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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敘握緊了手中的白羽劍。
定罪?
她有何罪?
姜敘看著高臺上的鳳娉婷,心想她根本不是師姐,那她也沒必要繼續留在特安局了。
“烏煙瘴氣之地,毀了算了。”
姜敘身上氣息涌動,正要抬劍之際,她的身邊出現一道頎長挺拔的身影,緊緊地握住了她的手腕,阻止了她出劍。
柳相無低聲對她說,“難道你不想知道真正的鳳輕羽在何處嗎?”
她猛地抬頭,他朝她一笑。
墨發的長發用一根木簪子簡單地扎了起來,那光風霽月的容顏上帶著淡淡的笑,宛如遺世謫仙,一貫的瀟灑淡然。
他說,“你若是想知道,便不能和特安局翻臉。鳳輕羽的下落,只有在特安局能知道。”
“難不成我要去坐牢?”
姜敘甩開了他的手,“那你說說我有何罪?損壞總部大樓又傷人,是因為他們使齷齪手段,將我困于幻境,不讓我參賽。他們有膽子對我使手段,那就要承擔后果。
至于白羽劍,本就是我師姐的佩劍,我必須要拿回來。只要她還活著,我定能找到她。”
“嘖,脾氣還是這么大。”
他伸手敲了一下她的小腦袋,然后說,“那你有沒有想過,你要是成了特安局的通緝犯,你的家人怎么辦?
別說是霍家,連你母親的沈家也要被牽連,霍家、沈家的上百年家族基業都會毀于一旦。”
她抿了抿唇沒說話。
姜敘確實忘了這些事,上輩子她是孤兒出身,師門又地位高,她做事從不懼什么。
見她冷著個臉,心中定然氣得不行,柳相無就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你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坐牢的。”
“柳大人。”
這個時候,鳳娉婷和歐陽瑞都從高臺上下來了。他們站在擂臺旁邊,神色忌憚地看著柳相無。
看到柳相無捏了姜敘的臉蛋,鳳娉婷狠狠地皺了一下眉心。
她繼續說道,“玄鳳區可沒做什么得罪您、得罪柳家的事情,不知柳大人何故造訪?”
柳相無的視線看向她,臉上的笑容便收了起來,他淡漠道,“加入特安局不久,還沒見過新人比試,來看看。”
玄鳳區一眾高層詫異至極,低頭議論紛紛,畢竟早知這位柳大人的威名,卻從不知道他也加入了特安局。
鳳娉婷倒是知道,但柳相無掛名的地方不是玄鳳區,而是比特安局三大區更高級別的研究所。
也就是說,柳相無今天來玄鳳總部,還是代表了研究所的面子。
鳳娉婷便說道,“研究所獨立于三大區之外,有監管之責。今天姜敘的行為,您也看到了,難道您對我的處理有看法?”
“自然。”
柳相無慢條斯理地說,“姜敘今天確實沖動了一些,但比試打斗,哪有不損壞東西,不傷人的?”
話語落下,他直接扔了一塊碧綠的石頭給鳳娉婷,“這一塊靈石,就當是賠了你總部的一棟大樓,以及比試場地的損失,應當是綽綽有余了。
至于白羽劍,這玩意已經認主了,鳳婷婷拿回去也用不了。不如你這個前主人對它說說話,若是它還認你這個前主人,被你召喚回去了,我馬上就讓姜敘把劍還你。但若是,你喚不醒它……”
說到這里,柳相無的眼神驟然冰冷,磅礴的威壓作用在鳳娉婷的身上,令她直冒冷汗。
柳相無輕笑道,“用了多年的佩劍,哪有喚不醒的道理,除非這原主人身上出了什么問題。不如本座去研究所約一約老醫圣,幫你看看?”
鳳娉婷神色微變。
她思索片刻,“我要是有需要,自會去找老醫圣,倒是不勞煩您了。外界都傳我受傷之后不能再用劍,才把白羽劍送給了婷婷。其實不是,而是我尋到了更好的佩劍,不需要這白羽劍了。
今天看在柳大人的面子上,這白羽劍送給姜敘也無妨。”
“那就多謝了。”
柳相無剛說完,就有一群醫護人員過來,把受傷的鳳婷婷和那位副區長給抬到了救護車上。
鳳娉婷見了就說,“婷婷的事情,我就不計較了,畢竟是比試中受傷,是她技不如人。
但姜敘打傷副區長,卻是毫無理由。如果不做處理,以后別人要把我們特安局的規矩都當笑話了。”
但是她說完,姜敘就直接扔了一個破裂的陣盤出來。
“規矩?玄鳳區的規矩就是副區長可以隨意坑害新學員,但是新學員卻不能反抗嗎?”
她指向那棟破損的大樓,“方才我差點錯過比試,不是因為我不來,而是有人引我去大樓休息室,用幻境將我困在那里,我不得已才劍劈大樓。
這陣盤就是證據,里面還封了一只鏡鬼制造幻境,那只鏡鬼已經交代,說是一個叫趙凌霄的所為。”
趙凌霄就是那名被姜敘打傷的副區長的名字。
眾人聞言,一陣嘩然。
“怪不得姜敘遲遲沒來,還劍劈大樓,原來是被人算計了!”
“趙副區長怎么這樣,堂堂副區長,竟然設計針對一個新人。”
“幸好姜敘有本事,不然她這第一名就白送給鳳婷婷了,積分也沒了,趙凌霄活該挨揍啊。”
“姜敘錯過比試,鳳婷婷是直接獲利人,歐陽瑞和趙凌霄都是鳳區長一手提拔上來的,你們不會真以為鳳區長什么都不知道吧?”
鳳娉婷聽到觀眾席上不少人在議論自己,她臉色微沉,怒道,“沒想到還有這樣的事情,我會調查清楚。
如果真是趙凌霄設計你,想害你錯過比試,我絕不會輕饒他!”
“這些事都說清楚了,姜敘事出有因,也不必定罪了。”柳相無看著她,“鳳區長,你說是吧?”
鳳娉婷勉強扯了一抹笑,“是。”
柳相無這才滿意,一把拉過姜敘的手,帶著她往擂臺下走去。
擂臺下面的那些人紛紛散開,還擔心退避不及,完全不敢擋著他。
今天柳大人是客客氣氣的,但這位可不好惹。要不然當初也不會一招把天榜前十的高手都打成重傷,讓特安局那年成了華夏玄門的笑話,
走出比試的場地,柳相無掃了一眼姜敘手上的白羽劍。
“收起來吧,沒人和你搶了,還拿著干什么?怪嚇人的。”
姜敘甩開他的手,白羽劍的劍尖一轉就對著他,“那鳳輕羽是假的,你是不是知道為什么?”
“你問我問題,還拿劍對著我?”
柳相無有些無語地看著她,“你是不是沒良心啊?我剛才還幫你賠了一塊靈石,這靈石在俗世有價無市,特安局發給那些天榜前十的高手,也就一年才發一塊,你知道價值多少錢嗎?”
姜敘擰了擰眉,這才把白羽劍收了起來,“多少錢?我還你就是了。”
他卻說,“不用你還,昆侖山上都是靈石礦,不差你這一塊。”
見他抬步要走,姜敘連忙拉住他,“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我是知道一些。”
柳相無轉頭掃了她一眼,“但你我非親非故,甚至還有搶妖丹之仇,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我搶你妖丹,還不是因為……”
姜敘的眼里閃過一絲惱怒,話說到一半,就有些說不下去了。
“你不說算了。”
她瞬間就不想再問了,就直接松開了柳相無,轉身要走。
但這次,是他把她拉了回來。
他沉吟片刻,說,“這樣吧,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xhy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