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太怕倒霉就全點氣運了

第四百六十二章:張兄為何代妹出戰?

白無痕面對表兄的問話,并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將目光投向張玄生這邊,邁步走來。

眾人也追隨白無痕的目光看去,看到了站在那里的張玄生。

其實之前也有不少人注意到了這個修士,雖然修為看起來平平無奇,還不到仙王,但是其容顏確實太出眾了,讓人不禁想多看幾眼。

是他?

可這不是個仙尊嗎?

總不能說打敗了那傳說中的璇月仙子的,也還是個仙尊吧?

“張兄,無痕想知道,璇月仙子今天會來為你送行嗎?”

白無痕一開口,就是問璇月仙子的事,讓張玄生有些無語,覺得是不是應該讓白無痕的崇敬崩塌一下。

“家妹已經閉關了,此番不會前來。”

張玄生淡淡的道。

白無痕有幾分惋惜,再場的其他人則是處于震驚狀態,看白無痕的表現,無疑這位俊美無匹的仙人就是最后一次真靈榜的榜首了。

可看樣子同樣年輕無比,最令人驚訝的是,看其剛剛的言語,他竟然是那位璇月仙子的兄長!?

這一家人,到底都是什么怪物啊?

莫非父母乃是成道后的存在?

倒也不是沒人懷疑這種事的真實性,可真靈榜向來憑戰力說話,按照白無痕所說,璇月仙子戰敗他是實打實的事。

這位看起來就很不凡的兄長,既然能讓其妹妹心服口服的讓位,那定然是水準更高。

“無痕想問張兄一個問題,可否為我解答疑惑?”

白無痕神情十分恭敬,想了想還是按奈不住好奇問道。

張玄生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張兄本來言說對紀子之爭并無興趣,但為何又在最后關頭,頂了璇月仙子的名額?”

這個問題一出,在場的人很多都好奇的看來。

張玄生笑了笑,環視四周道:“無他,為家妹安全考慮罷了……”

說著,他看向一處虛空,目光剛剛落下,便異象橫生。

虛空崩碎間,赤色的光芒沖破屏障,有令人膽寒的威壓降臨,那是種狂暴,而又野性的氣息。

一個上身赤膊身材高大壯碩的紅發男子走出神目中像是流淌著熔巖,被看到的人有一瞬間仿佛感覺墜入了煉獄之中。

“是赤峰!”

“他竟……”

“絕世仙王……”

最后一位天驕嗓音干澀的說出了那四個字在場人的氣息一滯。

白無痕也是訝異的回首看去,目中透著震驚他雖天資無雙,但也不敢說一個紀元內有十分把握可以到這個境界只能說是有不小希望罷了畢竟越往上走越難。

可這個人在紀子戰未開啟前,竟然已經到了仙王的絕巔,只等入真靈地后取求道機緣。

他還未開口再和張玄生攀談,異象再變。

那名為赤峰的男子也是目光一凝看向另一處。

虛空中浮現出了一面冰鏡,幽冷迷幻的氣息在場中彌漫開來,一位身穿幽藍色長裙的女子自冰鏡中邁出,氣息淡然優雅,仿佛一株大道仙花可氣勢卻不輸赤峰,甚至那種迷幻氣息還在侵蝕赤峰的領域。

“幻幽她竟然也到這個境界了。”

“其身上如今的氣息……看來那個傳言是真的啊。”

“幻夢國的那位帝君,疑似親自指點過她功法。”

一些天驕竊竊私語心中苦澀不已。

有些人還未跨入仙王,有些人卻已走到了絕巔。

大道無情天賦二字不到終點難以看清。

張玄生也聽到了眾人的討論,饒有興趣的看著新來的女子,這想必就是夢千秋下注的那一位了。

只不過他道行不夠,看不出她到底是真“她”,還是假“她”。

畢竟是夢千秋教過的,誰知道呢。

反正就表面來看,的確是位絕世佳人。

“哈~~~”

天地間又響起了一陣哈欠聲,仿佛有種其他的魔力,讓人聽聞,便昏昏欲睡。

一個身穿破敗灰衣,面色蒼白,看似病弱的年輕道士不知從何處走了過來,搖搖擺擺,一只手放在嘴上,不停的打著哈欠。

“好困,這紀子戰,還是快些結束的好。”

有人在道人路過身邊時,聽見對方的喃喃自語。

“他是誰?”

有人驚疑的向周圍詢問,紀元內十分出名的天驕,他們提前也有過了解。

可眼前這人看似病懨懨,一副要睡過去的樣子,但其深藏的氣機磅礴若星海,恐怕也是絕世仙王的水準。

這般天驕,之前怎么沒印象?

“我想起來了,他是五衰道人,徐缺。”

“什么!?不是傳聞其得了怪病,在紀元中期的時候,已經病逝了嗎?”

“……看來并非如此,他不僅沒有病死,還突破至更高境界了。”

徐缺搖搖晃晃的走著,一直走到張玄生身邊才停下,讓張玄生也有些摸不著頭腦,他不認識這人啊。

“老弟,為了你,有人可是把我從夢鄉里挖出來了,你說,之后該怎么賠我?”

徐缺拍了拍張玄生的肩膀,假裝嚴肅道。

此時在張玄生身邊的岳煥已經完全懵了,什么鬼啊,剛剛仙王中期的白氏公子說打不過自己身邊的張兄他還沒反應過來。

這一會兒連出幾個絕世仙王就算了,還有一個看情況是來照應張兄的,這到底是什么神仙?

我還以為大家同為仙尊,可以愉快的互相照應下呢!

感覺大家一起吹了半天牛逼,到最后發現,自己是在裝逼。

而張兄,他……好像是真牛逼。

搞得自己現在……很尷尬。

“徐兄是圣靈國的?”

張玄生試探性得問道,他隱約猜到了什么,有些哭笑不得。

“那還能是什么,你以為她家的那位,會請人罩你?不給你下絆子就不錯了。”

徐缺說著,還往幻幽那邊努了努嘴。

“倒是給徐兄添麻煩了,其實大可不必的。”

張玄生看得出,眼前這個人,似乎對紀子戰真的不太感興趣的樣子,巴不得馬上跑回家睡覺。

“誰讓我當年欠了那位的人情呢,人情不還,睡覺都睡不踏實。”

徐缺無奈的聳了聳肩,又看向更遠處,那里似乎有什么要來了。

“不過,來都來了,就看看這紀子戰,都有些什么有趣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