱的就是背棄宗門,作為叛徒,在哪兒都不受待見,林鄂說的好聽,卻不知這些話還有后半截。

那便是葉長歡作為叛徒,進入南弦宮時候的確會得到不少的資源,可這些資源落在她的手中,就代表著今后南弦宮每一次吃力不討好的任務最先想到的都會是她,大大小小的比試,最先去當出頭鳥的也是她。

甚至她這輩子都不會像宮葉陳文軒之流接觸到宗門的內部。

換句話來說,她的確進入了南弦宮,可她不過是南弦宮的一個掛名弟子,隨時可以犧牲的打手,真正親傳弟子的墊腳石罷了。

秦城莫明覺得惱怒。

就算是蓬萊,她也沒受過這樣的糟踐。

“自然是……”林鄂莫明感到一陣寒意,忌憚的看向秦城,見他面色并無異樣,只當是錯覺罷了。

果然,宮葉聽到林鄂的回答后,之前還有的那些惋惜消散得無影無蹤,不再多看臺下一眼,只是注意到宮翼被風云宗長老帶走后就立刻和林鄂告辭。

來往無痕,并未回頭。

臺下。

喬成濟激動無比:

“顧斯善,她闖到決賽了!”

左右第一現在也不可能是飛星宮,論誰他都是看熱鬧的。

可他沒想到那個最開始初出茅廬就妄想奪得第一的女修居然做到了。

一想想他和葉長歡還算是有些交情,有榮幸焉地大聲喊:“她說不定還真的是第一!不,都到這一步,必須得是第一!”

他邊上的祁凝淡笑不語,其他人卻忍不住了:“她第一你高興什么?”

“她也算是與我有舊!她的第一我當然高興!我總不能高興陳文軒的第一吧?”喬成濟理直氣壯。

說話的修士打量了他一眼,表情詭異:“你是飛星宮的吧?上次在酒樓下注的時候見過你。”

喬成濟不解:“那又如何?”

“你是不是忘了,你當初下注的是你們飛星宮的祁凝,若我沒記錯的話,祁凝就是被顧斯善打敗的吧?”

喬成濟一愣。

“你靈石都輸干凈了。”

喬成濟:“……”

“就因為顧斯善。”

“所以你現在還高興嗎?”

殺人誅心,喬成濟捂住心口,嘴角還沒來得及收起來的笑現在比哭還難看。

何止是他,到了決賽,觀眾大半苦著臉,無他,他們押注的參賽者,不是被別人敗了,就是被葉長歡敗了。

還有小半壓在陳文軒那兒的,如今只能暗暗安慰:“陳文軒怎么可能會輸,他絕對不會輸!”

“南弦宮總不能讓奉天宗的在四海之宴拿第一吧?所以放心吧,這次無論輸贏,顧斯善都得輸!”

這話說的頭頭是道,只是他們全然不知南弦宮已經把葉長歡當成自己人,決賽兩方都是自己的弟子,無論誰贏,對他們皆無損失,根本沒有針對葉長歡的必要。

已經賭輸了的觀眾厭厭:“若是她真的得了第一,整個四海之宴的前來的修士,乾坤袋都能被她掏空!”

宿主,你馬上就要暴富了。系統也在計算著這次葉長歡的得失:只要宿主能贏。

“我何時說過我會輸?”葉長歡反問。

這次系統沒和她爭論,而是頓了一下:

宿主,他來了。

它的語氣沒什么破綻,秦城的確是朝著葉長歡走來,手中拿著一個烏木漆盒。

葉長歡目色幽暗,斂去眼中的殺意,抬頭已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宴道友,好久不見。”

“玉清小還丹,這是你應得的。”

秦城讓自己的語氣平穩下來,心中卻有著一團郁火。

“多謝。”

葉長歡并未去接,而是用青鋒挑起木盒,盒內一粒青色的丹藥散發出沁人心脾的酒香,聞者只覺得身心舒緩了不少,和六陽小還丹的烈性完全不同。

玉清小還丹,玄級中品,主料是中洲一方天泉釀造的玉清酒,屬性溫和,極易吸收,金丹之下可快速愈合修士傷勢,恢復巔峰狀態。

待葉長歡吞下時,才明白此言非虛。

“你要入南弦宮?”秦城見她不與自己多言,郁火越盛,生硬問道。

“是。”

“為何?”

“南弦宮作為中洲真正的第一,給予的條件還豐厚,我為何不入?”

被人質問,葉長歡的脾氣罕見的溫和。

怕她暴脾氣拿起大刀砍男主的系統都覺得稀奇。

秦城氣笑了:“你可知你這么做無異于叛出宗門,便是去了南弦宮也不過是打手墊腳石罷了。”他想問葉長歡,經歷過在蓬萊多年的金尊玉貴,如何能接受自己墮落到去做一個宗門叛徒?

可眼前的人低垂了眼眸,輕聲道:“我知道。”

戾氣消散,余下的竟然多了幾分乖巧。

讓秦城猛然一愣。

有種時間溯洄的錯覺。

他沒來由地放軟了聲音:

“那你為何還……”

“宴道友,做墊腳石和叛徒,總比當一個末尾宗門的外門弟子強不是嗎?”葉長歡打斷了他的話,抬頭時眼尾微紅:

“你瞧瞧我?為了丁點資源,拼命的擠到決賽,對手兇殘生死未知,我不過是想要活得安穩些罷了可有錯?我也曾受盡寵愛,一拋萬金,不知何為愁滋味,若非迫不得已,我又何必如此糟踐自己?”

她說著別開臉:

“再者,南弦宮宗大勢大,他們發出的邀請,又豈是我想拒絕就能拒絕的。”

“你可以不用,若是能不想,我可以幫你。”秦城告訴自己,幫她一回也無妨。

“不用了,宴道友也是南弦宮弟子,與我無親無故,何須讓你為難?還請宴師兄離去,比試該開始了。”

“無親無故。”

秦城張了張口,轉身之際葉長歡的聲音傳來:“宴道友,黑魂蛟你是拿到了的是吧?”

“是……”

女修笑靨如花:“比試結束,我一定與宴道友一敘。”

看著秦城恍惚的離開,系統只差拍手叫好:宿主,男配和你的進度條飛漲!

男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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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長歡心里冷笑。

嘴角的笑容還沒收干凈,抬頭就看見陳文軒奇怪地盯著她。

或者說,她的眼睛。

“你與宴師兄有舊?不會是宴師兄相好……哭了?”

葉長歡冰冷:“關你屁事。”

陳文軒:“……”

他沒想到葉長歡這么不留情面,作為年少成名的天才,誰對他說話不是客客氣氣的?更何況方才這個女修與宴師兄說話時的確不同尋常,眼尾都是紅的。

見過她在比試臺上大殺四方,突然間又見她欲泣欲淚,誰瞧著不新鮮。

“你的廢話太多了,這樣和我爭第一,是會輸的。”

葉長歡一刀插入地面,地面隨之朝著陳文軒的方向裂開,熊熊火焰跟著蔓延,不過剎那,陳文軒就被圍堵在大火之中。

陳文軒被這突然一下打得措手不及,好在實力不俗,腳尖一點,金色靈氣托著他遠離火勢。

大比就在眼前,他沒了探究旁人私事的心思,神色嚴肅起來:“一刃重鐮!”

劍鋒所指,靈氣波飛速擴大,轉瞬又化為一點,筑基后期的修為壓制了葉長歡的動作。

這一招,就是尚烏也沒能幸免掛彩。

不少觀眾興致勃勃想看看葉長歡這么躲開。

葉長歡要是知道他們這么想,只會嗤笑。

尚烏作為劍道奇才都躲不過,她就能躲得過?

是以,她根本沒想過要躲。

更是一反常態,將青鋒甩了出去,迎面一掌:“赤霞五行掌!”

這一刻葉長歡的靈氣吸納直接成了大雜燴,沒有經過靈根的擇選,是個元素都能湊一腿,最后為了爭奪地盤擁擠沖撞在小小一掌之中。

待和陳文軒的一劍相撞時,掌印猶如被刺破的氣球,轟然炸開,強烈的白光刺眼,地面也跟著撕裂。

卻在這漫天灰塵之中,一點微弱的星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貫穿了葉長歡左肩。

“就算顧斯善用了這樣一掌,依舊擋不住陳文軒的劍,這該有多強?”

有人忌憚。

又聽一聲聲響,陳文軒憑空一抓,手中已經多了一把顫抖不止的長刀。

是青鋒。

“偷襲?”陳文軒挑眉,漫不經心:“不過如此。”

捂住肩膀的葉長歡后退了數步,抬頭一笑:“是嗎?”

細微的聲音很難捕捉,陳文軒卻并不好奇地果斷扔掉青鋒,也就在扔出去的這一刻,青鋒一分為二,另外一把,直刺他的面門!

陳文軒:“!”

他抬手死死抓住刀鋒,靈氣浮動,這才將這把刀扔了出去。

氣極揮出一劍。

得出空隙甩掉手上的血跡:“你倒是讓我大開眼界!”

他氣勢一變,恐怖的威壓襲來,那張酷似書生的臉帶著病態之色,發絲飛舞間,語氣傲慢:“你不過是功法練得好些,投機取巧罷了,一個修為低下的修士,宮翼祁凝之流能敗給你,實屬屈辱,可我并非他們,沒有你能投機取巧的地方!”

“撥云瞻日!”

這一劍卷起滔天氣浪,還是只動用了修為的力量。

葉長歡同出奇招,階位交錯,火焰四起,比試臺金火交纏,好似一條火龍在翻滾。

她大多時候都選擇了避開陳文軒的攻勢,修為上的差距不可忽視,不過螞蟻都能撼動大象,她敗陳文軒,也沒什么不可能。

所以聽見陳文軒所言之時,她的聲音毫無羞愧:

“看人真準。”

語氣坦然到讓人有氣難出。

像是為了向陳文軒證明他說的就是對的,葉長歡雙刀接刃,角度越來越刁鉆,每一次陳文軒覺得抓住她的本體的時候,一劍下去,人影就化為虛無。

“這么快?修煉的什么功法?”

陳文軒惱火。

“鄙人不才,結仇無數,若是跑得不快,自是死路一條。”

葉長歡的聲音回蕩:

“陳道友,你不動用你的精神力,是找不到我的。”

陳文軒是驕傲的,他自認為比宮翼祁凝強,對葉長歡筑基初期巔峰的修為嗤之以鼻,是羞辱也是不屑,所以他自始至終都沒動用精神力。

“好生張狂,我倒要看看,你能躲到何時!”

他手握長劍,靈氣注入其中,劍芒一掃,葉長歡的身影若隱若現。

“找到了。”

聚力一劍威力不俗。

他依舊沒看見葉長歡的身影。

只不過,他所刺之處,地面上無端多了幾點血跡。

“呵。”

陳文軒一跺腳,金靈根運轉之時排外的熄滅烈火,一個身影模糊了一瞬,在他的身后凝實,長刀朝著他的頭頂斬去!

“咚!”

刀劍相交。

終于拉近距離的葉長歡可不會那么快放棄,微塵不驚、移形換影、偷天換日、天地同源、乃至日月同生,所有她所習之刀法,半分不留地用在陳文軒的身上。

沒人能否認她對自己功法的熟練程度,根本不需要大腦的思考,一招下去另外一招緊跟著前來,陳文軒愣是抓不住反擊的空隙,靈氣才一聚又被格擋打散。

到最后怒極也只能跟著她用劍式比拼。

也就是這個時候,他才明白為何宮翼祁凝修為都在眼前女修之上還是敗了的原因。

她狡猾得像只狐貍,狐貍會狐假虎威,卻也能在老虎睡著之時露出獠牙。

對她而言,所謂什么光明正大與她毫無關系,能贏才是她的目標,知道與他修為差距過大,她就由著他壓著打,忍氣吞聲靜待時機,一旦就如現在這般,找到了機會,一刀一刀地往下砍。

讓他的靈氣根本無法正常地發揮出來。

而他更覺得奇異的是,他因為不屑所以沒動用精神力,葉長歡也沒有。

她也同樣不屑于自己。

這種絕對的勝負欲讓陳文軒更為好奇。

偏偏這一霎那走神,葉長歡一刀把他震退數十步,喉間腥甜,陳文軒呼吸微喘:“我的確是小瞧你了,你只不過是修為瞧著是筑基初期巔峰而已。”靈氣的渾厚程度遠遠超過了筑基初期巔峰的水平。

“只不過我更好奇,如你這般,宴師兄到底說了什么,能讓你流淚。”

如此決絕果敢之人,不該會輕易紅了眼才對。

“流淚?”

葉長歡依舊到了她眼前,距離拉近,陳文軒聞到了她身上丹藥的酒香,她的眼尾依舊是紅的。

火靈根在運作,如此灼燒,就是清酒也能變烈酒。

“一個玩物而已,他也配!”

火勢飛撲到陳文軒的面前,夾雜著要人性命的刀鋒。

恍然大悟的陳文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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