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請不動,大帥親自來了第397章請不動,大帥親自來了←→::mayiwsk
在杜公館用過膳,江四爺便回了城東宅子。
晚上九點鐘,姰暖還沒睡,聽他在樓下交代人備熱水,又半晌沒上來。
便起身裹了件披肩,想下樓看看。
江四爺立在桌前,端了杯茶喝,聽到樓梯上的動靜,扭頭抬眼瞧見她。
他朝姰暖擺了下手,“回去,爺洗干凈,一會兒再上來。”
姰暖就立在樓梯上,遠遠看著他。
“怎么了?”
江四爺,“下了牢里審犯人,身上臟。”
姰暖更不靠近了,她轉身上了樓。
浴桶和熱水送進來,江四爺遣退人,自己在樓下脫了衣裳泡了泡。
正要出來時,才意識到自己還沒拿換洗衣物。
他暗笑行為有點不過腦子,想跨出浴桶,就這么裹條大巾帕上樓。
巾帕沒等在腰間纏好,就聽見樓梯上輕盈的腳步聲。
姰暖給他拿了干凈的褻衣褻褲,下樓見他赤著身子立在那兒,低頭裹巾帕的樣子。
怎么看怎么滑稽,莫名想笑。
她沒忍住,抱著男人的衣裳,立在臺階上笑彎了眉眼。
江四爺見她笑,眉眼間也浮起笑痕。
他掩好腰際,長腿邁開走上前,雙臂一撈,便將姰暖打橫抱起。
姰暖驚呼,連忙抱住他肩頸,懷里原本疊的整整齊齊的褻衣褻褲,也因此揉亂了。
“笑什么?”
江四爺低笑輕訓,抱著她一步步邁上臺階。
“爺什么樣子你沒見過?要取衣裳,也不早些送下來,故意的,嗯?”
姰暖咬著唇笑,“我哪里知道你洗澡這么快的?還以為你要泡一會兒呢。”
江四爺薄唇輕勾了下,故意逗她。
“不是故意想看爺光著身子出丑?”
姰暖輕聲失笑,握拳捶在他肩頭。
“我還怕長針眼呢!誰稀罕看!”
“你過去少看了?”
“呸,不要臉!”
江四爺淡笑不語,將她抱進屋,反腳勾上門。
給人輕輕放到床榻上,他也沒鬧她,扯了她懷里的褻衣褻褲往身上套。
嘴里淡悠悠說著:“你有身孕,床上那點子事還是要節制,日后盡量別撩撥爺。”
姰暖氣笑,“人家給你送個衣裳,你自己想那么多?誰要撩撥你了…”
江四爺上衣盤扣也不系,敞著懷就坐上榻,將她按在懷里,捏了捏鼻頭,笑涔涔磨牙。
“你說誰撩撥爺?”
他修長大手順勢滑入懷里人寬松的衣領,攏住那方沁香綿軟,輕微揉搓了把。
“除了你,還能有誰?只你穿成這樣,在爺屋子里亂逛,還躺在爺懷里頭……”
姰暖滿面羞紅,嗔瞪他,“剛說了要節制,還不把手拿開!”
“節制跟摸摸,是兩回事。”江四爺不以為然。
他摟著人,輕揉愛撫,又俯首吻她。
兩人鬧了片刻,姰暖在他溫暖懷抱里,眼皮酸倦的睡過去。
到黎明時,房門被叩響。
她醒來,聽見項沖在門外稟話:
“四爺,出事了。”
姰暖心頭一緊,下意識抬眼看身邊的男人。
江四爺摟著她輕拍了下背,“沒事。”
他翻身坐起,掀了床帳,下榻穿鞋。
姰暖撐臂坐起身,坐在床帳內輕攏披散的長發,聽見他在房門口跟項沖說話。
“怎么?”
“江豐后半夜去了他的私館,那邊天亮前失火,火勢很大,好在發現的及時,沒傷到人。”
江四爺語聲很淡,“沒傷到人,算什么出事?”
項沖,“…警署司連夜過去救火,街坊鄰居全驚動了,瞧見一個女人衣衫不整,和江豐待在一起,城里都在議論這件事,大帥叫了江豐過去問話。張副官打來電話,叫您去一趟…”
江四爺,“不去。”
姰暖聽到他關了門,才掀開床帳,探頭看他。
江四爺一回身,便瞧見她扒著床帳,墨發低垂,巴掌大的小臉兒眉眼如畫,月眸黑瑩瑩望著他。
那模樣清麗乖軟,十分惹人臉。
他眸底噙笑,走回去撩開床帳,將人抱進懷里坐。
“瞧什么?”
姰暖,“誰這么大膽子,趕在江豐的私館外縱火?”
她起先想是不是江四爺讓人做的,但只一瞬就打消這個念頭,聽他同項沖的對話,不像是事先知情的。
江四爺摟著她靠坐到床頭,聽言淡笑。
“是,誰這么大膽子?”
姰暖眨眨眼,視線在他清峻眉眼間流轉。
“四爺真不知道?”
江四爺頓了頓,似笑非笑睨她。
“你說呢?”
她素手輕拽他松敞的衣領,“如今有事,不能與我說了嗎?四爺肯定知道。”
不然他怎么會半句都不跟項沖聊?
真不知道是誰,好歹也會交代項沖去查查。
江四爺握住她手,包在掌心輕輕揉捏。
他嗓音清啞,“昨晚從軍政府出來,被韓老五攔了路,跟他聊了幾句。”
“因為胡二爺那事?”
胡二爺和他的兩個心腹,死在歌舞廳里,這件事,警署司和刀頭堂都在查。
突然一個堂主暴斃,刀頭堂應該亂成一團了。
姰暖若有所悟,細聲問他。
“所以,四爺禍水東引,誤導了韓五爺?讓他們以為是江豐從中作梗,想挑撥你跟刀頭堂間的關系?”
江四爺低笑,曲指刮了下她秀致鼻頭。
“爺安排的人沒怎么插手,姰恪自己就辦得挺好,這事并非爺做的,當然不能承認。自然,到底是誰做的,爺可沒說。”
“是刀頭堂的人,自己猜到江豐頭上。”
他們對江豐出手,同他當然也沒什么干系。
姰暖心生佩服,這招借刀殺人,怕是大帥也沒奈何。
江四爺的確沒做什么。
但刀頭堂對江豐下手,這事大帥知道了,震怒過后,應當也會對江豐起疑。
大帥會想,倘若不是他殺了胡二爺,想誤導刀頭堂跟江四爺反目。
那那幫亡命徒,又怎么肯冒著跟軍政府翻臉的架勢,也要對江豐出手?
江四爺有這個能力,去左右整個刀頭堂嗎?
顯然,并沒有。
大帥懷疑江豐,江豐還跟刀頭堂結了死仇。
這下,他想縮起來不動都不行,因為他該焦頭爛額了。
姰暖眼睛黑亮,眼里盡是仰慕和崇敬。
“四爺真厲害!”
江四爺心下受用,胸膛里笑聲震顫,按著她又親熱了一番。
兩人廝磨完,又收拾了下樓用過膳,已經是十點多鐘。
軍政府副官處的電話,又接連打了兩趟。
項沖說四爺走不開。
最后,江大帥親自來了。
他來的時候踏著飯點兒,進院門時還滿臉怒色。
姰暖在堂屋里安排擺膳,江四爺正領著闊闊和月月,蹲在院子臺階上喂狗。
闊闊抬眼瞧見大帥,清亮地大喊一聲:
“爺!爺!”
他從臺階上呲溜下去,邁著小短腿兒朝大帥撲過去。
江大帥臉上怒色瞬斂,眉開眼笑地低身抱大孫子。
“唉,唉慢點兒慢點兒,好乖孫兒,想爺了是不是?”
闊闊被他抱起來,小手搭在他肩上,認認真真答應得響亮。
“想!想爺!”
江大帥登時樂得見牙不見眼,摟著大孫子稀罕的親了親。
江四爺見狀站起身,慢條斯理摘了手套,悠著聲腔笑說。
“你爺空手來的,連個禮物都沒給你帶,你是不缺心眼兒?還想…”
剛走出來的姰暖,“……”:mayiwsk←→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