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肆爺他嗜妻如命

第474章 國畫大師,夜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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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救你,只是舉手之勞。”

后來,他跟顧肆寒聊起這個事情的時候,問他當時是怎么想的。

誰知道顧肆寒對這件事毫不上心,他甚至記不起自己救的是誰。

在他的幾次提醒下,顧肆寒才輕笑一聲,慵懶道:“我站得離落水點最近嘛,當年的派對是我們以我們顧家的名義辦的,我可不希望有人在那個時候出意外。”

薄安婭早就聽不進任何人的勸,指甲深掐進掌心也不覺得疼,“我不可能會輸給那個女人!”

“行了!都給我坐下來吃飯!”薄國斌冷著個臉,是一點也不想聽這些愛恨情仇的糾葛,

他煩都煩死了。

但是這會兒薄冉又說話了,眼神跟薄安婭是一樣的執著,“爸,你就讓我跟方仲在一起吧。”

薄國斌一個頭兩個大,“那個程方仲,我不喜歡!”

“可是我喜歡。”薄冉嘀嘀咕咕,“讓他娶我,又不是娶你。”

“你……!”薄國斌竟然無法反駁。

他干脆坐下來,猛地夾了一筷子菜塞進嘴里,干脆裝作什么都沒聽見。

薄冉輕聲抱怨,“還從來沒有一個男人能讓我這么喜歡,為什么不讓我跟他在一起?”

薄國斌無動于衷,低頭干飯。

“冉冉,真是想不明白你喜歡那個程方仲什么!”薄安婭哼了一聲,“明明要家世沒家世,要顏值沒顏值。”

要是她這個妹妹喜歡的是像顧肆寒那樣優秀的男人她還好想些,偏偏那個程方仲簡直一無是處。

作為姐姐,她也不贊同這門婚事。

“方仲才不是一無是處。”薄冉嘟囔著嘴,“方仲是我見過最厲害的藝術家,他還在國外開過個人畫展呢!”

初見,她就是被程方仲身上那種屬于藝術家獨有的氣質所吸引。

沒想到越是了解,她就越是發現他跟其余人不一樣。

他心思細膩,有才華,還謙虛。

他有耐心每天為她畫一幅畫,他可以用那雙藝術家的手記錄他們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跟程方仲在一起,她才知道什么叫做浪漫。

“能開個人畫展。”薄國斌低聲喃喃道,“那還是得有一點能力的。”

薄冉見薄國斌態度有所好轉,笑了一下,“爸,你等我一下。”

說完,她蹭蹭地跑上樓,抱下來一堆畫。

“爸,這么多年你一直堅持讓我學國畫,不就是因為喜歡國畫嗎?我給你看方仲畫的這些國畫。”

薄國斌的確是對國畫興趣濃厚,甚至于家里的藏室里整面墻都掛滿了畫。

這一切,都是因為她……

想到這里,薄國斌一雙老練的眼底也不自然掠過一抹黯淡。

他收斂心神,從薄冉手里接過那些畫,一張張細細打量起來。

看到最后,竟也忍不住感嘆,“嗯!畫格不俗,氣息溫潤淳厚,筆墨精妙,氣韻生動,的確是個不錯的畫手。”

薄冉趁熱打鐵地說好話,“爸,方仲真的很好的,而且這年頭能沉下心來鉆研國畫的人真的不多了。”

薄國斌看著這些畫,嘆了一口氣,“的確是個不錯的年輕人。”

“那……”薄冉喜笑顏開,“爸爸你這是同意我跟方仲在一起了?”

薄國斌把手中的畫還給她,“唉,我這個做父親的,終歸只是希望你們能一輩子平安幸福,我也不想你因為這種事整天愁眉不展。”

“當然了。”薄冉撒嬌似的抓住薄國斌的手,“我只想嫁給他,我只喜歡他。”

只喜歡他。

“也罷。”薄國斌心中莫名有種情緒在拉扯。

說到底,喜歡最重要。

不像他和若蘭,彼此都不喜歡卻奉家族之命在一起。

現在外人看起來,兒女成群,家庭和睦。

可只有他知道,兩個人獨處的日子,各自卻都在懷念著另一個得不到的人。

這種痛苦,他感受過,自然也不希望兒女再經歷這些。

“那爸爸你這是答應讓我跟方仲在一起了?”薄冉開心地跳起來。

“也不是不可以在一起。”薄國斌思索片刻后認真道,“但是他家世到底是不行,既然決定要走國畫這條路,那至少也得混成華國內十一數二的國畫家才行,底層畫家是給不了你想要的生活的。”

“爸,你放心,方仲這些年在國內沒名氣只是因為他才剛回國。”

“那就讓他先想辦法進國畫協會吧。”薄國斌淡淡道,“我打聽到國畫協會近期會舉辦國畫大賽,參賽第一名有望被朱會長收為徒弟,未來前途不可限量。”

如此這樣,也算是配得上冉冉了。

“爸,方仲很有上進心的,他早就報名了。”薄冉笑盈盈道。

“那還不錯。”

“而且,以他的實力,想要奪得第一名很容易的。”

“這是個機會,得要好好把握才行。”既然說起自己感興趣的話題,薄國斌索性聊起來,“朱會長在國畫這方面鉆研多年,一直被譽為華國國畫第一人,卻從來不收徒弟,這次招新弟子也算是開了先例。”看書溂

“爸,方仲跟我說朱會長一直不收徒是因為曾經被一個目中無人的小畫手拒絕過。”薄冉半信半疑,“真的有人會拒絕朱會長收徒的請求嗎?”

這可是華國千萬畫家求之不得的機會啊。

能成為朱會長的徒弟,未來的路將會是一片康莊大道。

“那可不是什么目中無人的小畫手!”薄國斌說到這里,臉色也變得嚴肅起來,“那人即便不拜朱會長為師,隨便一幅畫都能賣出過億的高價,而她的畫,深得京都貴族的喜愛!”

“過億的高價?”薄安婭不由得驚呼出聲,“可是目前唯一一幅畫能賣出過億高價的國畫家,不是只有那個神秘得從來不露面的夜染嗎?”

“沒錯。”薄國斌摸了摸胡子,“就是夜染。”

夜染,就是那個曾經拒絕過朱會長收徒請求的人。

即便是現在,他的藏室里,還掛著一幅好不容易求來的那幅夜染畫的《廬山圖》。

因為夜染已經一年多沒出新作了,所以現在她的畫作,有市無價,重金難求。

所以他這幅《廬山圖》現在要出手,恐怕能賣出超過當初三四倍的價格。

國畫界畫家如云,而唯一能讓畫作變得有儲值價值的,恐怕也就只有夜染能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