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不易,我和死對頭都嘆氣

第502章 逃離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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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這是趙一粟用滿月刀重重砍向石壁的聲音。

堅固的石壁被她硬生生削下來一塊,縫隙越來越大了。

她手里動作沒停,問了一句:“還能撐得住嗎?”

江云塵坐在原地,所有的精力都用來牽制法陣,無數的熒惑棋在他面前漂浮著,如繁星耀眼而浩瀚。

“快點!”他又催了一句。

趙一粟一聽就知道,他快要撐不住了。

一個人僅靠法陣就牽制住三個八品的鬼修,能堅持到現在已經堪稱奇跡。

她們轟擊石縫的速度還是太慢,況且轟開了之后還要預留走入暗道逃跑的時間,不能再這么磨蹭下去了。

本來當著謝云招的面怕暴露太多,如今生死關頭,什么也顧不上了。

趙一粟暗自咬牙,把靈力倉的儲存調用出來,同時喊了一聲:“前輩,讓開!”

謝云招剛打出一個法印,回頭瞧見趙一粟手里的滿月刀已經被天火徹底覆蓋,暗想她這是要開大招?

可她只是六品初期,即便靈海比常人寬,靈力儲存比常人多,也不至于一刀砍下來讓一個七品巔峰的修士為其讓路吧?

然而趙一粟沒有時間解釋了,手里的滿月刀越握越緊,渾身的筋脈因天火的調用而鼓脹著,原本濃黑的瞳孔也隱約泛紅,額角有一個彎月的形狀若隱若現,跟她手里的刀柄處的徽記互相呼應著。

當她將彎刀舉過頭頂時,謝云招感知到上面傳來的強烈殺意,修士的危機感讓她果斷避開,并在周圍設下了自己最強的法印護體。

外面是三個八品的鬼修在金令的操控下不顧一切地沖撞著法陣,控陣師江云塵嘴角大口吐了一口血,懸浮著的棋子墜落了幾顆,又被他強行抬起,勉力支撐。

然而三個八品的鬼修,其法力之強大,足以跨越陣法的限制,眼看隨時可以撞碎陣眼,靠蠻力沖進來……江云塵能感知到陣眼正在微微顫抖,說不定下一秒就會徹底碎裂。

在他身后,趙一粟低吼一聲,舉著滿月刀如煞神般重重撞向了石壁:“破——!!”

爆裂的沖擊波將整個地牢弄得飛沙走石,謝云招站在護體法印中都被這股沖擊波晃得站不住,臉上也浮現出明顯的驚駭。

這是六品初期的修士能爆發出的力量嗎?

沖擊力太大,雖然沖破了石壁,打開了暗道,卻也讓江云塵的陣眼受到波動,打頭一個八品的鬼修半只腳已經踏入了地牢!

謝云招顧不得其他,當即一手拎起一個:“走!”

三個人沖入地道,江云塵不忘抬手控制熒惑棋,將地道的入口飛快用一個法陣擋住。

雖然不夠八品鬼修撞兩下的,但也足夠給他們爭取逃跑的時間。

只是沖出地牢的瞬間,天眼的探照立刻追了上來。趙一粟還沒來得及丟出天火護體,好在江云塵袖子里的吃貨張開了大口,貪婪地將濃重的冥氣吞吃殆盡。

謝云招直接看傻眼了:“這是何物?!”

趙一粟:“前輩,拐彎!”

謝云招連忙回神,在暗道中拐彎,堪堪擦著石壁穿行而過,反映再慢那么秒,趙一粟的鼻子就要被粗糙的石壁給磨掉了。

謝云招說的這個地底暗道錯綜復雜,他們剛進去的前半截確實是人工開鑿的,但是走到中途就接入了地點原本的洞穴地形,整個暗道如同巨大的、盤踞在整個酆都城下的老鼠洞,互相通連,又到處是死角,在連轉幾個彎后,趙一粟已經分不清自己身在何處了。

怪不得謝云招敢說,鬼王看不破她找到的地道。

江云塵已經將三個人腰間的令牌全都摘下,目前令牌無法顯示他們的定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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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看著自己手里的定向盤,發現三個人消失在地底,連天眼也沒追上那些人的行蹤,不由得驚怒交加。

怎么可能?

為什么天眼探過去的冥氣會突然消失?!

等等……

鬼王忽然想到了之前下屬匯報的那個可以吞吃冥氣的黑色怪物。難道這怪物就是他們三個人豢養的?

如此一切似乎都說得通了。

所謂八品鬼修搶掠競價會商鋪,本就是他們的一次試水行動,從一開始這伙人就是奔著鬼王府來的,目的就是魂泥。

他們破解了縱橫令,還盜取魂泥,難道從一開始他們就知道自己在酆都的設計?

鬼王越想越覺不安,眼里閃過濃郁的殺意,這三個人,必須死!

可當他走出鬼王府時,等待他的卻是四處鳴叫的警報聲,整個酆都大亂,無數人正在沖撞城卡,連夜奔逃……

對于地底錯綜復雜的天然地洞,謝云招堪稱了如指掌。在一處彎道的盡頭,謝云招將兩個人帶了出去。

出口處就在酆都城內一個不起眼的小房子里,他們直接從房子的臥室暗道出來。

這里顯然是謝云招買下來精心布置過的偽裝,便是讓趙一粟帶人來搜,也很難發現房子的臥室中竟然有一處暗道,七拐八繞最終可以通向鬼王府的地牢。

暫時擺脫了生死危機,趙一粟緩了一口氣:“謝前輩在酆都上千年,果然不是白混的。”

謝云招冷淡地說:“現在不是慶功的時候。”

趙一粟把手里的天火慢慢拍到江云塵的背后,幫他捋順了被法陣反噬的氣血。

謝云招:“怪不得你們要偽裝成合歡宗,原來是真雙修道侶。”

趙一粟:“我……”算了,也沒法解釋。

江云塵重新將令牌拋給她們:“外面都是修羅衛,現在可以點令牌了,混到亂流中去。”

謝云招:“你們想現在趁亂出城,未免低估了鬼王的手段。我只有辦法帶你們離開鬼王府,沒本事送你們出城。”

趙一粟眼中閃著精光:“不,我們不出城。”

江云塵懂她的意思,兩個人相視一笑。

謝云招看著礙眼,冷哼一聲:“不走,留下來更是一個死,可別指望我會再救你們一次。”

趙一粟:“我們斗膽麻煩了前輩一次,定不敢再麻煩您第二次,就此別過了。我這里有樣東西,是欒書淵前輩托我帶給您的。”

她將欒書淵給的藥瓶子捧給謝云招。

“欒前輩還有話要轉達,他說世上沒有陰靈骨,更沒有起死回生之術,愿您早日解開心結。”

她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謝云招冷哼一聲,將她手里的藥瓶子打翻在地:“你倒沒說你跟那個欒狗還有故交?!”

趙一粟:“?!”

救命啊,我這個老倒霉蛋,又踩人家雷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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