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前身打發到經閣,既顧及了前任宗主的顏面,同時也給其他人營造出一種仁慈的假象,從而提高自己的名聲,收買人心。
簡直打的一手好算盤。
秦牧心頓時一沉,對未來越發不看好。
他現在無權無勢,人還是個廢人,而對方……卻是宗門內的龐然大物,執掌著整個宗門,要弄死他手段簡直不要太多。
而且就算他忍住心思,不去觸碰那些經文、書籍。
難道對方就沒手段了嗎?
只要對方想,完全可以暗中輕松將他搞死,然后再將他的死歸咎于他觸碰了那些旁門左道又或是魔道功法上。
輕而易舉的事情。
“最重要的是……我的金手指在哪?”
秦牧深吸一口氣,身為穿越者,居然沒有穿越者標配,簡直丟了廣大穿越者的臉。
“也罷,走一步看一步吧!”
秦牧搖了搖頭,隨后開始了看守經閣的生涯。
他先是根據那老者所說,來到一排排書架前,記住了每一個書架的分類以及類型之后,便開始歸類。
當他的手觸碰到第一本書時。
腦海中,卻突然傳來一道冰冷而又機械的聲音。
叮!宿主觸碰經文一本,成功獲得“悟性逆天”屬性!
從今往后,你只要翻閱經文就能變強!翻閱經書便可自動提取經書信息!悟性逆天!一眼可洞穿世間諸般玄妙!
悟性逆天!
翻閱經書就變強!
它的作用,也絕對沒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簡單,不僅能夠輕松學會功法,還能發現其中的漏洞,將其補足,令一門功法變得更加完整、強大。
秦牧眼神微微一凜,一雙拳頭忍不住緊握起來。
金手指……終于到賬了!
這代表著他在這亂象之中,有了一個安身立命的資本。
“最重要的是,之前來到經閣的人,之所以會暴斃死在這里,完全是因為根骨、悟性等方面不足,強行去翻閱此地經文功法,才導致走火入魔而亡。”
“而如今我身具逆天悟性,或許……不會有此副作用。”
“唯一需要小心的,可能就是魔道功法與一些旁門左道了,畢竟這二者更加不同尋常一些,有的甚至要更加危險。”
秦牧心情激動,盡管他修為根骨都被廢過一次又能如何?
悟性逆天,足以補足這一切。
只是如今他需要注意的就是不能暴露自身,畢竟他現在的頭號敵人可是一個真真正正的大BOSS,是如今玄天宗的執掌者。
當然,只要他秉承著低調原則,再茍一點,多半不會出問題。
對方怎么說也是玄天宗的執掌者,不可能一直將心思放在他一個“廢人”身上,只是說對方又或是宗門內其他一些人,有對自己斬草除根的嫌疑罷了。
“不過即便如此,依然不能懈怠,得盡可能快的讓自己強大起來。”
“只有足夠強大的實力,才能真正掌控自己的命運,將性命與生死交到別人手中,永遠是最愚蠢的。”
秦牧深吸一口氣,隨后將目光看向第一層龐大且浩瀚的書架。
這里各類經書、典藏、功法等等有多少他不知道。
但數萬冊是絕對有的。
盡管大都是些普通功法,以及一些傳記、游記等等,可未必不能從中淘到好貨。
哪怕如今他沒有修為,精力能力有限,所能翻閱的書籍不多。
但只要隨著時間推移,一切注定會改變。
一年兩年不行,那就十年八年。
十年八年不行,那就茍他個幾十幾百年!
他就不信,不能無敵世間。
隨后。
秦牧便從書架上,隨意取下幾本書冊,都是些普通傳記,記載了大陸的歷史以及玄天宗的歷史,因此并未觸發悟性逆天。
直到他從書架上取下一本《淬靈法》。
這是一門能夠淬煉靈根,絲微提升靈根資質的一門功法,但修煉過程極其困難,且提升的靈根也極其有限,基本就是一門雞肋功法。
而這個世界的靈根,共分劣品、下品、中品、上品、極品、天品、絕品等。
如今的秦牧,連劣靈根都算不上。
因為他修為根骨靈根全都被人廢了,因此只能算作廢靈根。
“悟性是悟性,靈根是靈根,我若想變得更加強大,靈根是必不可少的,只希望悟性逆天……能夠給這門功法帶來不一樣的變化吧!”
秦牧深吸一口氣,認認真真將其翻閱完之后。
耳邊便傳來一道聲音。
叮!您認真翻看淬靈法完畢,悟性逆天觸發,發現其中漏洞,并將其補足,獲得全新法門:《補天功》!
同時,他的腦海仿佛進入了另一片世界。
一尊須發皆白的道人盤坐在大地的盡頭,口中誦經聲縷縷,由遠到近。
秦牧只能隱約聽見其中幾句話。
“天之道,損有余而補不足;人之道,損不足而益有余……”
緊接著。
他便學會了這門《補天功》。
功法名很高大上,實際上就是《淬靈法》的進階版本,作用同樣是提升靈根,只是效果要強上很多,同時上限也更高。
“僅僅只是第一門功法就有如此收益,那我若是將這整個經閣的功法經文都收入囊中,豈不美哉?”
秦牧雙眼一亮,并沒有急著修煉淬靈法,而是打算繼續找尋下一門合適的法門。
畢竟如今他精力還有剩余,完全可以再修煉一門功法。
不多時。
他便站在另一個書架前,將其中一本功法給取了下來,其名為《幻舞步》,顯然是一門身法。
然而當秦牧輕輕翻開這門身法之后,卻是異變突生!
一抹黑氣竟似從書中躍出,一瞬間便侵染了四周,將四周空間模樣渲染成另外一副模樣。
同時。
一身著淺紫色長裙的曼妙女子突然出現在其身側,并不斷舞動著,跳動著優美的舞步。
她很美麗,一頭烏黑如瀑的長發,宛如仙子般的面孔,卻又帶著一股無法言明的媚意,令人忍不住的想要沉淪進去。
且她的長裙薄如蟬翼,幾乎很輕易就能看見裙下的白膩肌膚,若隱若現的風光,不斷在視線中搖曳著。
然而,前世歷經各種大場面的秦牧,并沒有多大感覺。
他現在只有一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