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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這個東西,永遠都是拉近人與人關系的最快橋梁。
尤其是在同頻且相互欣賞的老爺們兒之間,更為適用。
再加上一個既能說會道、又擅調節氣氛的王焱,那場面簡直不用多言。
推杯換盞間盡是開懷大笑,整片休息區升騰著說不出的熱絡。
這種熱鬧勁兒像長了翅膀,引得越來越多人主動加入,就連好些帶傷的人員都忍不住拄著拐、捂著傷湊了過來。
都是鐵骨錚錚的漢子,自然不講究那些虛頭巴腦的客套。
幾杯酒下肚,話匣子徹底打開。
眾人越聊越投機,越嘮越對味,個個都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這也正是王焱打心底想要看到的場景。
眼瞅著酒場上的氣氛一浪高過一浪,大家彼此之間也是越發的熟悉,王焱便悄悄的從核心酒局里退了出來,溜到了一棵大樹下躲酒。
夜風掠過樹梢,王焱輕哼起小曲兒,眉眼間藏著說不出的熨帖與暢快,整個人也控制不住的思索起接下來的事情。
顯然,鬼臉一行人的加入,對王焱來說是真正的至關重要。
然后,就在王焱這邊思緒萬千之際,柏哥有些焦急的沖了過來:“小焱!”
“怎么了?”王焱抬起頭,沖著柏哥笑了起來。
柏哥神情凝重,滿是焦慮,當下并未回應王焱。
“怎么不說話了?”王焱也沒有想太多:“不能還再為剛剛的事情生氣吧。”
“沒有,那有啥可氣的!”柏哥搖了搖頭:“我能和你一般見識嗎。”
“就是啊。”王焱瞅了眼柏哥:“那咱哥倆還有啥不能說的呢?”
柏哥意味深長的看了眼王焱,然后長出了口氣:“其實你剛剛對我的推測,并不是全無道理。”
此言一出,王焱下意識的看向了柏哥,整個人頓時就嚴肅了許多:“不是吧,哥,你真的一直在和張宗赫聯系嗎?”
“那到沒有!”柏哥聲音不大:“這小鬼王現在已經把自己腦子玩壞了,完全就是個喜怒無常,什么事情都做的出來的瘋子。我得多傻才能和他聯系!”
聽柏哥這么說,王焱深吸了口氣,放松了許多:“那什么叫并不是全無道理?”
柏哥再次看了眼王焱,稍作猶豫,然后道:“我雖然和小鬼王沒有聯系,但實際上,這么長時間以來,我和小鬼手是一直有聯系的。”說到這,柏哥頓了一下,趕忙補充道:“不過和他那邊我也只是告訴他一些咱們的近況,或者說咱們遇見的麻煩以及需要的幫助,其他的我什么都沒有說過。”
實話實說,王焱內心對于這些早就有所察覺,也早就有所準備。
但真當柏哥親口說出這些的時候,王焱心里面還是非常別扭,還是覺得難以接受。可又不好表現出來。所以一時之間,王焱也陷入沉默,不知該如何是好。
柏哥跟了王焱這么多年,自然清楚王焱的脾氣性格。眼見王焱一言不發。他深呼吸了口氣,繼續道:“其實就依照我,以及我們很多人的角度來看。這小鬼王和小鬼手。絕對都是你在這個世界上最值得信任的人。他們也都是絕對可以為你付出一切的人。然后,如果他們真的有點什么事情,涉及生死了。你也百分之百地不可能不管不顧,也指定會傾其所有的去幫忙,哪怕付出一切!”
“所以說,你們幾個人,遲早都是會和好的!”說到這,柏哥嘆了口氣,繼續道:“我也正是基于這個事實,才會和小鬼手保持聯系。”
說著,柏哥緩緩點燃支煙:“這小鬼手和小鬼王的路子不一樣。”
“就鬼師堂現在的那些人。絕對都是可以幫得了咱們,并且能幫咱們大忙的人。換句話說,如果有這些人幫忙的話,咱們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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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事情都可以事半功倍,更可以減少無辜傷亡。另外小鬼手也沒有什么不良嗜好。也不玩毒吸毒。思維邏輯也都是正常的。所以我才會和他保持一些聯系,我也不覺得這有什么不對。”
“畢竟什么都沒有兄弟們的生死重要。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聽完柏哥這番話,王焱長出了口氣,直接道。
“所以當初給鬼臉這伙人下毒的是鬼師堂的人,對吧?”
“是的。他們想幫著咱們挑唆鬼臉和羅剎!然后事實上也幸虧是有他們的幫助,幫著咱們把這件事兒作死了!不然的話,鬼臉不可能變成咱們最后一張牌。咱們現在也不一定會變成什么樣子!你說對吧?”
王焱認真的點了點頭,然后話鋒一轉:“那要這樣說的話,一切就都對上了。”
柏哥明顯有些詫異,當即問道:“對上了?對上什么了?”
“你把我的一切都告訴了小手,然后小手把我的一切都告訴了張宗赫,之后他們兩個就聯合在了一起。策劃了這一切。”
“不會的。”柏哥堅定的搖了搖頭:“你可能很長時間不和他們在一起了,所以對這兩個人的情況也不是很了解。”“嗯,然后呢,你想說什么?”
“我想說的是小手對待張宗赫也沒有什么好感,這兩個人之間的矛盾也很大。而且我和小手再看待張宗赫的問題上是一致的。那就是要遠離這個腦子已經壞掉的瘋子。所以就沖這一點。小手都不可能把這些事情告訴張宗赫。”
聽聞此言,王焱當即就笑了起來,他不停的搖頭,話里有話:“那如果真的碰見非常緊急,而他又處理不了的事情了,那他會不會說呢?”
“他處理不了的,咱們還處理不了嗎?”“他處理不了,咱們也處理不了。”
“要是咱們和小手都處理不了的事情,張宗赫就更處理不了了!那是個瘋子!”
“話別說的那么絕對。”“我這不是說的絕對,是我了解你,也了解張宗赫。”
“你要是真的了解我們。就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了。”王焱一字一句:“柏哥,你聽好了。當初咱們從太洪山區突圍的時候。最后出來光明正大營救咱們的就是張宗赫。然后幫著咱們善后清理痕跡,并且把所有的矛頭都對準了甲乙丙和羅剎的是小手。至于為他們提供這一切信息情報的,是你!現在明白了嗎?”
“怎么可能!”“那有什么不可能的呢?”王焱:“呵呵”一笑:“那你說當初在大洪山區突圍的時候,是誰在幫忙啊?且不說你這邊有證據了。羅剎那邊沒有證據,都推測出來是張宗赫和小手了。你心里面難道還能沒數兒嗎?”
柏哥眼神閃爍,稍加思索,然后道:“可問題是小手答應過我不會把張宗赫牽扯進來的。”“我剛剛就和你說過,如果能不用他的時候,肯的是沒有人愿意用他的,但問題就是如果真到了無人可用,非用不可的時候。也就只能用他了。”
“然后其實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張宗赫就是個惹事兒的祖宗。你把他拉進來容易,但讓他走是不可能的。而且他只要進來了,就一定會按照自己的思想意志把一切都做完。更何況,張宗赫也遠沒有你們想的這么簡單。”
“你覺得他瘋,覺得他傻,但實際上,他不瘋不傻,只是借瘋借傻來偽裝自己罷了。”王焱不停搖頭,言語中盡是無奈:“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幾十年的友情。我太了解他了。包括小手也是一樣。他也遠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
“這兩個人,一個是明著主意正,就是誰都不聽,就是想干嘛干嘛!一個是暗著主意正,永遠覺得自己是對的,嘴上該應的都應。下面該做的還會去做。根本就不會真正的去聽什么。然后其實這才是我一直不愿意把他們兩個帶進我這盤棋里的主要原因。”說到這,王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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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呼吸了口氣,繼續道:“你們總覺得非常了解我們三個。但事實上,我們三個之間的事情。你們根本完全不懂。”
“我就跟你舉個最簡單的例子!”王焱自嘲的笑了笑,然后道:“你覺得我傻不傻?覺得我清楚不清楚我們之間的感情與糾結?”“那是自然清楚的。”
“那你覺得我知不知道我們之間的事情已經過去這么久了,沒必要再認真了。”
“以前不覺得你知道。但現在聽你這么一說,可能也知道吧。”
“不是可能,是真的知道!”王焱一字一句:“就你們所說的那些,我都心知肚明,而且我也都承認!那問題就來了,你說我為什么在明知道一切一切的情況下,還不用他們呢?這總得有個理由吧?”“為了保護他們唄。”
“確實是有這方面的原因。”王焱一字一句:“但并不是最絕對的原因!”
說到這,王焱笑了起來:“最絕對的原因是不敢用!至于我說的不敢,并不是說不信任!是只要把他們兩個帶進來了。那這里面就一定會另生是非!我的整個行動計劃,就百分之百的會受到影響!”
“可問題是他們最后的確也幫助咱們了啊。”柏哥極其無奈:“是他們幫助咱們從太洪山區突的圍,也是他們清理的痕跡。然后又是他們幫咱們挑唆的羅剎。這些都是最關鍵時刻的最關鍵幫助,如果沒有,咱們還能走到這一步嗎?”
“走不到唄。”王焱笑了起來:“如果沒有他們的話,單靠我個人的能力以及運氣。是百分之百走不到這一步的。”說著,王焱突然再次自嘲道:“都不用走!”
柏哥聽完,明顯有些詫異:“小焱,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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