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信不是說,是……云江澈嗎?哎呦,怎么會是你最討厭的首輔大人啊?等等,他是首輔大人啊……那個名聲享譽的西洲首輔云令政。好幾場戰爭,有他出面止干戈的那個?”紫鹿只覺得無比尷尬又無比震撼。
南絳點點頭。
南崢:“哎呦,還好人家剛才沒生氣,也沒有直接點破,讓我們難堪啊……這么看,南絳你說的也不對,我看這云大人挺不錯,很會討人歡心。也……很懂分寸。怎么會成了他呢?”
南絳真是覺得一言難盡:“說來話長了。”
她轉頭看向了自己小哥南離。
“阿哥……”
南離有些恍惚,整個人有些不同。
身上看不出什么傷,只是眉眼之間,有撥不開的愁云。
“好了,是大祭司同意我們來見你一面的,我們回去了。”南離笑了笑,唇色有些發白。
南絳:“阿哥好好休息,阿哥的樣子,看上去是累的急慘,體力透支太過厲害的樣子。”
南離聞聲,面色更是白了幾度。
轉身之際,南絳阿爹阿娘阿哥三人的笑容,消失的無影無蹤。
等會兒回去,等待他們的,想必又是刑法。
他們已經關在暗無天日的地牢里面,許久許久了。
只是這次,蚩淮站在了他們的面前,同他們開口:“有一件事情,如果你們能辦好,我就放過你們全家。”
南崢面色森冷的看著蚩淮:“我們這點微末的本事,還能為大祭司做什么?”
“崢叔,我知道你怪我。但是我也沒有辦法,南絳違背巫族的族規,你們為了讓她規避懲罰,還讓她跟我解除婚約,嫁給別人。但是這,也不足以磨滅南絳的罪。”
蚩淮走上前,笑著道:“有一件事情,是一件大事。如果你們能做好,我就請大巫師還有所有長老,放過南絳。南絳現在回來,再想要出去,可就不能了。”
“什么?”南崢站起來。
蚩淮笑了笑:“南絳不是圣女嗎,她精通蠱蟲之道。我想要讓她幫忙飼養蠱蟲,你們把蠱蟲教給她去。”
“只是這樣?”看著遞過來的蠱蟲盒子,南崢面露疑色。
蚩淮點頭:“當然,我跟南絳,也算得上中原人口中的青梅竹馬,我曾經,還是鹿姨一手帶大的。你們的恩情,我不會忘記。不然當初,也不會答應你們,放南絳離開,是不是?只是現在你們對我這么大的敵意,只不過是因為我依照巫族的法規辦事……崢叔,鹿姨,我不想的。”
南崢跟紫鹿到底是看著蚩淮長大的。
而且……他們的刑法,到底也不是蚩淮故意施加,都是公事公辦。
思及此,為了女兒跟兒子的前路,南崢點頭:“好。”
蚩淮笑起來,一臉的感動:“多謝崢叔,蚩淮在這里叩拜。”
“你是大祭司……”南崢要阻攔。
蚩淮推開南崢的手:“今日是蚩淮在叩拜你們。”
說著,就真的磕頭了。
黃蜂尾后針,最毒男人心。
南絳,我這一拜,算是提前,送你阿爹阿娘上路了,他們的死,都是因為你……
“好了,我先去看看南絳。”蚩淮起身。
此時——
“呵呵……”南絳重新回來,看著目光迎向自己的云令政,干干地笑了兩聲。
云令政臉上沒有半點不悅,反而帶著淡淡的笑意,朝著南絳招手:“你過來。”
南絳只覺得如芒在背:“我……我……”
她猶豫兩下,云令政直接起身。
沒有給南絳反應的時間,云令政就將人抱起。
不由分說,按在了桌子上。
身子,也叫她抵在了窗邊。
當雙手被他握住,高舉過頭頂,胸口被迫地挺起,貼上了他,南絳知道害怕了:“你別……”
“你什么?叫我什么?”云令政不碰她,只是這么近距離地看著她,更是迫使她做出這么羞的姿勢面對自己。
身子強勢地分開她的雙腿站在她兩腿之間,手緊緊控制著她的手腕,按在墻上,一手,牢牢握住她的腿根,再問一遍:“叫我什么?”
“云……云令政……”南絳緊張得要命。
這個小茶桌就在窗口,外面還有人,她都能聽見腳步聲。
只要有心,往窗口這里一看,就能看到……
“呵……”云令政嗤笑:“叫什么云令政,我怎么拿得出手。叫我云江澈,乖,叫一聲五哥,嗯?”
空不出手,云令政低頭,咬開她的衣襟,露出白皙的鎖骨。
低頭,他吻了上去。
女子的皮膚柔嫩,軟滑得不像話。
越往下,越是溫軟。
隱約之間,蠱王牽動,讓云令政很想這么隨著性子徹底要了她。
“嗚嗚嗚……我……”南絳害怕,身體的感覺情不自禁,讓她聲音破碎:“之前寫了信,后來沒有來得及寫信解釋,他們就以為我的未婚夫婿,還是五哥。”
“五哥?”云令政眼底隱藏了一抹自己都未曾察覺得到的不悅,他冷笑:
“叫得真親,繼續叫,就叫我五哥。我瞧著,蠻蠻喜歡些刺激的東西是嗎?當初用著我的身體,心里不還惦記著云江澈么,嗯?現在,連你父母都不知道我的存在。”
他咬住南絳的耳垂,南絳的身子徹底地軟了。
低沉的呼吸鉆入她的耳朵,耳邊被唇齒折磨,南絳聲音帶了哭腔,微微開始顫抖:“別欺負我,你別……我……”
云令政被她這個樣子,刺激得不輕。
這幾個月,從見到她開始,動了想要她的心思,她不知,這欲念有多難控制。
控制欲念,就是在對抗人性。
這一瞬,他有些忍耐不住,抵扣,含住了那粉嫩的唇,緊緊將她擁入懷。
只是才接觸的瞬間,云令政警覺睜眼。
眼底的情動消失得一干二凈。
他的余光,瞥見了暗處的一雙眼睛。
隱約之間,云令政扯下衣袍,只遮擋住南絳的所有,不叫任何人看見她動情柔軟的模樣。
親吻之間,故意開口誘導她:“蠻蠻,喜歡我這么對你嗎?”
南絳沒有經歷過情事,且女子在這方面,有著天然的羞恥,總歸不比男人,來的得心應手。
而愛撫揉弄她的,又是一個聰明且成熟的男人。
“我……我……”南絳說不清什么感覺。
云令政嗓音有些微啞,溫柔的極了,有心哄她開口:“蠻蠻喜歡蚩淮還是喜歡我?蚩淮這么對你,你可愿意,嗯?蠻蠻。”(愛腐竹ifzz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