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大爺還是祖宗第224章大爺還是祖宗
林長寧也有點想不到:“是啊,沒想到時隔兩年,又開始找四相局了,沐小姐,那我身體內的怨靈能驅除嗎?”
沐九彤想了一下道:“我先試試吧,這東西能經歷這么長的歲月,殘魂還能入侵你身體內,確實比較麻煩。”
“麻煩沐小姐了。”林長寧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
沐九彤讓他脫掉上衣趴在沙發上,她取出了銀針。
玄氣輸入銀針,閃過一絲淡淡的綠光之后沒入林長寧的身體內,直接進入吸收那發光的怨靈。
但讓沐九彤震驚的是,那幾顆綠色的怨靈似乎感覺到了危機一般,立刻就四處逃竄,在林長寧的經脈里行走。
沐九彤頓時覺得詭異,但還是多輸入玄氣,包圍起來,銀針阻斷筋脈路線,這樣都花了沐九彤半個小時,且她已經滿頭大汗,全身都濕透了。
到后面她都覺得自己的玄氣都不夠用了,最終還有兩顆綠光沒有被她的玄氣吸出來,但她已經筋疲力盡。
“林組長,你感覺如何?”沐九彤坐到在一邊喘大氣。
林長寧立刻披上衣服坐起來,看到沐九彤整個人面色蒼白,消耗過度的樣子實在是過意不去。
“多謝沐小姐,我感覺好多了,沒有那么冷了。”他連忙給沐九彤倒上熱茶。
沐九彤喝口茶之后點點頭道:“沒有完全除去干凈,但已經不多了,最近多補補,很快就會好起來,我實力有限,等下次我再幫你看一次。”
林長寧真的感激不盡,隨即面色有點糾結后道:“沐小姐,我想把玄武青銅器送給你。”
沐九彤愣住,心想自己已經拿了這東西了,現在他說送實在是有點好笑了。
不過這樣也好,免得他知道不見后胡思亂想。
“真的?”沐九彤立刻道,“不過這東西陰氣太重,實在不易亂放。”
“我把它放在公墓那邊,就是覺得這東西邪門得很,我給你路線,回頭你去看看,若是可以,就換個地方。”林長寧道,“我在組織里太過于渺小,這件事我就不再追究下去了,沐小姐后續若有消息,給我通個信就好。”
“好,也謝謝你,這東西我收下了。”沐九彤很高興地從他手中拿了圖紙離開,到了下面垃圾桶她就直接撕碎扔掉了,反正不用去,圖紙上的位置就是西山那個點。
嚴小獅在下面等沐九彤出來,看她有點疲勞的樣子急道:“姐,你沒事吧?”
“我沒事,走,肚子餓了,去吃宵夜。”沐九彤心情不錯,也確實餓得過分,要知道晚飯她沒吃好,這次消耗太大,肚子都咕嚕嚕叫了。
嚴小獅唉了一聲,帶著沐九彤高興地離開了林長寧的地方,只是她剛離開,暗中一個人影走了出來。
沐九彤沒看到是誰,要看到她就覺得自己肯定大意了。
顧銳森抬頭看著八樓那亮著的窗戶,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隨即走到垃圾桶邊,找出被沐九彤扔掉的碎紙一拼,然后拿出電話打了出去。
夜宵店里,沐九彤一邊吃一邊告訴嚴小獅,林長寧把那東西送給了她,林長寧的身體好了很多,嚴小獅很激動,但他也沒問其他的,他知道能讓組長這么小心對待的事情,一定不是小事情,他一個小嘍啰,還是知道得越少越好。
沐九彤手機信息進來好幾條,她看了一眼是邢顧墨的,也就沒回復,心想反正回去肯定會被攔門的。
午夜,沐九彤和嚴小獅分開之后,她剛打車,就被一個人攔住了。
沐九彤看到一身黑色長袍,手拿著佛珠,面容陰沉的顧銳森時,內心狂跳一下,這家伙是什么時候跟蹤她的?
車子沒打成,沐九彤看著冷眸斜睨著她的顧銳森道:“顧先生,你這個時候找我什么事?”
“沐九彤,你為何去見林長寧?”顧銳森直接開門見山。
沐九彤一愣,心里暗罵自己,顧銳森這個地階,若真不想讓她知道跟蹤她,她應該是發現不了的。
“林長寧是你們組織的人,他身體不好,他的隊員正好是我朋友,我去幫他看了一下,差不多沒事了,你跟蹤我嗎?”沐九彤解釋一下后聲音也冷冽起來。
“沐九彤,林長寧兩年前還是清道夫的人,涉及了一件案子才離開了,沒想到他居然在到了天獅隊里,還當了特別清掃組的組長,若他不找你,我不會覺得他有問題,但他找你,說明這個人有問題。”
顧銳森的邏輯很粗暴,反正他現在就懷疑沐九彤,所以只要跟沐九彤扯上關系,他就覺得有問題。
“有人說你是瘋狗,你果然像啊。”沐九彤被他的邏輯氣到了。
顧銳森被氣得火氣又直接躥上來,黑眸一瞇道:“沐九彤,你別挑戰我的怒氣。”
“到底誰挑誰怒氣,你什么證據都沒有,冤枉我,還跟蹤我,你還有理了,我還不能生氣了,你是誰啊,我大爺嗎?還是我祖宗?”沐九彤想到自己可能連累了林長寧,就非常討厭顧銳森。
反正她現在覺得顧銳森應該不會殺她,畢竟他師傅現在很需要她!
顧銳森都被她罵懵了。
沐九彤轉身就走,離開這家伙遠一點在打車吧。
但突然后背危機感升起,她立刻轉身,就看到顧銳森的手掌已經到了面前,隨即一把就掐住了她的脖子。
而她雙手兩把銀針已經出手,沒有看穴位,直接扎在了他的兩邊腰側。
這已經是她最快的反應和反擊了。
整個人瞬間被顧銳森掐著脖子提起來,她面色漲紅變白,喉嚨里說不出聲音,一股強烈的窒息感,讓她覺得離死亡不遠了。
顧銳森此刻一張臉比冰山還冷,他本來想嚇唬沐九彤一下,沒想到被她扎了兩把銀針,這女人對他出手真的狠。
腰間的痛讓他怒火叢生,手上也自然加大了力量。
沐九彤雙眸狠狠地瞪著他,雙手也扒拉住他的掐脖子的手,但此刻他的手猶如鋼筋水泥一般,無法搬動分毫。
她的腳想要踢出去,但全身的力氣因為被掐住脖子導致氣上不來,整個人就像能被人隨便砍殺的小雞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