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月出皎兮,佼人僚兮(下)第96章月出皎兮,佼人僚兮(下)←→:sjwx
陳壽看見唐琳的那把餐刀像自己飛來,并不躲閃,在餐刀距離自己額角前十厘米的時候,右手食指和中指一夾,穩穩的將餐刀截停。
唐琳看著陳壽這樣的敏捷的動作,心底由不得一慌,臉上卻依然保持著驕傲。
陳壽冷眼掃過唐琳,只是一瞬間,他就笑著把餐刀放下了,“寶貝兒,你這是謀殺親夫呢?”
“親你個鬼夫啊,你要是腦子真壞了,我可以叫輛車送你去精神病院。”
“我想你了,難道你不想我嗎?”
唐琳:……“我為什么要想你?”
“嘖嘖,你又口是心非了吧。”陳壽一邊說,一邊往唐琳身邊走去。
大手一扯,將餐布連著餐具全部扯到地上,玻璃、陶瓷制成的餐具應聲落地,還沒等唐琳從驚慌中回過神來,整個人已經被陳壽拎起來,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可我就喜歡你的口是心非,怎么辦?”
“你……”
唐琳的話,只說了一個字,剩下的,全部都問陳壽的吻,堵回去了。
與左琰的吻不同,陳壽的吻更像是老鼠在啃食,牙齒在唐琳的上下嘴唇處,都細細的啃食了一遍,才從唐琳的嘴里撤了出來。
“寶貝兒,你還是沒有學會接吻。”陳壽的話是這么說著,心底更是滿足了。
他的女人,等了他五年!
一想到,讓唐琳等了自己五年,陳壽的心,疼得都要融化了,將唐琳小心的護在懷里,“對不起,我再也不會把你丟下了。”
“丟下?”唐琳冷笑,“你不是說我出賣你嗎?怎么,幾年不見,臺詞就改了?”
哪壺不開提哪壺。
陳壽對唐琳的心疼,全部都化為烏有,隨著兩片薄唇一勾,眼神瞬間就冷了下來。掐著唐琳的脖子,直接將她壓在桌子上,“你不提,我倒是忘了!”
“我現在應該是叫你向影佳,還是應該叫你唐琳?”
陳壽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狠狠的掐著唐琳,唐琳任然是一臉的不在乎,哪怕呼吸越來越急促,卻依然不反抗。
她在賭。
賭陳壽不會傷了自己。
盡管這個‘賭局’的代價,有可能是將生命畫上句號。
可她現在這樣的狀態,只能賭!
對別墅地形不熟,可從主臥到花園涼亭的這一路,她遇到了十幾個‘保鏢’,僅憑她赤手空拳,根本就出不去!
唯一能出去的辦法,要么是陳壽主動放了自己,要么就橫著出去。
死,她從來就不懼怕。
她本就應該死在五年前的那一夜,而如今,她依然能夠活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是一個奇跡了,況且,她欠某人的一句‘我愛你’,在見到本尊,并且跟本尊相處了三個多月、見證了本尊與其未婚妻的‘情深意切’之后,說與不說,也并不是那么重要了。
在唐琳的臉色開始泛紫之后,陳壽的手就松開了。
重獲呼吸的唐琳,輕輕的咳嗽著,嘴角多了一絲笑意。
“你就不怕我真的掐死你嗎?”陳壽冷道。
“你不會。”
“哦?”陳壽好奇心泛起。
唐琳也懶得解釋。
這么大費周章的把她綁架到這里來,一衣柜的名牌,燭光晚餐,撩言穢語,一聲聲‘嫂子好’,需要解釋嗎?
陳壽沒等到唐琳的回答,或者也不是真的需要唐琳的回答,直接將讓抱起,一路往主臥而去。
‘保鏢們’見狀,紛紛讓路,嘴角都待著壞笑,看來,今晚他們可以好好的睡上一覺了。
“今晚,全部都給我堵上耳朵!”
“是。”
‘砰’的一聲,主臥的房門被重重的關上了。
唐琳自然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事,腦海中閃過了各種應對辦法。
五年前,對于這樣的事情,她可謂是成功的逃了一次又一次,她希望這一次,她也能夠成功的‘逃’過。
陳壽似乎也猜到了唐琳想‘逃’,五年前,她不就是這樣嗎?所以,這一次,他絕對不會讓唐琳再‘逃’!
對于她的身體,他瘋狂的想要。
“陳壽,別這樣。我……”唐琳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陳壽的吻封住了唇。
唐琳知道,要阻止這件事最好、最直接的辦法,無非就是在他某個地上,狠狠的踢上一腳,那樣,至少可以保證自己兩三天的安全。
不過,她沒想到的是,同一招不能兩次用在同一個男人身上,她的腳剛抬起來,就被陳壽按了下去。
“寶貝兒,你又使壞呢!”陳壽微微勾了嘴角,膝蓋跪在唐琳的腿上,讓她的腿無法在亂動,只用了一只手就將她的兩手禁錮住了。
五年前,她就是用這招‘逃’掉的,沒想到五年后她還是只有這么一招!
“放開我!”唐琳努力的將手抽出來,抵抗陳壽,卻一次次的被壓制了下來,五年前,她作為‘弱女子’,勉強跟陳壽打一個平手,可這五年來,她的訓練時間減少,他不同。
體力漸漸的在流失,陳壽像是打了雞血一般,越打越興奮,用力一扯,直接將她身上的裙子扯爛了,“嘖嘖,寶貝兒,你這身段,太誘人了!”
整個衣柜里,三十多條各種材質的裙子,唐琳非要拿那唯一的一條雪紡裙,這不,哪里經得起陳壽那雙有力的大手一扯?
裙子被扯壞了。
剩下的內衣和內褲,根本就無法抵擋,甚至,更讓人垂簾三尺,想入非非了。
五年瘋狂的思念,如今美人在懷,陳壽怎么會輕易放過她?
“不要。”唐琳掙扎了幾下,她發現她現在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你知道,這種時候最不能說的一句話,是什么嗎?”陳壽一根手指勾住了唐琳內褲的一角,從她的腿根處,慢慢的,慢慢的,往下。
他的動作很慢,因為,他現在正在拆開最美好的禮物!
唐琳趁著內褲滑到陳壽的膝蓋處,他不得不移開他壓在她腿上的膝蓋的時候,抬腿去踢陳壽的脖子,她只有一次機會。
還沒等她的腿踢過去,陳壽就已經抓住了她的腿。
一腿在下,一腿抬起,將某個部位,展現在了他的面前。
粉色的,嫩得出水。
陳壽附身,用自己的舌頭舔了上去。
唐琳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僅僅是陳壽的這一個動作,就已經讓她的腦子死機了幾秒鐘,“不要!”她又低吼了一聲,那聲音中,帶著慌張,帶著懇求,甚至,還有一絲的哭腔。
若她不說‘不要’二字,陳壽可能還沒有這么快想要進去,她喊了,更是讓他瘋狂了!
省去了前奏,直接闖入了她的體內。
經過薄膜的時候,疼得唐琳眼淚都流出來了。
她的眼淚,陳壽并沒有發現。
他滿腦子都是闖薄膜時的感覺,他愛的女孩兒,果然跟他想象中的那樣,純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