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虐文女主修了殺戮道

第178章 雞飛狗跳的師徒三人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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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來的突然,煉虛修士的殺人一招,讓在場的妖獸和宗門弟子紛紛被震退開來,糾纏不休的雙方居然就這么被他硬生生的隔開!

就連被符文護著的葉長歡和顧斯惡都不能幸免。

兩人本就力竭,被這一震,腳底一空掉了下去,正想調整落地,背后就被一股渾厚的力量擋住。

那本是長輩給小輩留下的保命符文,不到性命攸關時就不會顯現。

要知道奉天宗就算再寒磣,作為長老記在名下的弟子,也不可能任由旁人殺之任之。同時,這也是大部分還未成長起來的天才能活到成為一方之霸的原因。

自在認師那一刻起,他們此生就多了一位護道者。

葉長歡知道,但不多,她以為多多少少會出現倉踽的虛影,可她看著突然出現在眼前的人后,還是沒忍住:

“不是,帥哥你誰?”

顧斯惡沖出去想要補刀,被人逮了回來:“你們即是都有人護著,他自然也有,尚且殺不死他,上去也沒用。”

顧斯惡一頓,停下腳步仔仔細細的端詳眼前人的臉:“苗蠻?”

“沒禮貌,叫大哥,方才還說管飯,休要想賴賬!”

苗蠻,亦或者說是倉踽提醒,可他頂著一張過分俊朗的臉時,還是讓兩人覺得格外別扭。

葉長歡不可置信:“你的絡腮胡呢?你的細辮子呢?”還有小山高的身軀,以及那張中年猥瑣大叔的臉?

系統感慨:不愧是修仙界,還可以返老還童,一下子變成二十歲了。

顧斯惡思索了一下:“這是你的元嬰?”

煉虛期,元嬰長為十歲的孩童大小,有主人十分之三的修為,可供主人驅使,壽元五千,能斷肢重生,可撕裂空間達到萬里之內。

但……

“你說這多少歲?”

倉踽叉腰嘿嘿自得:“十歲!”

“怎么樣?本大爺十歲的時候就把你們迷的不要不要的了吧?想當年中洲女修,誰瞧見本大爺不是芳心暗許?就是男修,都不一定把持得住啊。”

葉長歡:“……”

系統:人修可真顯老,難怪他兩千歲長那樣。

葉長歡沒回它,和顧斯惡對視一眼。

兩人如今傷胳膊傷腿兒,吃力的攙扶著彼此,并身殘志堅、堅定不移的往某人之外挪。

團結得不可思議。

見兩人不說話,倉踽只當他們是看迷了眼,摸著下巴嘖嘖道:“這還不算,等本大爺到了大乘期,元嬰長到二十歲,那才是本大爺風華正茂時,人間絕色啊……你們兩個兔崽子走什么?外面危險著呢,回來!”

傷員沒反擊之力,倉踽一手一個逮回來拖到身后。

煉虛修士一出,人族戰局發生逆轉。

妖獸止住腳步,劫后余生的各宗弟子還沒來得及高興,氣氛已經開始緊繃。

不是因為被砸出去的丹修被一層強悍的靈氣護住,一步一步的從廢墟之中走出來,雖遍體鱗傷,命卻保住了。

而是因為天羅宗之上,天空出現一個巨大的裂縫,那個設下此局何家老祖何浩嵐,踏破虛空,她的身后,天羅宗殘存的長老終于露面,每一個身上都彌漫著陰沉的死氣。

何家元嬰以上長老弟子,無一不缺。

方才還被妖獸族群圍剿的宗門弟子,轉眼就變成了被圍剿的對象!

“就是你?你屠了我天羅宗?”

何浩嵐居高臨下的看著孟云卿,殺氣四溢。

孟云卿腳步踉蹌,如今攻守易行,他還有什么不明白?

“原來準備得如此周全?看來那東西怕是也不在你們手里了?爾等騙我?”

“小小元嬰,也敢稱我?”

何浩嵐眼睛一瞇,施下威壓,咔嚓一聲,孟云卿的脊骨就折斷一截,他痛得咳嗽出聲,彎下腰來。

卻也笑出聲:“哈哈哈,也是,用天羅宗弟子降低八宗戒心,再用八宗弟子做餌,如此多的靈氣匯集,難怪讓我也看走了眼,以為池中之物真的在你們手里,好計謀,好狠的心。”

“你還笑得出來?”

何浩嵐面若冰霜。

孟云卿嗤笑:“用這么多人的命,只為引我出現,我自然高興,之前我還以為下界都是蠢貨,沒想到,倒是讓我大開眼界。”

“什么狗屁玩意兒。”

倉踽聽見這話低罵了一句。

天羅宗長老恨恨開口:“今日你們這些妖物還有你這個妖孽,必死在此處!”

他們等這一天已經太久,等的就是這一刻!

孟云卿哼了一聲,抬腳一跺。

同樣強悍的威壓猛地反沖,一個十米高的老者虛影出現在人前。

煉虛后期!

“誰死在這兒還不一定!敢騙我?那今日這里除了我要帶走的人,其余的就成為妖獸腹中之食吧!”

“那、那是什么?”

地面上尚且假丹修為的弟子何時遇見過這樣的場面。

上界修士,對他們而言只不過是一個無比遙遠的名詞。

修仙界分下兩界和上三界,還有三仙山。

下兩界和上三界,幾乎從無聯系。

聽說那兒才是真正的修煉圣地,金丹元嬰如過江之鯽,而對面那個兇手的意思,屠天羅宗該是上三界的手筆?亦或是……傳說中的仙山?!

絕殺就在一瞬之間。

何浩嵐與那煉虛虛影劍拔虜張,安靜的這幾秒,不知在眾人沒察覺的地方,已經較量了多少回。

“嘭!”

一個巨碗出現兩人之前,倉踽冷笑踏了出去:

“打什么打?!上界私自插手下界之事,還背了血債,何家設計坑害八宗弟子,其心可誅,兩個都不是什么好東西,如此施為,還真當我奉天宗是擺設不成?!”

“你是何人”孟云卿身后的虛影第一次開口。

那不是一個尋常虛影那樣簡單,而是用瀛洲秘術,讓靈魂脫離肉身,依舊帶著修為和思考的能力,依托后輩的肉身沉睡,游走世間。

倉踽面色不改:“奉天宗——倉踽!”

這個名字讓何浩嵐恍然側目,愣愣看他的臉。

奈何倉踽并未察覺,嘴不饒人:“老東西,你還是合體期修為吧?這樣的修為一旦入了下界,下界的天地法則就能讓你神魂聚散,所以你動用了秘術,把修為壓到了煉虛后期,屠天羅宗的人不是那個元嬰小子,是你!”

“奉天宗……”老者呢喃,不動聲色:“那又如何?”

倉踽笑意更甚:“若我沒猜錯,要是我在此處殺了你,你的肉身也會跟著一起死,對不對?”

老者的臉色徹底變了。

這讓倉踽精神大好,哈哈哈大笑。

“如此,還不快快束手就擒,讓我奉天宗做個決斷!”

老者:“束手就擒了你就能不殺我?”

倉踽:“不能。”

對方默了一秒,一掌朝他拍過去!

何浩嵐已經木然,指尖一揮,命令:“先把這個蠢才殺了再說。”

“老祖與他有仇?”何家長老已經拿出法器。

何浩嵐:“無仇無怨,但他蠢得讓我眼睛疼,就是那張臉也難使我手下留情。”

原本你死我活的雙方突然默契一起斬殺向站在巨碗之上的人,煉虛修士、化神妖獸、化神人修,元嬰數不勝數,聚集成驚天一爆!

“兄長!”

一切發生的太快,葉長歡和顧斯惡兩個病號根本攔不住一個煉虛修士的動作,此時兩人連靠近的機會都沒有。

八宗的弟子也愣住了,末了抓狂:

“奉天宗長老在!干!什!么!如今人族就他一個煉虛修士,何家根本不算,他們巴不得八宗弟子全死完了。現在好了,他自己送上門去!”

“難怪上界修士和何家人都要殺他,若是我,我也忍不住想扒開他腦袋看看他到底在想什么?奉天宗?主持公道?他以為他是誰?”

“現在我們怎么辦?宗門長老不是在何家嗎?為何還沒趕過來?法器支撐不了多久了。”

“閉嘴!”

葉長歡冷冷掃了一眼最開始說話的修士一眼,殺氣逼人,對方一噎,見她身上都是傷,不愿露怯,但抬頭,發現她身后的劍修也沉沉盯著他,不止如此,那兩個奉天宗弟子眼神也不善。

他:“……”

葉長歡將體內殘余的靈氣匯到一起。

顧斯惡驅動靈氣準備御劍。

只等爆炸結束,看看能不能撿到倉踽的半塊尸骨。

是很蠢,他們不得不承認,可那也不能別人說。

奈何白光還沒散去,兩人就被人一左一右卸了防備,回頭,嘴里一人被塞了一顆丹藥,那是奉天宗此次來秘境的參賽弟子。

這些人不知何時冒出來,手中拿著當初在地道里庇佑奉天宗弟子的法器,法器金光四溢,形成一個巨大的防護罩,將八宗弟子都罩在其中,擋住了爆炸震開的沖擊波。

“吃下吧,可別日后連法器都拿不起了。”

說話的奉天宗弟子悠悠的道,像是知道兩人顧忌什么,又道:“副宗主說過,此地最適合你二人修煉兇道,所幸你二人也頗為聰慧,知道借對方之勢化為己用,但到底是臨陣突破,還得借這場戰局好好消化。”

他帶著葉長歡和顧斯惡往奉天宗的隊伍走,葉長歡欲言又止:“可兄長他……”

“哦。”那弟子揚眉:“放心吧,死不了。”

話雖如此,兩人還是難得有良心的回頭看了一眼。

爆炸聲消逝,白光散去,兩方人馬已然交戰。

卻并未看見什么殘肢斷骸。

反而兩方人馬中,露出了一個大……碗?

“何浩嵐!你個瘋婆子!你居然敢對本大爺下手!你是不是還記恨本大爺的美貌?你公報私仇!你們何家是真的想滿門抄斬不成!”

修士的鐵碗倒蓋著,自己躲在碗里,怒然大吼。

何浩嵐連猶豫都沒有:“繼續殺。”

倉踽:“!”

老者也指揮著妖獸,補充:“殺干凈。”

一語雙關,血腥味彌漫在空氣之中,妖獸與人修廝殺,時不時靈氣擊打在鐵碗上,讓碗止不住的旋轉。

跟打陀螺似的。

看到這一幕的兩人:“……”

兩人飛快的收回目光,表情堅韌,葉長歡覺得自己可以解釋:“其實我等不過是記名弟子,和他不熟。”

顧斯惡面無表情附和:“見過幾面的救命恩人,不熟。”

那弟子哈哈笑出聲:“副宗主收的弟子真和他一模一樣,一個模子刻出來。”

兩人:“……”

系統新奇:宿主,為什么系統在一堆褒義詞組成的句子里,聽出貶義?

“因為你長腦子了。”

葉長歡皮笑肉不笑。

她的笑維持了兩秒,因為羅婉走上前拉住她的手,又瞥見顧斯惡手肘出露出的白骨,低著頭沒說話。

“羅師姐,這不過是皮外傷罷了。”

叫師姐,其實羅婉是當初這批弟子之中進來時最小的。

葉長歡還記得她膽子并不大,對爭斗之事了無興趣,不過為人卻出奇的固執,有自己的一套道理,從不會因為旁人的三言兩語帶偏。

她不知這位愛搓泥丸的師姐有沒有膽子變大些,是以挑著話輕的說。

“可惜師姐給的丹藥吃完了,這才瞧著嚇人些,實則并無大礙。”

羅婉抬起頭:“那我現在給你們丹藥,你們吃嗎?”

葉長歡:“……”

顧斯惡遲疑:“師姐……”

他們無言倒不是因為丹藥,至少這次不是,因為羅婉紅了的眼眶:

“破的都是什么破道?都是什么破修煉?我瞧著就是沒用!”

兩人啞然。

她身后的云橫都快被這句話給嚇得手抖不止了。

他以為這個缺心眼該是跑上去關心兩句,沒想到她一上來就貼臉開大,直罵旁人道義。

要知道修士逆鱗就這一個。

罵什么都行,唯獨不能否認一個修士的道,那是他們立根之本,一直走下去的信念,真的罵了,那若不是仇敵,就多半是羞辱了。

放在云橫身上,云橫也會毫不猶豫的拔劍和對方講講道理。

“羅師妹也是關心則亂,說話過激了一些,并無那個意思。”云橫想打圓場。

羅婉則直接了當:“我就是那個意思。”

云橫:“!”

“顧師妹顧師弟,我雖不知你們這些劍修刀修修行是不是天天都打打殺殺,但我知道,就算再多仇恨,也犯不著拿自己的命去賭,這就是不對,沒什么比自己命更重要,你們對自己這么不好,若是有一日賭輸了,還不得死無葬……唔唔唔!”

云橫從身后捂住說話人的嘴,露出一個歉意一笑:“羅師妹身體不適,我且帶下下去瞧瞧。”

轉眼就閃到一堆廢墟后沒影。

葉長歡伸出去的手停在半響,抬眸見那領他們來的弟子若有所思:“你們師門感情可真好。”

“不過現在可不是談這個的時候。”他指著一塊空地:“你們二人即刻入定,我會按照副宗主的意思,引導你們穩定道心。”

他和兩人無冤無仇,葉長歡沒有拒絕的理由。

待坐下入定時,那弟子手中結印,金光匯入兩人眉心。

這種感覺很微妙。

好似空若游魚無所依。

直白來說,跟靈魂出竅似的。

“原來這就是引導穩固道心的法子?”葉長歡睜開眼覺得新奇:

“我以往入定神游時都沒這么成功過。”

“兔崽子,當然沒有,因為你本就是靈魂出竅啊。”粗獷的聲音離她很近。

葉長歡猛地抬頭,發現自己身側有人。

那是和自己一起入定的顧斯惡。

他們對面也有人,遁入眼簾的是倉踽兩千歲的臉。

要再抬頭一些,則是一片灰暗。

可她保證,此地絕非黑夜。

因為三人正刷刷的擠著的蹲在一塊兒,外面廝殺聲不斷,流竄的靈氣砸在黑鐵上嗡嗡作響。

讓蹲在鐵碗里的葉長歡腦袋也被震得嗡嗡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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