賬號:搜索第245章師父,我是你的徒弟女婿第245章師父,我是你的徒弟女婿←→:
游艇繞去島的另外一邊,云冬去把直升機開上游艇上方的停機壩停了,才重新出發,然后在格林島的一側隱蔽地方停下。宋景和時宴他們帶著人下船,向文星則帶一部分回國,順帶把云冬也送上岸。云冬依依不舍,“景姐,別忘了幫我跟黑云大佬要簽名啊。”
“放心吧,景姐答應了你的事情就不會反悔的。”
向文星揮手。游艇重新開出去,他們離開,宋景他們登島。“師兄,師父說他在哪里?”
“靠海邊,一個叫里的民宿。我們找個車過去。”
時宴開口,“甲一,你去找車。”
“是,爺。”
甲一速度很快,沒多久就開回來一輛還算新的面包車。“爺,這些人的經濟不好,找不到更好的車了。”
甲一說的小心翼翼。換平時,時宴是坐不下這種車的。不是車差車好,主要是這樣的車里不干凈。但現在必須給師兄和師父留下好印像,再大的困難都要克服。“上車。”
時宴牽著宋景的手,很客氣,“師兄先請。”
齊卿點頭,先躬身上車。秦義成很明白在這四人中的地位,非常自覺的留到最后,然后才是時宴帶在身邊的幾個甲字號手下。七座的面包車,正好坐下。車子開了一個多小時后到達了這家叫里的民宿。店主居然還是個風國人,要不是赤著的兩邊胳膊紋著惡鬼紋身,臉看著還挺文靜的。店主聽到推開院門的聲音,叼著煙頭也沒抬的打算盤,邊道:“二維碼在那里,價格表也在,住哪間住幾天,自己掃碼付款。”
穹州根本沒有律法秩序,住旅店當然也就不用拿身份證登記。時宴不知道宋景他們的具體安排,沒有吭聲,只是把自己的手機摸出來遞給了宋景。宋景用時宴的手機掃碼付款,要了五間房。店主又提醒一句,“住幾天算清楚,房費付了不退的。”
宋景回手把手機還給時宴,“錢付了,我們有朋友提前過來了,再找個人。”
“什么樣子?”
店主看了一眼到賬的錢,眉頭挑了一眼,終于抬頭正眼看宋景他們。來穹州沒有旅游一說,誰來這邊都是談生意的,而且還都是一些不能過明面的生意。店主也是個見多識廣的人,不然也不敢在穹州開民宿。不過饒是如此,他看清楚宋景他們的長相后,還是驚艷了一瞬。尤其是宋景和時宴,還有齊卿的樣貌,實在出眾,看著都不像走黑路的人。偏偏三人身上又各有氣場,一看就知道都不是好惹的。“白發。”
齊卿回答。“哦,他住后面那間獨立的小院。”
店主伸手指了指另外一邊的一條鵝卵石鋪就的小路,“走到頭。”
“多謝。”
齊卿含笑道謝。宋景松開時宴的手,“我跟師兄先去見師父。”
時宴點頭,“我來安排晚飯。”
小路盡頭的小院不大,里面也就兩個房間,只是空間相對獨立隱秘,環境裝飾的也更雅致。宋景他們推開小院門進去,院子里擺的一張桌子那邊,他們的師父正坐在桌邊曬藥材。師父穿著一襲復古的長衫,一頭白色的長發,在身后用木簪子挽成發髻。雖然年齡大了,但身形一點都沒有弓腰駝背。“師父。”
“師祖。”
三人上前,規矩的行禮。“來了。”
師父陸錫回身,雖然一頭白發,但模樣看起來不過四五十歲,顯得非常年輕。“景兒,過來師父看看。”
宋景乖乖上前,把手伸過去,“師父,又讓您操心了。”
陸錫握住她的手為她把脈,“師父就你們這幾個徒弟,不為你們操心為誰操心。”
“師父,怎么樣?”
齊卿問。陸錫皺了皺眉,“景兒,你的熱血癥今年已經發作過幾次了?”
宋景垂下眼眸,她早就知道,能瞞得過師兄,瞞不過師父。“三次。”
“什么?!”
齊卿大驚,“已經三次了?師父,那這樣治療是不是不行?我們是不是還是應該回水云峰?”
“景兒現在的情況,趕不回水云峰。”
陸錫搖頭,“我帶來的藥材足夠,只是景兒如今這個狀況,已經不能一年壓制一次,要改成半年了。”
“義成。”
“師祖,我在。”
秦義成立刻上前。“你去找老板弄兩大桶熱水來。”
“好。”
秦義成轉身快步出去。“阿卿,你去把血蟲準備好。”
“好。”
齊卿面色凝重的去準備。“景兒,師父這次要加大藥量了。”
陸錫心疼的拍拍宋景的手背,“要是受不住了,你就喊出來。”
“師父,我都習慣了,沒事。您別擔心。”
宋景淡聲安慰。“走吧。”
血蟲以血喂養,喝飽了血之后就會陷入長時間的沉睡,直到嗅到新鮮的血液,它們才會排出體內的血液,再一次包餐一頓,然后再次陷入沉睡。而血蟲進食的過程比女人生孩子的12級疼痛還要翻無數倍。因此血蟲進食的對象,幾乎是沒有能活命的。陸錫尋找了很多方法,最后只有以血蟲為橋,每年為宋景換血一次,才能壓制住宋景體內的狂性。但代價是每一次換血,宋景都將經歷一次比死還難受的重生過程。陸錫有時候都很佩服他的小徒弟,竟然能一次又一次的熬過這樣比車裂更痛苦的過程。齊卿從小匣子里夾出沉睡的血蟲,“小師妹,要開始了。”
宋景靠在師父提前準備的大浴桶里,閉上眼睛,“來吧。”
秦義成出去找老板弄熱水,正好遇到了時宴。“時爺。”
秦義成端著水匆匆忙忙的就要回小院。時宴眸色一沉,兩步上前,“師父現在就要給宋景治病了?”
“是啊。時爺,你別擋著我。師祖要熱水。”
時宴接過他手里的熱水,轉頭就快步朝著小院走去。“時爺,你慢點,別灑了,我還要再弄一盆。”
秦義成在后面喊。時宴端著水進了小院,陸錫在院子里包藥包,沒抬頭,“義成,水放旁邊。”
時宴把水放過去,陸錫把扎好的藥包放進水盆里,這才發現旁邊杵著的人好像不是秦義成。陸錫抬頭,“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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