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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祖師從未見過如此傻叉之輩

:shukuge第196章祖師從未見過如此傻叉之輩第196章祖師從未見過如此傻叉之輩我滴個龜龜

所以帝君、龜大師和黎亦酒三者之間到底是什么關系啊?!

眾修士想得腦回路都要打結了。

他們不禁看向可能知道最多內幕的清心宗人,只見他們也面露沉思。

不過比起吃瓜,清心宗的人更多的是擔憂黎亦酒,不禁追上去詢問龜大師。

火襲月憂心忡忡地問道:“師父,黎亦酒到底去了何處?”

藥無疾補充道:“若涉及機密師父不告知我們具體方位也可,只是我們只在擔憂,不知她是否安好?”

蕭云長微微蹙眉道:“師父,此番秘境歸來,想來您也知曉她容顏肖似明燈祖師,如今靈域怨魂肆虐,她修為低微危機四伏,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師父不如交由我去辦?”

黎亦酒停下腳步,看向他們,“倒也沒什么事……”

蕭云長疑惑,“既然無事,她為何還不歸來?”

黎亦酒:“她回來了。”

蕭云長不明所以,火襲月追問道:“那她現在在何處?”

黎亦酒攤手看著他們,“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徒兒們左看右看,一頭霧水,最后終于將目光投到她身上——的青玉鐲,恍然大悟,“原來黎亦酒是被您收入了明燈祖師的空間之中!”

蕭云長贊同道:“里面靈氣濃郁,是個絕佳的修煉之地,她在里面修煉正好。”

其他幾位長老也紛紛附和。

尤其是符陽子,“師父干得漂亮!這懶鬼太不務正業了,是該好好關禁閉了!”

黎亦酒面無表情地收回目光,“你們也是該進試煉場好好歷練了。”

符陽子莫名感到后背發涼。

其他幾位長老也不明覺厲,他們說錯什么話了嗎?

沒有吧,師父應該就是督促他們去試煉場。

上回進入試煉場有她在場外指導,可以說是照著答案抄,自己并沒有歷練到什么。

思及此,他們跟隨她前往中央地壇。

黎亦酒將試煉玉珠懸浮于地壇中心自己和江夜雨的神像中間,并在周遭設置了一個防護陣法。

幾位徒兒總覺得師父跟他們交談完之后氣息有些危險,在她設置陣法的時候連連驚嘆,試圖緩和這令人忐忑的氣氛。

但師父始終沒有搭理他們。

符陽子靈機一動,忽而意識到師父不搭理人好像是自己說完黎亦酒那時候開始的。

莫不是為了這個而不悅了?

符陽子思及嚴苛的師父唯獨對黎亦酒十分縱容,如今說一句就護短,頓時心酸不已。

他忍不住開口,“師父,我也沒說錯啊,師姐確實性情懶怠,徒有天賦卻好逸惡勞,慈師多敗徒,這樣下去不行的……”

黎亦酒將陣法最后一個步驟做完,回頭微笑,“性情懶怠?好逸惡勞?”

她最近找回“遺物”干崩秘境安排好四方神靈與羲和神主主系統的事又為這些徒子徒孫重鑄了一下試煉場,勞模見了她都得磕個頭,完全和自己的擺爛理想背道而馳。

以前要是把這兩個詞安在她頭上她一定會欣然接受。

但現在的勞模祖師只想報社。

她摘下面具,笑得生死難料,“你再說一遍?”

符陽子大驚失色地看著她,“黎亦酒?!怎么是你?!你假扮師父做什么?!”

從未見過如此傻叉無腦之輩。

蕭云長幾人也面色大變,震驚地看著黎亦酒。

他們又看了看神像下剛剛布置好的、本不該是“黎亦酒”會的玄奧陣法,隱隱明白了什么。

但黎亦酒沒有給他們反應的時間,便不耐煩地揮袖將他們丟進了試煉場,“既然你們這么積極進取,就好好給我當第一批實驗小白鼠吧。”

肥水不流外人田,她在里面設置了不少“好東西”,自己人就該第一個“享受”。

猝不及防被丟進試煉場的笨蛋徒弟們十分崩潰。

黎亦酒對試煉場的改動很大,幾乎可以說是面目全非天翻地覆。

首先第一步不是像之前那樣來到七個木門前選擇就行了,而是進入了一個黑暗的空間里。

空間內一片虛無,而且他們在進去之后就被打散了,看不到自己的同伴。

只能在漆黑的虛無中迷茫地摸索,卻說什么做什么都得不到回應。

惶恐的情緒逐漸在他們心中凝聚,黎亦酒在外面平靜地觀察著。

須臾,發覺做任何事都是無用功后,他們開始靜心打坐。

這一點讓黎亦酒微微頷首。

但片刻后,在他們看不到的時候,幾只尋夢獸一樣的幻影從他們身后出現,悄無聲息地飛到他們前方,用獨角輕輕地碰了碰他們的眉心。

他們心神一震,原本強行平靜下來的神色瞬間變得蒼白,不知想到了什么。

原本的試煉場是沒有這個環節的,這是黎亦酒新增的。

如今的試煉場分為兩個環節,“問心”和“問道”。

現在他們經歷的就是“問心”。

顧名思義,這個關卡是考驗他們心境的。

一則心境是問道之本,二則黎亦酒也不想培養出可能會背刺自己的陰險狡詐之人來。

那些尋夢獸則來源于秘境。

她在修復青玉鐲的時候,就考慮將斷玉作為底牌,思及空間崩塌之下一切都將毀于一旦,有些靈獸靈藥為桃花塢人陪葬未免太過可惜。

于是便讓阿湫在秘境中四處搜刮,將里面有用的沒用的地上的水里的能跑的會動的都裝進了自己的空間里,反正她的空間無限大,隨便裝。

囤貨總沒有錯的,如今便用上了。

尋夢獸除了汲取感情,還能織繪幻夢激發人內心深處的陰霾和欲望,是“問心”的絕佳道具。

不過試煉場里面的倒不是真的尋夢獸,而是參考尋夢獸煉制的致幻靈器。

如果進入“問心”的修士沒能在規定時間克服幻境,就會被試煉場丟出來,試煉失敗,不能再進行接下來的“問道”的試煉。

不過這個規定時限略有些難把握,黎亦酒觀察了一會兒蕭云長等人的狀態,大約心中有數了。

最先打破幻境的是蕭云長,他作為少年天才,前半生還算順風順水,打小便拜入了清心宗,每天的事基本上就是修煉,練劍,被別人教練劍和教別人練劍之類的事。

生活環境很簡單,便也沒什么特別的心結,有也只是劍道上的瓶頸。

第二個打破幻境的是符陽子,他脾氣火爆情緒外泄,基本上有什么說什么,很少憋在心里,不開心了就發瘋創死別人,于是心結也不重,比蕭云長稍晚是因為年紀大了閱歷更多。

他現在經歷的可怕畫面竟然是方才黎亦酒摘下面具的一幕,顯然不是很接受師父變師姐。

對此,黎亦酒很難評。

第三第四是藥無疾和公玄機,他們經歷的幻境也大多也是修道上的事,沒有落后符陽子多少,比符陽子稍晚可能是腦子比符陽子好使。

第五……火襲月沒有在規定時間內出來,被試煉場丟出來的。

她是幾位長老中年紀最小的,但人生卻是最跌宕起伏磨難無數的,有些陰影在所難免。

這只能說明她心境不穩,并不能說明她心性不好。

黎亦酒看著面前略帶茫然的火襲月微微思忖,片刻便想好了修改之法,于是又將她丟了進去。

“等等、我……”

火襲月還沒怎么從幻境中回神,便被黎亦酒丟進了“問道”試煉里繼續當小白鼠,極其苦逼。

黎亦酒一心調整試煉場,毫無憐惜徒子徒孫的想法。

她思忖著,每個人的情況不一樣,一刀切不妥當,可因為一個人耽誤時間又不好。

須臾,她決定去掉對于他們心境的鍛煉,只保留對心性善惡的抉擇和考驗,只篩選德行可塑之人,心境還是得靠他們自己增長閱歷來鍛煉為好。

接下來五個弟子進入了“問道”試煉。

這個關卡和之前的區別并不是很大,不過黎亦酒增加了關卡,也擴大了題庫,關卡考題也變成了隨機的。

而且后期關卡的復雜度也增加了。

不過與此同時,她在試煉的空間里布置了一些提示和知識。

畢竟她的目的是讓他們有所精進,而不是難倒他們。

黎亦酒看著五位倒霉實驗小白鼠的情況,隨時記錄好可以調整的地方,并著手開始調整“問心”。

需要調整的東西很簡單,不一會兒便完成了。

這時候那些在金雕這里交完尾款領完靈寶的修士們也過來了。

他們興致勃勃過來體驗明燈祖師留下的試煉場,看到黎亦酒有些詫異。

“黎亦酒?”

他們還以為自己會看到的是龜大師。

黎亦酒掃了他們一眼,示意他們走到玉珠散發的光華范圍內,“來得正好,進去吧。”

眾修士看著她欲言又止,但相比八卦,還是祖師的遺物對他們的吸引力更大。

他們根據指引,試探地走到玉珠旁邊,在光華落在他們身上時,瞬間便消失在原地進入了試煉場。

現在的試煉場已經不是黎亦酒用來自己玩玩的場所了。

最大的變化便是空間上的改變,可以供給群體試煉,“問道”的木門也可以多個人進去。

多條賽道隨機交叉平行,并不會讓他們碰上。

黎亦酒繼續觀察著他們的表現,干完活的金雕也湊過來看起了熱鬧。

玉珠上方會浮現每一個人的畫面,金雕看著在“問心”考核中神色各異的修士,好奇地道:“老板老板,他們看到了啥這么大反應,能不能放出來瞅瞅?”

黎亦酒是可以看到的,不過她并沒有應下,而是微微搖頭道:“徒子徒孫還是需要點隱私的。”

這些修士進入“問心”的時候便開始直接失去正在試煉的意識,開始心性考核。

黎亦酒設置的并不嚴苛,不要求他們拯救世界舍己為人,只要不是太過傷天害理喪心病狂的都給予放行。

大部分都通過了“問心”試煉,不過還是有幾位修士被彈了出來。

黎亦酒平靜地看了他們一眼,“叫什么,師承何處?”

這幾人面上還帶著幾分來不及散去兇惡戾氣,聽到她的聲音驚疑不定地看著周圍的情形,半晌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聞言頓時有些心虛躲閃。

他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警惕地開口,“為何只有我們出來了?”

黎亦酒淡聲道:“因為你們沒有通過問心考核。”

他們并不太了解問心考核的具體設置,但思及自己方才經歷的事,大約也估摸出來了什么,愈發戒備地看著她,試探道:“方才我等經歷的事,可有人知曉?”

黎亦酒并未遮掩,“我知曉。”

幾人的神色驟然一變。

黎亦酒緩緩開口,“沒有通過‘問心’考核的人只有兩個可能,要么從前做過虧心之事,要么方才在幻境中做了虧心之事。”

幾個人的臉色愈發難看。

黎亦酒繼續道:“前者有待考究,后者幻境畢竟不是現實,做人論跡不論心,仍然有改過自新的機會,我亦不會將其中的事告知于他人。”

“但我要知道。”

她風平浪靜卻洞悉一切的目光落在他們身上,“你們分別是哪種?”

這幾人神色各異,看向她的目光晦暗不清。

此時她早已摘下了龜大師的馬甲,在他們眼中,如今站在他們面前的只是清心宗的一名年輕弟子。

有人冷冷地開口,“你算哪根蔥,憑什么告訴你?”

黎亦酒絲毫不見怒氣,只平靜地看向金雕。

這些人都在金雕這里下過單,金雕有他們的資料,自然是叫得出他們的名號的。

它冷冷地看著開口的人,“問劍宗副宗主李四。”而后看向其他人,“金陵閣長老趙升,散修孫三,九霄山長老鐘曉……”

李四面色一沉,看著黎亦酒的目光隱隱帶著殺意,“你只是清心宗的一名弟子,不是審查斷案的青天大老爺,我等輩分還在你之上,你有什么資格過問這些?”

孫三目光有些陰沉,但面上笑瞇瞇地開口,“黎小友真乃正義凜然之人,只是你閱歷淺薄不懂變通,在下還是勸你莫要多管閑事為好。”

黎亦酒的目光在他們臉上掃過,并沒有理會他們的話,只兀自道:“后者可以走了,望你們今后引以為戒光明磊落,至于前者……”

“李四、孫三留下。”

測都測了,抓到兩個干過虧心事的畜生自然要順便清理了。

其他人松了一口氣,對黎亦酒訕笑道:“黎宗師之教誨我等謹記,今后定當謹言慎行,還望黎宗師莫要將此事告知旁人,給我們改過自新的機會……”

見黎亦酒頷首,他們說罷便趁沒什么人連忙離開了。

而被她點到的人臉色就難看起來了,思及自己做過的事一旦暴露的后果,看她的目光殺意畢露。

孫三收起了笑臉,目光陰狠,“既然你不識好歹,便別怪我們殺人滅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