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寵掌心嬌,少帥輕點撩

第269章 換爺伺候你,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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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停在主樓前,江四爺推門下車,冷峻面上還噙著淡淡笑痕,上臺階就將姰暖攬進懷里,帶著她進前廳。

“看見姰恪的車,去看他了?”

“嗯。四爺才回來?有什么好事兒,這么高興?”

“是有好事兒,晚點兒跟你講。”

正值用晚飯的點兒,夫妻倆相攜去了餐廳。

江大帥也在,正聽大帥夫人說江川喜宴的事兒。

見兩人進來,他順口交代江四爺。

“這幾天你手頭的事兒也放一放,別見天不著家,等阿川娶親那天,你陪他去迎親。”

江四爺能去,這是給李家很大的體面,連帶江川和三姨太面子上也好看。

三姨太很驚喜,連忙看向江四爺。

江四爺帶著姰暖落座。

聽言沒什么異議的嗯了一聲,又挑眉隨口問了句。

“我去,那江戟是不也得去?聽說他最近都正常出門走動了,還去了幾趟輔城軍。”

江大帥不以為然,“能去當然都去,不然他閑著干什么?”

至于‘輔城軍’的話題,接都沒接。

顯然是不想在家里聊正事兒。

江四爺看他一眼,沒再提。

一頓飯餐用完,他帶著姰暖上樓回房。

兩人進里屋更衣,姰暖替他解軍裝衣扣,還記得先前的話,適時提起來。

“四爺還沒說今兒又忙什么去了,心情那么好。”

江四爺也替她解了披肩,隨手搭在床尾羅馬柱上,兩手握著她纖細腰線輕撫,眼里笑意不減。

“去宅子那邊,傅聞戩送了兩條狗,三四個月的幼犬,挺好逗兒,德國黑背,養大了得有半人高,能撲倒個成年男人。”

姰暖詫異看他一眼,“逗狗?這值得你這么開心?”

江四爺低笑一聲,褪下襯衣,抬手揉捏她飽滿柔軟的耳垂兒。

“傅聞戩給爺送狗,給江戟送人。”

“送人?”姰暖更詫異了。

不過她一瞬想明白什么。

打量江四爺眉眼間的愉悅,姰暖若有所悟。

“四爺讓他送的?”

男人沒承認也沒否認。

姰暖也沒再多問,江四爺有安排,不用說自然是有他的原因。

她轉身欲打開衣柜,幫男人取換洗衣物。

“四爺晚上還出去嗎?還是要沐浴?”

衣柜剛拉開半扇,她手就被一只潮熱大掌握住。

男人赤著胸膛貼住她,噙笑反問:

“暖暖呢?是想回宅子,還是想沐浴?爺都行。”

他另一只修長的手,已經在慢條斯理挑開她旗袍盤扣,順著衣襟滑入,擒拿滿手軟嫩。

姰暖瞬間燒紅了臉,隨手抵住他結實的小腹推了一把,低笑嬌嗔。

“昨晚都沒歇好的,四爺,我今日一天都沒精神,想早點睡。”

她一點兒不慣著他,僵持把人推開,快步往盥洗室逃去。

“我不管你了,我先沐浴要睡了。”

江四爺側身立在床尾,幽暗噙笑的視線始終落在她落荒而逃的背影上,直到盥洗室門關上。

他輕輕搖頭,解開皮帶褪下軍褲。

太天真,這事兒,什么時候她說了算?

江四爺不緊不慢走過去關門,等姰暖洗漱的功夫,赤身立在窗邊,抽了支煙。

等盥洗室門打開,他順手合上窗扇,拉上了窗簾。

屋內光線瞬暗,只余盥洗室里一道方棱的長長燈光逶迤在西番紅的地毯上。

姰暖裹著浴巾,打散盤在腦后的長發。

“怎么不開燈呢?”

男人頎長身形很快到她身前,垂著眼漫不經心扯落她身上浴巾。

“開什么燈?不是要睡?”

姰暖被他的舉動驚到,低呼一聲就想推人。

“我不要…”

男人充耳不聞,一把將她打橫抱起,俯首在她耳邊啄吻,嗓音帶笑。

“口是心非,爺得問問你的心。”

“江升!我不想!”

“爺想。”

“你昨晚那樣…”姰暖被壓在床鋪上,有點喪氣又有點委屈,“我真的很累,我受不了了,求你饒了我我渾身沒力氣呢!”

她真需要休息!

江四爺不是個會在這方面妥協的人。

他心情好,興致也高。

今晚要不能如意,等于不圓滿,那心里怪滋鬧的。

于是好聲好氣揉著她,又親誘哄。

“今晚不那么鬧你,爺伺候你,成不成?”

他說他伺候她。

姰暖咬了咬唇,就沒再說話兒了。

江四爺肯伺候人的時候,她還是很舒服的。

她不再吱聲兒,身子也軟下來,男人瞬間懂了。

他喉結輕滾,溢出低笑,“真是個祖宗…”

然而話都說了出去,自然言出必行。

唇在她唇瓣上親了親。

慢慢落花般,落滿她香嫩嬌軟的肌膚,跪在她身下,屈腰折骨俯首……

翌日睡到日上三竿,兩人才起身。

房門打開,項沖正立在門外等著稟話。

“四爺,昨晚到現在,三爺都沒回江公館。”

江四爺臉上沒什么表情,牽著姰暖徑直走出房門。

項沖跟上,“另外還有件事…”

江四爺淡淡掃他一眼。

項沖立即說,“下頭人傳信兒,姰大夫昨晚被傅府請走,一整夜留在那邊,現在還沒離開。”

姰暖立住腳,側身看他,“傅家出什么事了么?”

“聽說是那位傅小姐突然發了疾病,情況挺危急,姰大夫礙于與傅軍長的情面,留在那邊待了一夜。”

“這么嚴重?”姰暖黛眉淺蹙。

這種需要大夫留夜的情況。

約莫都是病人病重到危在旦夕,隨時可能不行了。

她又看向江四爺,欲說什么。

男人沒等她說,就牽著她下樓,“先用膳,讓項沖派個人,過去問問什么情況。”

“是。”項沖應聲。

三人剛走到前廳,就見一個婆子跟宋大夫,兩人急匆匆要上樓。

見到江四爺和姰暖,先后低頭見禮。

“四爺,四夫人。”

姰暖代為開口,“出什么事了么?”

宋大夫抬眼,回話說,“是蘇姨太,說是昨晚驚夢,三夫人緊張,叫我上去看看。”

姰暖點點頭。

宋大夫和那婆子便快步上了樓。

江四爺漠不關心,牽著姰暖徑直去了餐廳。

已經過了早膳的點兒,不過主子要用膳,廚房也很快備好送進來。

正吃飯的時候,柏溪快步走進來,到姰暖身邊說。

“蘇姨太動了胎氣,大帥知道了,有點動怒,屬下見張副官安排人,出去找三爺回來。”

姰暖意外挑眉,“這么嚴重?”

柏溪搖搖頭,“不是很嚴重,宋大夫也說沒太大礙,喝兩副安胎藥就好。”

姰暖點頭嗯了一聲,沒再說什么。

等柏溪退出去,她扭頭看向身邊一言不發的江四爺。

“江戟才一晚上不回來,就要動胎氣,可見也有爭寵的心思吧?先頭見她溫靜柔弱,行事得體,以為是個人人拿捏與世無爭的呢。”

江四爺不置可否牽唇笑了下。

“以為?真沒那個心,該在亡夫剛故就被逼做人姨太太的時候,就以死明志。”

“還能寡廉鮮恥地在孝期就伺候別的男人,甘當替人生孩子的工具?什么正經女子會這么做?”

姰暖歪頭仔細端詳他兩眼,“四爺早就看穿這女人了?”

江四爺淡淡勾唇,替她夾了箸子菜。

“她得爭,她不爭,還有什么意思?”

蘇婉欣爭了。

江四爺才有理由,讓江戟回不了瀾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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