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妾

第414章 病了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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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疙瘩?生病?”閔皇后挑了挑眉。

“是的,奴婢看青柳的樣子,不似作假。”金盞一邊兒思索,一邊答道。

“容妃愛惜容貌,怎么會讓自己得上這種毛病。不應該....”

“會不會,是有人害了容妃。”金盞脫口而出,對上閔皇后的眼神,才自知說錯了花。

“你也知道,這種話,不可以隨意亂說。行了,你先下去吧。”

“是。”

杜芳儀的宮女一直留意著鳴鸞殿,這會兒剛一得到消息,便來告知自家主子情況。

“主子,皇后派了金盞去鳴鸞殿內詢問,出來時看起來眉宇間似有愁容,看來我們的計劃成功了。”

杜芳儀本還在想,計劃如此之順利,莫不是被發現了,對方故意詐自己?

這會兒卻是全然都信了。

畢竟,虞涼月騙誰,還能騙皇后不成,這可是大罪。

她端起面前的茶盞激動的喝了一口,只覺得今日的茶水都變的格外的好喝。

“把我那只心得的簪子拿來。”旁邊的宮女忙去拿來。

杜芳儀把簪子遞給面前的小宮女,“做的不錯,繼續盯著鳴鸞殿那邊兒。”

宮女拿著簪子剛準備走,腳步一頓,“主子,這容妃染病,皇上若是心軟去看望她,我們又當如何?”

“這點兒我早想到了。”她冷哼一聲,眼神里全然是狠戾之色,“等到皇上去看望時,她那張臉就是神仙來了也難救,看著往日心愛的美人,變成這般丑陋的模樣,皇上心中就再也沒有念想,本宮要的,就是徹底讓她丑陋的臉。暴露在皇上面前。”

聽了這話,面前宮女好端端的打了個寒顫。

真是好狠的心。

這不光對皇上是打擊,對于一直愛惜容貌,高高在上的容妃來說,更是天大的打擊。

她恐怕寧愿死,也不愿意用哪一張臉見人。

而此刻,正被算計的那一人,正帶著青柳幾人在花園里踢毽子。

鳴鸞殿殿后,有一個小花園,雖然不如御花園和別處的院子大,但供幾人活動,還是綽綽有余了。

花園內地上鋪滿了枯黃的葉子,踩在上面,滿是沙沙的聲音。

周遭的一切都暗示著,天氣即將轉寒,但院中的幾人,穿衣打扮上,還帶了幾分春日和夏日的氣息。倒是給花園增添了幾分生機勃勃之感。

“主子,論踢毽子,我們鳴鸞殿青柳姐姐說第二,誰敢說第一啊。”

幾人踢了快半個時辰了,大家都額頭浸出了些汗水。

氣息也有些不勻。但偏偏青柳好像絲毫不受影響,踢得虎虎生威,孔武有力。

青柳看了她一眼,“貧嘴。”

花蓮不服氣,“奴婢哪里是貧嘴,只要到了姐姐面前的毽子,就沒得能落在地上的。”

這話徹底把青柳逗笑了,她沒好氣的看了一眼花蓮,心中一閃,腳下把毽子踢的老高。

花蓮一陣驚呼,“這,這讓我怎么接。”

那毽子飛的老高,落下時正對著花蓮落下,速度極快,花蓮傻愣愣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這下把青柳看著急了,算準時間,抬腳一個飛踢,把毽子踢了出去。

“你沒事兒吧,你怎么傻站著。”

她以為花蓮會不高興,誰知道花蓮眼睛閃閃地拉住她的袖子,“青柳姐,你這太厲害了吧,我也想學!!”

青柳怔愣了幾秒,感慨這貨的腦回路清奇后,拍了拍手上的灰。

虞涼月早就跑到一邊兒坐下偷懶了,見狀才讓幾人過去一道喝茶。

“我生病的事兒,應該已經傳出去了吧。”她喝著茶,笑著道。

“傳出去了,估摸著下毒要害主子的人,此刻或許在得意呢。”

花蓮皺了皺鼻子,“奴婢實在想不通,到底會是誰,這般惡毒,對主子居然下毒。”

“主子若是臉毀了,徹底失寵,你覺得,獲利的人是誰。”翠竹條然開口。

“近日得寵的,葉美人一個,杜芳儀一個,段順儀一個,不過,段順儀有身孕,應當無心做這事兒,那剩下的,便是葉美人和杜芳儀了。”

花蓮也不傻,被這么一點撥,立刻想了起來。

翠竹笑了笑。

“要知道是誰,其實并不難。”

花蓮:“主子,如何做。”

御書房內。

趙前聽到這個消息,看了一眼面前的徒弟,“你怎么這會兒才來說這個消息。”

他一邊兒說話,一邊兒注意著屋內的動靜。

容妃原本身子有礙的消息傳出來,他以為只是天氣漸涼,感染了風寒一類的。

那想到,居然是這樣的毛病。

這可如何是好?

小貴子摸了摸鼻子,“師傅,徒弟也是近日才知道的,之前也不知道,如此嚴重啊。”

“你,我真不知道說你什么好。”趙前沒好氣的指著徒弟。

別人不知道,他倒是知道啊,皇上這些日子郁郁寡歡,晚上也不能安寢,這是不在乎的表現嗎?分明是在乎到了極點,但不敢去要一個答案,怕聽到答案后,更是傷了自個兒的心。

這才執拗地不去見,只敢在門口站一站。

但這事兒如何說呢?

皇上近日國事煩心事兒不少,這陡然知道容妃娘娘病得如此之重。

豈不是更加傷心。

所以要說,但是要講究方式方法地說,緩緩地說。

小貴子看著滿臉糾結的師傅,心中快要哭了出來。

對不住了師傅,回頭徒弟一定從外邊兒百粵樓買來你最愛的燒雞孝敬您,您可千萬別生徒弟的氣啊。

默了默。趙前還是走了進去。

見秦司珩伏案,奮筆疾書,清了清嗓子,“咳咳,皇上。”

“有話就說。別憋著屁不放。”

被噎了一下,趙前欲哭無淚。

自己還替他著想呢,他還有心思罵自己。

“剛才小貴子來報,說是鳴鸞殿的哪一位,身子不大舒服。”

秦璇璣筆一停,抬頭眼神銳利,“不舒服?怎么個不舒服法,哪里不舒服!快說。”

趙前:“據說,這些日子以來,好端端的,突然身上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