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命剩三月,傅爺說要回家過夜

第189章 偷偷復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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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性胃出血,尹總,你怎么讓傅總喝了這么多酒?”

醫生一邊開催吐的藥,讓傅硯池能把胃里的酒能全都吐出來,一邊問尹司南。

尹司南:“你看我像是能勸得住這位的人嗎?

瘋了,真是瘋了,三瓶,整整三瓶,醉倒吐血那一刻,人是不省人事了,我才有機會將他送醫。”

“怎么能喝這么多酒?”

說著,醫生已經拿了催吐針給傅硯池打下去。

傅硯池幾乎把沒消化的酒全都吐了出來,又被醫生給喂了止血的藥下去。

掛上了點滴,尹司南看著才松了一口氣。

醫生這邊也松了一口氣。

這位可絕對不能在他們醫院里面有什么閃失。

否則,麻煩就大了。

尹司南看著人醉的睡過去,叫也叫不醒了的時候。

讓護士在病房里面守著,自己走了出來。

電話剛打給周逾白,就只聽見電話鈴聲在前面響起。

尹司南一看,就看到周逾白從另外一個辦公室出來。

鼻青臉腫,仔細一看,情況比傅硯池這邊要嚴重的多了。

“周逾白?”

尹司南掐了電話直接走過去。

周逾白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語氣不太好的開口:“傅硯池還活著?”

尹司南倒吸一口冷氣:“周醫生,傅爺若是死了,你可就真成了兇手了。

你不會不懂法吧?”

周逾白:“所以我才讓他先打,算正當防衛。”

尹司南:“……”你懂法,你可真懂!

“周醫生,我不知道你和傅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可你們也都老大不小的年紀了,有必要這樣三天兩頭的打架嗎?

大家都是有身份有地位有面子的人,怎么大人還只打臉?”

周逾白:“這話你應該去問傅硯池,有身份有地位,怎么打人只打臉?”

尹司南:“……”實在無語。

“周醫生,傅爺這會躺在醫院里,我只想問一句,你到底對他做了什么?

是不是和徐小姐有關?如果是,我奉勸你一句,請你離傅太太遠一點!”

周逾白腳下的步伐終于停住了。

傅太太三個字,就像是下在了他身上的定身咒一樣。

“傅、太、太?”周逾白一字一頓的重復了這三個字。

尹司南:“是,傅太太。

徐小姐名花有主,即便是考慮到道德層面,周醫生你都應該離她遠一點!”

又一次被提醒‘名花有主’這話,周逾白的心像是石頭入水,只剩下漸漸下沉。

但是現在,周逾白已經完全冷靜了下來。

他看著尹司南,反駁他:“道德層面?他們二人已經離婚,應該是傅硯池離小好遠一點。

而不是讓尹秘書你在我面前提醒我該怎么做。”

尹司南:“周醫生,你怎么就那么確定,傅爺和徐小姐就已經真的離婚了呢?

他們青梅竹馬,早年就已經相戀了,他們心里面只有彼此,你最清楚不過了。

傅先生心里只有徐小姐一個人,徐小姐心里面也只有傅先生一個人。

我是絕對不會相信,她會愛上別的男人的,特別是周醫生你。

如果你們之間有可能,傅爺回國之前,她就已經是你的女人了。

那么多年了的空白時間,你都爭取不到徐小姐的心,難道現在你就能得到她的心了嗎?

周醫生,他們兩個人之間,已經很難了。

命運不公,想盡辦法的折磨他們。

他們所承受的折磨,難道還要加上你給的嗎?”

周逾白別的勸告一概是聽不進去的,他只抓住了一個重點。

逼近尹司南問:“你說什么?什么叫,我怎么就那么確定,她們是不是真的離婚?

難道,他們離婚還能有假?”

尹司南也注意到,周逾白抓住了重點。

他立馬轉移了話題:“周醫生,婚姻有的時候,只是一張紙。

無論是結婚還是離婚,心里都只有彼此的人,就是真的夫妻。

別人怎么都拆不散的。

不怕實話告訴你,徐小姐親手策劃的婚禮,其實……”

尹司南話還沒說完,就有人出來喊:“尹秘書,傅爺醒了。”

尹司南注意力全都被吸引了過去,指著周逾白說:“周醫生,好自為之吧,不要介入當一個第三者。”

周逾白站在原地。

他沒想到,他只是拿了徐景好的禮服,擺了那樣一個場景給傅硯池制造一些誤會。

竟然會炸出這么讓人震驚的消息來。

沒有離婚嗎?

后半夜剩下的時間,周逾白回到自己辦公室后面的休息室,卻怎么都睡不著。

自從徐景好晚上在這里輸營養劑睡了幾天之后,周逾白也不怎么回家了,晚上幾乎就睡在這張為病人檢查的床上。

只是這張小小的病床,只睡過徐景好、和他。

睜眼到天亮,只等著陳姝意那邊能早點有消息。

傅硯池那邊,送醫之后,胃還出血兩次。

尹司南大早上頂著兩個黑眼圈,人都快要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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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爺,他這可是全才啊,各方面的才能一應具備不說,工作生活,什么都不在話下。

只是……命苦啊!

傅硯池這邊總算是沒事了,尹司南也總算是能睡一會了。

而另一邊。

別墅的病房里面,藥效過去,徐景好也睡醒了。

她伸手到處摸手機的時候,驚醒了睡在旁邊沙發上的宋嘉栩。

“徐小姐,找什么?”

徐景好自己撐著坐起來,每天晚上打完營養劑,她的身體情況就像是回光返照一樣,會好很多。

感覺也像個正常人一樣,起身也不會覺得身體很重,難以支撐。

“手機。昨晚上怎么是你在這里守夜的?”

宋嘉栩:“昨夜失眠,就替了護士的班,守著你輸完了營養劑之后,就在沙發上睡了。”

說著,宋嘉栩找了徐景好的手機遞給她。

徐景好看到屏幕上有許多的未接來電提醒,打開來看,全都是尹司南打來的。

尹司南?沒事兒打那么多電話干什么?

傅硯池有事?

傅硯池能有什么事。

宋嘉栩:“徐小姐,是有什么事嗎?”

徐景好微微搖了搖頭:“沒事,有事也不會是什么大事的。

我覺得有些餓了,我們早餐吃什么?”

這邊樓下的廚房,周逾白已經請了一名保姆送過來做飯。

有時候宋嘉栩來不及,就是保姆做的。

“昨天晚上,我讓保姆已經熬了營養粥,我去看看。”

徐景好起床,上午是她覺得身體最舒服的時候,身體輕盈,也并不疲憊。

所以,她一般會把幫傅硯池策劃婚禮的事情都放在上午來做。

洗漱收拾吃早餐,畫上遮蓋病容的的妝,將自己偽裝好之后,徐景好才準備要出門,手機就響了起來。

看到是自己好朋友來的電話,徐景好微笑的接通了。

“姝意,上班點,你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電話那頭,陳姝意的聲音傳來:“徐景好,你怎么回事,夜不歸宿啊你?

我早上約了客戶吃早餐,想著剛好那家餐廳你也喜歡,就給你打包了早餐。

結果你到好,我送上門來,你人不在家?”

徐景好有幾分心虛,她這些日子都沒住在畫室。

“那個……我馬上就回來了,你稍等。”

一邊說,一邊示意宋嘉栩回畫室。

宋嘉栩最近開車的技術是越發好了,很快就開了回去。

陳姝意打量著徐景好和宋嘉栩,眼神里面閃過一抹狹促,拉過徐景好跟著她進畫室。

“怎么,身邊有了新歡,忘了舊愛了吧?

看看,只要新人換得快,沒有悲傷只有愛。”

徐景好掐了一下陳姝意的腰:“別胡說,他在我眼里,和徐景仁差不多,都像是我弟弟一樣。

我們之間關系很純潔的,你這小腦袋瓜里面都裝著什么呢?”

陳姝意:“裝著對你的關心和愛啊?

你不知道,昨天晚上大半夜,周逾白滿臉是血滿臉是傷的跑到我這邊來。

說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話,你猜,他臉上的傷是怎么來的?”

徐景好:“什么?臉上的傷?”

這還能是怎么來的?

“又跟傅硯池打架了?為什么啊?”

昨天晚上她在治療,外面發生了什么事情一概不知道的。

也完全不知道傅硯池和周逾白還打架了。

難怪尹司南會給她打了那么多的電話。

只是為什么啊?

為什么要打架呢?

陳姝意雙手一攤:“具體原因我可不知道,不過,也不用具體原因,你肯定是和你有關的。

這兩個男人,真是太幼稚了。

你這新歡在側,跟他們兩個人都沒有任何關系,他們竟然還能打起來。

你都不在場,他們打起來,給誰看啊?”

徐景好:“……”瞧瞧,這就是好閨蜜。

“他們愛怎么打怎么打,別帶上我就好。”

陳姝意:“你也不問問,傷得怎么樣?”

徐景好:“他們兩個人也不是第一次打架,再說了,不是還能跑到你哪兒去說那些話嗎?說明,問題不大。”

陳姝意拍著手:“你是我閨蜜,我與有榮焉!

咱們大女人就是要這樣,他們愛怎么吃醋打架是他們事情,咱們過自己的日子,對吧?”

徐景好笑了笑,把話題轉移到了陳姝意帶來的早餐上。

她確實是很喜歡吃,不過,已經吃過了早餐,也吃不了多少了。

好在宋嘉栩看到之后,搶著吃了不少。

送陳姝意出門的時候。

陳姝意轉身回頭來問:“小好,你和傅硯池,會不會偷偷復婚給大家一個驚喜啊?”

徐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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