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我再也不去那地方玩了第305章我再也不去那地方玩了→:靳睿眼里的欲色令黎落心猿意馬。
她猜測著他的意思,感覺他的唇不斷的品嘗著她的甘甜。
“什,什么?”
黎落不太清楚他說的“給我”的意思。
“我們去車里,好嗎?”
他低聲哄著她,黎落整個人被突然扯起,靳睿給了她一個公主抱。
她總算找回自己的聲音和呼吸,軟軟地窩在他懷里不敢動彈。
所以,去車里的意思是?
她的心狂跳,又不是少女了,為什么她害羞之余又帶著小期待。
靳睿輕輕撣掉她一身沙,眼中帶著寵溺。
“或者,你想回家里的床上,也行。”
說得夠直白了,黎落的臉瞬間紅得要滴出血來。
她緊勾著靳睿的脖子,將腦袋深埋他的頸窩里連呼吸都是輕的。
這些年她從不敢對兩人的關系有半分逾越,就連看他也只敢偷偷的。
一開始因為他長得像靳敬梟,自己不舍得離開。
然而不同的人就是不同的性格。
靳敬梟寵她上天,靳睿卻處處對她壓制,不準她這不準她那。
即使是這樣,她知道他是為了他好。
長期相處下來,黎落覺得對他比對靳敬梟的依戀還要深,而且因為他,她幾乎立即走出了沒有靳敬梟的日子。
像是他從未離開過。
黎落自覺是幸福的。
沒有靳睿就沒有今天的黎落。
“好。”
她害羞得只能答出一個字。
靳睿輕而易舉的將她騙上了車,回家的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但愛意已在心澗流淌了。
到了別墅,黎落發現竟然空無一人。
連往常看到的花匠都不見了。
她正奇怪,整個人被靳睿打橫了抱起往樓上走。
“啊——”
黎落輕呼,她的手死死抓著他胸前的襯衣,肩膀上他的西裝掉落在地,一邊走,靳睿一邊解著她的衣服。
樓梯上,房間門口,地板一路掉落著他們的衣物。
靳睿擁吻著她的唇,他像是餓狠了,拋卻海邊的矜持,靳睿的吻來得兇猛且熱烈,他伸手扣住她的后腦勺,連她的空氣都要搶。
黎落被他重重壓在床上吻到喘不過氣,空氣里彌漫著淡淡的香熏氣,她像個初生的嬰兒,將一切都展露在他眼前了。
“落落——”
靳睿在她耳邊低吟,掬著她烏黑的發絲放在鼻底深嗅。
她的一切早讓他沉迷,而這一刻,他終于可以釋放自己所有的欲望,不用顧忌任何人,任何事。
黎落摟著他的腰,雙手帶著顫抖,心跳加速。
她雙目含水盯著他的俊臉,竟然沒有與腦海里那張臉重合。
“靳睿——”
她用可憐兮兮的聲音喊著他的名字,靳睿卻不滿意的勾著她的下巴輕喃。
“叫我睿——”ŚŤЖŚŴ.ČŐM
兩人糾纏的身影逐漸朦朧,墻上投射出兩個恩愛的影像,汗水夾雜著幸福的低吟,黎落終于將自己交給了日思夜想的男人,靳睿亦得到了他想要的女人。
靳睿摟著黎落,初嘗滋味的他要不完她。
黎落被折騰得渾身腰酸背疼,卻也帶著甜蜜在他懷中沉沉睡去。
兩人在房間里待了一天。
三餐有傭人送過來。
黎落這才知道不是傭人不在,而是他們都識相的沒有出現在他們面前。
看著撒落一地的衣物,黎落再次羞紅了臉。
靳睿上手摟住她的腰身,唇也跟著湊了上來。
“早?”
黎落害羞的想推開他。
都快下午了,早在哪里。
“手伸過來。”
靳睿突然神秘的從床頭柜拿出一個小四方盒子,黎落不知道他意圖,傻乎乎的伸手,他將盒子打開,里面躺著足足十克拉的大鉆戒,黎落傻眼了。
看著無名指里的戒指,她眼尾變得潮濕,不解的看著靳睿。
“你,什么時候準備的?”
他這算是,向她求婚嗎?
毫無預兆,沒有任何跡象。
黎落簡直不敢相信幸福來得如此之快。
“如果你認為儀式過于簡單,我們可以換個場地請你的好朋友和親人來當我們的鑒證。這樣熱鬧點。”
靳睿向來討厭繁雜的東西,不過為了迎合黎落,他當然不會嫌麻煩。
訂婚結婚人生只有一次。
隆重點是對心愛的女人的基本尊重。
“我不是這個意思。”
她是想問,他早就準備好了嗎?
“這個戒指你什么時候買的?”
她昂頭,眼中全是愛意。
“你說的是這個。”
靳睿認真的想:“有幾年了吧。”
“幾年?”
黎落皺眉,他買戒指干什么?
幾年前他們之間還沒有發生什么,也就是說這戒指不是買給她的,她是接盤俠?
“看到你的第一眼就覺得它適合你,只是不知道這輩子有沒有機會送出來。它躺在我的柜子里很久了,今天才見天日。”
靳睿說不來甜言蜜語,黎落聽了卻覺得是世界上最好聽的情話。
剛剛升起的不快與失落瞬間消息得無影無蹤。“你是說,你對我是一見鐘情?”
他要表達的是這個意思吧。
黎落有些激動,靳睿古銅色的肌膚帶著熱浪,只有他自己感覺得到。
也是第一次體會到什么叫做臉紅。
“剛剛有沒有弄傷你?”
他難得的不好意思,轉移話題。
黎落這次卻不肯他當逃兵,繼續纏著追問。
“你早就喜歡上我了是不是,你對我不是對女兒的那種感情。”
靳睿眉頭輕蹙:“你聽誰說的鬼話,我把你當女兒?”
她腦子里在想什么。
再說了,以他也大不了她幾歲的年紀,他能生得出她這么叛逆的女兒嗎?
不過——
靳睿現在道有些頭疼了。
以后娶她進門了自然是要孩子的。
她這種性子,生出來的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跟她一樣。
那可真要磨死他了。
管她一個就夠嗆,再來個小版的,靳睿可以料想自己未來的日子是怎樣的雞飛狗跳。
“可是你始終比我大。”
她聲音小小的,靳睿還是聽見了。
“有問題?”
“沒有,很好。我就喜歡年紀大的。”
很乖的樣子,靳睿好氣又好笑。
“喜歡年紀大的還去酒吧泡小奶狗?”
算是戳了黎落的痛處,黎落立刻舉手發誓:“我再也不去了。”
她著急忙慌的下床,差點摔個狗吃屎。
翻箱倒柜一頓操作,終于在包里找到了他給的酒吧的高級會員金卡。
“還給你,我再也不去那地方玩了。”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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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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