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肆爺他嗜妻如命

第410章 你才沒有錯,錯的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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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南傾從大門出來時,天色已經不早了。

夕陽在不遠處的江面灑下一層金色的光輝,襯得波光粼粼的海面更溫柔了。

葉南傾笑瞇瞇地將手揣進口袋里,摸到了藏在兜里的那一塊獎章。

她邊走邊往路邊看去,發現顧肆寒的車就在他經常停車的位置。

她估摸著顧肆寒大概在車里等著,悄咪咪地靠近,想突然出現在車窗那里給他一個驚喜。

但她出了大門沒幾步,車門就被人從里面推開了。

顧肆寒從車上下來,雙手背在身后,歪著腦袋看向她,然后緩步朝著她這邊走過來。

葉南傾眼里容不下這落日余暉下的美景,滿眼只有他。

走至距離他只有十米距離時,她忽然快步小跑起來。

顧肆寒知道她要做什么,愣了一下,但還是將藏了鮮花的手伸出來,做好迎接她的動作。

葉南傾笑嘻嘻地撲進他懷里,整個人掛在了他身上。

她這點重量,顧肆寒單手就可以將她抱起,他也確實調整了姿勢這么做了。

葉南傾看見他手中的花束,眼角染上了笑意,“你還買了花,是給我的嗎?”

顧肆寒笑起來,“不然呢?”

怎么傻乎乎的?

葉南傾一只手勾著他的肩膀,另一只手將花接過來,聞一下。

啊,這個花也太香了吧。

兩人膩歪了一陣就鉆進車里。

葉南傾把說好的獎章放在他手心里,“像這樣的還有許多,我明天去申老師那里取了給你。”

顧肆寒接過獎章的時候眼底染上笑意,但他聽到申老師的時候,笑容又立刻變淡了。

“原來你的獎章之前一直都是他給你保管著?”

葉南傾:“……”

她好像又不小心說了什么不該說的事情。

顧肆寒又不說話了,給她系上安全帶就啟動了車輛。

葉南傾側眸偷偷看了一眼他緊繃著的嘴角,放軟了語氣,“那不是之前還沒遇見你嘛。”

顧肆寒“嗯”了一聲,“所以你就把對你來說很珍貴的東西給其他男人保管。”

葉南傾:“我錯了。”

她低著頭,聳拉著腦袋,可憐兮兮的樣子。

顧肆寒:“你才沒有錯,錯的都是我。”

他還費盡心思想討她歡心,繞了好遠的路找了一家花店給她帶了一束鮮花。

葉南傾被他的陰陽怪氣給氣笑了,“沒有沒有,這件事真是我錯了,我明天就去申世煜那里把獎章都拿回來,然后都交給你保管,行不行?”

顧肆寒抿著唇不說話。

“你不同意就算了,那就還是放在申世煜那里。”葉南傾偷偷看他一眼,然后肆無忌憚地在死亡邊緣瘋狂試探,“剛才給你的那個獎章你也還給我好了,我要拿去給申世煜。”

顧肆寒握著方向盤的手更緊了,“葉南傾!”

葉南傾“哦”了一聲,并沒有因為他突然拔高的音調而有所收斂,反倒是面無表情地聳了聳肩,“你現在都開始喊我的全名了。”

顧肆寒咬了咬牙,心想現在生氣的不應該是他嗎?

怎么變成一副好像她在他這里受了委屈的樣子?

葉南傾繼續陰陽怪氣,“你的傾傾呢?現在沒有傾傾,也沒有寶貝,沒有老婆,只有葉南傾,真是冷漠啊。”

說完,她身子往后靠了靠,然后置氣似的將手中的花用力甩到了前面的車窗上。

顧肆寒盯了一眼被她扔掉的花,咬牙,“這是我繞了很遠的路給你買的花。”

葉南傾:“我不要你的花了。”

顧肆寒按了按眉心,“明明剛才還很喜歡的,怎么說不要就不要了?”

“是啊,明明剛才還繞路給我買花的人,怎么說連名帶姓地稱呼我就連名帶姓地稱呼起我來了。”

顧肆寒:“……”

車內突然安靜下來,散落在四處的花瓣還散發著清新的香味。

車子以很平穩的速度朝前行駛著,將路邊干枯的樹干甩在后面。

良久,葉南傾聽到他低低的噙著笑意的一句:“傾傾,別生氣了,對不起。”

怎么脾氣這么大,還這么可愛?

葉南傾哼了一聲,明知故問,“對不起什么?”

顧肆寒看了她一眼,換單手握方向盤,然后另一只手輕輕覆在她手背上。

“不該對你發火。”

葉南傾立刻就瞇起眼睛笑了起來。

她轉了轉被他握住的手,換手心向上,與他十指相扣。

這會兒,顧肆寒哪里還敢提什么關于申世煜的事,全程都得花心思將好話給她聽。

直到一路將車開到沁園,看著抱著花的人歡歡快快地下車,他才突然有一種被騙了的感覺。

這都什么跟什么啊?

他怎么還道起歉來了啊?

翌日,清晨。

穆三風風火火地從外面進來,看了一眼在飯廳吃飯的顧肆寒和葉南傾兩人,急聲道:

“肆爺,外面圍了一些媒體記者。”

顧肆寒冷眸微瞇,“有什么事嗎?”

穆三吐槽,“那些記者們鬧著說要采訪夜菲,肆爺,你說他們怎么這么無理取鬧?采訪夜菲就采訪夜菲,來我們這里干什么啊?夜菲又不在這里。”

葉南傾一怔。

但她或許能猜到,昨天她從艾爾丁沙堡出來以后,大概是被有心的人跟蹤了,這才有記者來堵沁園。

顧肆寒也許久沒有說話。

穆三繼續說著:“肆爺,那次你還沒把夜菲帶到沁園來夜菲就跑了,這些記者怎么會莫名其妙盯上我們這里?是不是有人在背地里搞我們?”

“肆爺?”穆三看了一眼面露沉思卻一言不發的顧肆寒,有點捉摸不透,“現在我們怎么辦?”

顧肆寒回過神來,神色一冷,“讓斯洛克帶人來,采取強制手段把人都給我弄走!”

“是。”

穆三說完就準備走開,卻又見顧肆寒以安慰的口吻對葉南傾說道:“放心,不會讓任何人打擾到你的。”

穆三腳下忽然頓住。

不讓任何人打擾葉南傾?

葉南傾?

夜菲?

他一步一步地挪開,腦子里面很多事情忽然就串聯在一起了。

肆爺那次在為什么會忽然摟著夜菲的腰下飛機?

夜菲又怎么可能在肆爺的眼皮子底下跑了?

葉南傾又為什么能在鋼琴大賽上獲獎?

他回想起這些東西,感覺心里越來越慌亂,腳步也越來越僵硬。

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