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也好奇發生了什么,也一一往外面沖。
當眾人來到外面時,正好看到流山的魂被一閃爍著雷電的網給網住,而在這流山魂中,還能隱約看到另一個魂影藏在這個流山體內。
那正是鬼劫。
此刻流山和這個鬼劫在這閃爍著雷電的網內,瘋狂掙扎著,顯然很難受的樣子。
陸塵一個過去,一個念頭,那個網就被陸塵收了,然后陸塵研究這個網,發現這網上竟然沒有任何人的痕跡。
“還真是小心。”看到這,陸塵皺眉起來。
流山的魂若隱若現,好像很痛苦的樣子。
陸塵拿出古琴,把他的魂收了進來,而鬼劫則再次隱身起來。
眾人紛紛好奇發生了什么。
陸塵則看向眾人,想從這些人身上看出什么,奈何這些人,一個個一臉迷糊,完全不知道發生什么事的樣子。
陸塵只好拿出“荒門”,自己再次溜入“荒門”。
眾人已經習慣一樣,也沒去多管,只是他們好奇剛才那個流山到底碰到了什么,為何會被一個網給困著。
然而此刻,在“荒門”內,陸塵剛進去,那個流山急了起來,“他,他出現了!”
“你是說,那個營長?”
“對,一身黑長袍,帶著紅腰牌,還有他一出手,就用一個網把我困住了。”
“他出現的話,我不可能沒發現。”陸塵凝重起來。
“真的,在黑暗中,他動作很快。”那個流山急壞了。
陸塵狐疑道,“他怎么會對你下手?”
“我,我也不知道。”那個流山很是郁悶。
陸塵陷入沉思,“難道他知道這家伙被我拿下了?”
“你得保佑我安危,別讓我再出去冒險了。”這個流山一想到出去就可能死后,整個人緊張起來。
陸塵看了看他后說道,“這個養傷院,我已經布置了陣法,如果是外人進來,我應該知道。”
“可,可能他,潛入了陣法?”
“潛入的話,我應該也知道。”
“那他,藏在人群中?”
陸塵聽到這話后狐疑道,“他竟然能順利冒充成妖,不讓一些老妖發現,那說明他的偽裝本事很強。”
“妖?什么妖?”那個流山完全不懂。
“好了,沒你的事了,你先去我的古琴里面,有需要你的時候,自然會用到你。”陸塵說完,就把這個流山收了起來,然后讓鬼劫出來。
鬼劫站在那,一動不動。
陸塵一手放在他額頭上,然后獲取他藏在流山體內時遇害的情景。
只見這個流山從陸塵這“荒門”出去后,就藏在一個角落,可誰知沒一會,就突然一個網飛來,網住了他,而這網還帶雷電,甚至還專門攻擊魂類,使得鬼劫也受到了傷害。
不僅如此,鬼劫和流山一樣,根本不知道這個奪骨盟的人,是否出現過,然后出現在哪。
看到這,陸塵更加確定,這個所謂的營長,一定會偽裝。
于是陸塵收拾心情,走出“荒門”,而法天上前好奇道,“前輩,發生什么了?”
陸塵卻掃看這里的人,“我想知道養傷院,除了你們,還有誰在嗎?”
這些人面面相覷,想看看是否有其他人不在。
奈何平時這里來的人多,而且很多人互相不認識,所以他們表示無法確定其他人是否在這。
陸塵只好說道,“那行,你們忙你們的去。”
眾人只好散開,但有人詢問,“這個陣法,什么時候可以撤?”
“很快!”陸塵回了兩個字,對方就離開了。
陸塵則在那沉思,而那個木頭老忍不住問道,“年輕人,你到底在找什么?”
“找什么?”
“我從畫天城跟你到魂蟲門,看你一路好像在找什么?”
陸塵看了看這個木頭老一笑,“我找法寶。”
“法寶?”木頭老半信半疑。
陸塵沒多解釋,而是對他說道,“你還是看好他們吧。”
陸塵說完,自己在這院子四處逛。
木頭老則好奇看著陸塵的一舉一動,而法天和徐刀則跟著陸塵,至于蘇畫云站在這個木頭老邊上,“木老,我們要過去嗎?”
“別人的事,你就別多管了。”木頭老一句話,使得蘇畫云不敢過去,只能默默看著。
在院子的徐刀則好奇問陸塵,“大人,你在找?”
“我在找用剛才那個電網的人,或者這里,還有其他雷系靈根骨之人。”陸塵邊說邊找。
“雷系靈根骨?”這個徐刀沉思起來。
“怎么?你有知道的?”
“前段時間,確實有一個雷系靈根骨的人,不過他由于被妖所傷,而且傷的很重,所以就放在養傷院,至于具體的,要那個流山才知道情況。”
陸塵一聽,立馬拿出古琴,然后閉上眼,意識則和那個流山溝通起來,“前段時間,你們這里收了一名雷系靈根骨之人,是吧?”
“對,但他,應該不是那個營長吧。”這個流山不認為那個人是營長。
“哦?怎么說?”
“那個人,渾身都是妖毒,而且身體都動不了了。”這個流山解釋道。
“你們營長會偽裝,而且醫術強大,說不定偽裝成重傷,都可能。”
“什么?”那個流山驚了起來。
“他現在在哪?”
“由于他傷勢比較重,而且時而清醒時而迷糊,我就把他放在養傷院一地下室,防止被人打擾,而我,也會每天去給他換藥和檢查。”
“具體位置!”
那個流山把具體位置告訴陸塵后,陸塵就往一個方向走去,而徐刀以及法天默默跟上。
大概一會后,他們來到一屋內,并且在那里,找到了地下密室。
陸塵在那檢查后,發現這周圍有一絲藥的氣息殘留。
陸塵想了想,就下了地下室。
這地下室四處有靈石打造的燈,因此格外亮,而徐刀不解,“大人,你來這做什么?”
“那個雷系重傷者,就在這里。”陸塵解釋道。
“你懷疑是那個網是他丟的?”這個徐刀好奇。
“可能。”
“可那家伙重傷,而且我之前還聽流山匯報時,說他至少一年都起不了身。”那個徐刀不解道。
“去了,就知道了。”陸塵說完,就繼續下去。
徐刀和法天默默跟著。
直到三人,看到躺在一冰床上的一個人,而這個人渾身都是燒焦的,并且一動不動,但能聽到微弱的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