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性逆天,禁足藏經閣八十載

第385章 言而無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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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中年男子聽了李元的話,臉上頓時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哈哈大笑著說道:

“識時務者為俊杰嘛,早這么聽話不就好了,何必非要吃點苦頭才知道厲害,放心,只要你們乖乖把東西都交出來,我自然會放你們一條生路。”

李元心中感到無奈,他知道這些強盜修士的話根本不可信,但此刻也只能寄希望于他們能夠信守承諾,哪怕只有一絲可能,也總比現在就和他們魚死網破要好。

于是,眾人只得無奈地開始將身上值錢的東西一一掏出來,放在地上。

每拿出一件物品,心中都像是被割掉了一塊肉般疼痛,可在絕對實力面前,眾人都只能選擇隱忍,他們也只能選擇暫時隱忍。

李元緊握著手中的納戒,戒指此刻仿佛有千鈞重。

他的目光在納戒上停留了許久,每一回在危險環境中苦苦尋覓機緣,才好不容易積攢下了納戒中的這些財物,如今卻要這般交出去,他心中極為不舍。

可一想到剛剛鄭嶺被轟飛出去的慘狀,他又只能無奈地長嘆一口氣,緩緩蹲下身子,將納戒輕輕地放在了中年修士的身前。

他站起身來,嘴唇緊抿,眼神中透著深深的不甘。

楚木的臉上同樣寫滿了不舍,但他也明白眼下的形勢,只能咬咬牙,帶著滿心的不情愿,也把納戒放在了那一堆已經擺放好的物品旁邊。

而秦牧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眾人的舉動。

他的目光緩緩掃過那些面露不舍的同行者。

他能清晰地看到李元不甘的表情,也能瞧見楚木眼中那幾乎要溢出來的痛惜之情。

正常情況下,交出財物才是正確之舉,雙方實力差距過大,只能暫時以保命為主,保存實力,留得性命才是首要之事。

當輪到他交出納戒時,他只是神色平靜地走上前,步伐沉穩,他伸手輕輕取下手指上的納戒,隨后,他手臂微微一揚,便將納戒隨手丟在了那已經堆積了不少物品的地上。

當然,他并沒有將自己的所有財物都交了出去。

他身上可是有著從各個地方搜刮過來的納戒,數量眾多,而此刻他手里交出去的這只納戒,只是其中一個,里面僅僅裝了這些天在域外天魔身上所獲取到的素材罷了。

對于這些素材,雖說也有一定的價值,但相較于他所擁有的其他財物,交出去了也確實不怎么心疼。

“只是,再不重要,也是我獲取到的東西,想要拿走,也得付出代價才行。”

秦牧在心中默默低語著。

他將納戒放好之后,不緊不慢地站起身來,此時,他的目光瞬間變得冰冷無比,深邃且透著刺骨的寒意,他的目光緩緩掃過圍住他的一眾修士。

忽然,就在眾人都未察覺之時,他手指輕輕一動,動作細微,剎那間,一道隱秘的光芒從他指尖一閃而過,那光芒極為微弱,如若不仔細觀察,根本難以察覺。

只見這道光芒如同一道靈活的小蛇,迅速鉆入到了中年修士的體內,眨眼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而那中年修士,卻依舊是一臉平常,神色自若,似乎沒有察覺到任何異樣,依舊沉浸在得意之中。

隱晦做了這一切后,秦牧便如同什么都未曾發生過一般,神色平靜,步伐穩健地回到了隊伍之中。

方才他釋放的是天怨道的一門咒術,這咒術頗為神秘且隱晦,知曉之人甚少。

中了此咒術之人,身體會被施術者暗中標記,仿佛被種下了一顆無形的種子。

只要距離不是太過遙遠,施術者都能夠憑借著自身與咒術之間的聯系,察覺到中咒者的準確方位,有了此術,后面再找起來就容易了。

搶劫搶到了他身上,他自然不會輕易放過。

那中年修士看著地上逐漸堆積起來的納戒和其他財物,臉上的得意之色愈發明顯。

進入域外空間后,這里便是一處混亂之地,是被遺忘的角落,在這里無論是要做什么,都不必擔心被外面的人發覺。

這里沒有世俗的律法約束,也沒有宗門的規矩管制,一切都只憑實力說話。

即便在這里殺了頂尖宗門的弟子,只要沒有人活著將這個消息給帶出去的話,那么也會無人知曉。

在這里,雖然殺一些域外天魔會得到諸多好東西,但完全不如搶奪他人財物來的有效率。

畢竟,與域外天魔戰斗需要耗費大量的精力與靈力,而且還存在著不小的風險,稍有不慎便可能命喪黃泉。

而搶奪他人財物,只需找準時機,憑借著自身的實力威懾或者干脆直接動手,往往就能輕松獲得他人辛苦積攢的財富。

眾人在交完東西后,皆滿心憤懣,只盼著能盡快離開這是非之地。

李元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不甘,抬眼看向那中年修士,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些,問道:“東西我們已經按照你們的要求都交出來了,現在可以放我們走了吧?”

周圍的修士們聽了李元的話,卻只是冷冷一笑,不僅沒有絲毫讓開道路的意思,反而還向前逼近了幾步,將包圍圈縮得更緊了些,那架勢仿佛是要將眾人困死在此處一般。

李元見狀,心中頓時涌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他眉頭緊皺,再次提高了聲音質問道:

“你們這是什么意思?剛剛不是說只要我們交出財物,就會放我們一條生路嗎?難道你們要言而無信?”

那中年修士臉上的得意之色更濃了,他雙手抱胸,輕蔑地看著李元等人,慢悠悠地說道:

“哼,放你們走?你們未免想得也太簡單了吧,在這域外空間,殺幾個人就如同踩死幾只螻蟻般容易,誰會蠢到放著到手的肥羊不宰,還讓你們就這么安然無恙地離開?”

眾人聽聞此言,頓時臉色煞白,眼中滿是驚恐之色。

鄭嶺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盡管身體還因為剛剛受的傷而虛弱無力,但此刻也顧不上那么多了,他聲音顫抖地說道:

“你們……你們怎能如此無恥!我們都已經按照你們的要求做了,你們還不肯放過我們,就不怕遭報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