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色

第19章 碰了她,得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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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說話,變啞巴了?”

她已經苦得舌頭都麻木掉了。

“但協議上……沒有這一條。”

季岫白依舊把玩著那條質感上乘的領帶,眼眸緊鎖,就像在生意場上一樣,試圖在談判之前就將她拿下。

“這不是協議內容,是我單方面想加的。”

許禾檸嘴唇被親吮過,紅得仿若掛在樹上的櫻桃,她就算以前對季家認識淺薄,可跟出來的這么一趟,也足夠她審時度勢。

今晚那一桌上,人人都敬著馮老,除了季岫白。

但是那一桌上,人人都怕季岫白,馮老似乎也不例外,要不然的話他可能當場就提了將她要過去的想法。

季岫白是南安城的祖宗,是人人趨之若鶩想要抱緊的大腿。

許禾檸雖然覺得他這個想法有些荒唐,但她沒有過多猶豫地點了頭。

萬一有天陳深找到她了,而她已經成了名副其實的季太太,那季岫白看在露水夫妻一場的份上,會不會保她?

季岫白見她答應,倒有些意料之外。

許禾檸用手在嘴角處擦著,“有……水嗎?”

男人隨手拿起一瓶,將瓶蓋擰了后遞給她。

許禾檸一連灌了好幾口,吞咽時揚起的脖頸輕輕滑動,季岫白的視線往下滑,她今天這身衣服也選錯了,包裹在身上太誘惑人。

等她喝完水,季岫白握住她的手臂,將她拎近了些。

“離這么遠,怕我?”

“沒有。”

“從你中途離開到回來,臉色都變了,是遇上了什么人?”

許禾檸有種無所遁形感,“沒有,就是對很熱鬧的地方,不是很適應。”

有一陣子,他也是這樣的,季岫白將外套遞到她手里,許禾檸沒有穿,但是遮到了身前,遮得全身上下就露出個腦袋。

回到家,她剛要下車,聽到季岫白問她,“自己能走了?”

“能。”

如果被他像剛才那樣抱回去,她會沒臉見人的。

蘇曉見到連淮,第一時間就是打探消息,“怎么樣?”

連淮沖她擠眉輕笑,等兩人上樓,蘇曉迫不及待地戳他手臂,“有進展了?”

“何止,進展神速。”

“是嘛,是嘛,你展開說說。”

那要怎么形容剛才那一幕呢?他是沒見過季岫白這樣的,巨大的體型差快把許禾檸欺負死了,“就親親了唄。”

蘇曉雙手捂住嘴,“呀!”

傭人見怪不怪的樣子,這都是夫妻了,天天還睡在一張床上,親個嘴就把他們小年輕激動成這樣?

“等過倆月少奶奶懷孕了,你們不得高興地把地上刨出個洞來?”

蘇曉說她不懂,這還得是年輕人懂年輕人啊。

“有了感情才會接吻嘛,不然那就叫瞎啃。”

連淮覺著很有道理,那畫面太養眼,是他用言語形容不出來的。“我去跟老爺子匯報下,讓他把心放到肚子里。”

許禾檸攥緊大衣進了房間,衣服面料昂貴,她不舍得亂放。

她剛走到衣帽間內,季岫白也跟了進來。

“不熱嗎?”

他手伸過去,已經將她的外套脫下來,隨手一丟就扔到旁邊的地上。

許禾檸被他推向一旁的墻壁,季岫白低頭盯著她裸露出來的鎖骨,剛才在包廂里的時候,他就想這么做了。

季岫白親她那一處,許禾檸不可抑制地戰栗。

“癢。”

季岫白的聲音仿佛在深海中掙扎過,嘴里帶出的話濕濕黏黏的。“哪里癢?”

對話變得曖昧,更烘托出一股情色的調,許禾檸周身都沸騰起來。

身子不由自主想要迎合,旁邊有張貴妃榻,季岫白抱起她放上去。

她還是緊張,這種感覺很陌生,跟被陳深強迫時完全不一樣。

對面就是穿衣鏡,許禾檸在里面看到了一個陌生的自己。

全身上下,只有她的緊身上衣還在。

不,還有腳上一雙襪子,綿軟松垮,裹著她的腳踝處,隨著男人手里的動作蜷起,要命的刺激。

她全身上下只有兩種色,衣服的黑色,皮膚的白色,不過皮膚漸漸透出一層粉,像是熟透的蜜桃。

許禾檸害怕,即便做好準備要傍住這個祖宗,她也還是情不自禁地攏緊腿。

“難受。”

“一會就好。”

季岫白額間淌汗,許禾檸仰躺在他一條手臂上,抬眼往鏡子里一看,更是沒法看。

他衣冠楚楚,將活色生香攪成了一攤泥濘。

許禾檸覺得這樣不公平,要么兩人都脫光了,“我身上出了汗,想去洗個澡。”

季岫白知道她什么想法,“你要怕了就直說。”

她將眼睛閉了起來。

“能不能去床上?”

許禾檸不想睜眼就看到這一幕。

季岫白只是呼吸有些亂,臉上的欲色完全壓不住,他退出,手掌在許禾檸的腿上輕抹了把。

“你先去洗澡。”

聽了他的話,許禾檸立馬撐坐起身,找了件浴袍先裹在身上。

季岫白看她還要拿內衣,“不用穿,直接出來就行。”

許禾檸面上的紅潮已經蔓延到頸后,她沒聽,拿完衣物匆匆走了出去。

季岫白去陽臺上吹會風,本來是想抽根煙的,不過想到一會要做的事,他并沒有將煙點上。

站了不過一會,老爺子打了電話來。

“喂,爺爺。”

老爺子聽著心情不錯的樣子,這身體看來還能扛一扛。

兩人聊了沒幾句,老爺子就迫不及待地切入正題,“岫白,你得好好對檸檸,等爺爺走了,你都不能欺負她。”

季岫白起初并未放在心上,只是隨口答應著。

“我明白。”

老爺子怕他是敷衍的態度,將利害關系跟他說明白。

“別的女人就算了,爺爺肯定不會管你,但檸檸不一樣。”

“而且她吃了那么多苦,她們那地方跟這兒……也不一樣。岫白,檸檸把她自己交給了你,你是這輩子都不能辜負她的。”

這輩子?

這未免有點太遠了。

季岫白目前想的只有及時行樂,他給不了任何一個女人承諾。

“爺爺,以后的事誰知道?”

老爺子情緒激動,“不行,這個責任你負不了也得負!”

季岫白原本欲火焚身的,這會被一盆水直接澆透。

他剛才試過,許禾檸的第一次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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