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大佬替嫁后,病弱老公開掛了

第146章 照片有問題

:shukuge第146章照片有問題第146章照片有問題酉甜

“如你所見,我們只是聯姻的關系。”南星語氣平靜,聽不出半點酸意,“他的正緣還沒出現,等那個女孩兒出現了,我會退出。”

秦祈從沒見過哪個女人把主動讓位說得這么輕松。

但如果是南星就不奇怪了。

因為他確實看不出南星對傅輕宴有什么想法。

只是……

“你確定他喜歡的是別人?”

“當然。”

“可我怎么覺得他喜歡的是你呢?”

同為男人,他對傅輕宴那種虎視眈眈的眼神實在太熟悉了。

“那你可能感覺錯了。”南星不以為意,“我們在訂婚之前就開誠布公地談過了,最終達成了和諧相處,互不干擾的決議。”

秦祈嘴角一抽。

心想,互不干擾還能追到這里來?

到底是他不懂人心,還是南星太遲鈍?

思忖間,一道高大的身影遠遠走來。

看到來人是傅輕宴,秦祈條件反射地往旁邊挪了半步,和南星拉開距離。

“傅總,我就是覺得天太黑了,怕星姐一個人來這邊太危險,所以……”

傅輕宴微微挑眉。

幽深的目光略過南星,落在秦祈身上。

“可我怎么覺得你比她更害怕?”

秦祈簡直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好了,我不吃人,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傅輕宴頓了頓,“也不用每次見到我都跟我解釋。”

秦祈做了個吞咽的動作,用力點頭。

暮色中。

秦祈走在前面,傅輕宴和南星走在后面。

月光將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

“司總帶著蘇扶雅和司顏回去了。”傅輕宴道,“他讓我轉告你,零花錢記得花,他每月都會往卡里打。”

南星點點頭。

“我給你的那張,也可以花。”傅輕宴不動聲色地補上一句。

他給南星的那張黑卡,從到南星的手里到現在,從來沒彈過消費信息。

雖然他知道南星不缺錢。

但這種扔一塊石頭到湖里卻沒砸出水花的感覺,終歸讓人覺得不太舒服。

“知道了。”

南星還是那樣。

淡淡的,嘴上應著,卻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聽進去了。

三人回到白家。

司顏和蘇扶雅離開后,空氣一下子安靜了不少。

南星環顧四周,沒看到霍酒酒。

“酒酒呢?”

“不知道啊,我去問問白老。”

“等一下。”南星叫住秦祈,指了指窗外,“不用了。”

秦祈順著南星手指的方向看過去。

只見霍酒酒站在院子外面,抬頭往房頂看,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三人又走出去。

房頂上,白葳正盤腿坐在月光下沐浴日月精華。

他的頭發不知道什么時候散下來了,長發披在肩上,有種奇特的美感。

霍酒酒一眨不眨地盯著白葳,有些入迷。

“酒酒,看什么呢?”

秦祈也往房頂上看,什么都沒看見。

“噓。”霍酒酒豎起一根食指在嘴邊,“不要打擾我欣賞美男。”

“美男?哪兒呢?”

秦祈四處張望,懷疑自己瞎了。

傅輕宴也疑惑。

下一秒。

房頂上的白葳忽然睜開雙眼。

看到下面的人盯著他,無語凝噎。

這是干嘛?

鬼打坐有什么好看的!

白葳一個翻身,輕飄飄落到地上。

“你們圍在這干什么?”

霍酒酒眨眨眼,眼睛都快長白葳身上了。

之前她覺得白葳丑得要死。

卻沒想到這只丑鬼卸完妝后,竟然變成了眉清目秀的帥氣小哥!

尤其他在房頂打坐的時候,莫名就讓她想到了仙俠劇里的男主。

一時看得入了迷。

“沒想到你還挺好看的。”南星給出中肯的評價。

之前她在房間里看到白葳的時候就被驚艷到了,差點沒認出是誰。

“何止是好看,是非常好看!”霍酒酒忍不住感慨,“白葳,你早說自己長這樣啊,早說我就不罵你丑了。”

“現在知道也不晚。”白葳臭屁地撩了下頭發,“本少爺風流倜儻,玉樹臨風,如果你想,我也可以屈尊降貴跟你配個陰婚。”

霍酒酒:“……”

她好像有點夸早了。

旁邊。

傅輕宴和秦祈看到兩人對空氣說話,就知道白葳在那兒。

秦祈像模像樣地對著空氣道:“白少爺,我也想看看您長什么樣,可以托夢給我嗎?”

白葳:“……”

就離譜。

崢崢的事情解決后,秦祈將進度匯報給特調處,將案件進行記錄。

一行人連夜返回京城。

南星回到傅家已經是后半夜。

她悄悄回到房間,洗漱完躺下休息。

一夜無夢。

第二天。

南星來到樓下,一眼就看到湛雪等在那里。

“星星,醒啦?”

看到南星,湛雪立馬露出慈母般的笑容。

她已經不記得有多少天沒見到南星了。

這會兒看到她,只覺得心情都明媚了。

“湛阿姨。”南星微微頷首,唇邊勾起淺笑。

從前她對親情不屑一顧。

但現在。

看到湛雪的笑容,她忽然覺得有一個人期盼著自己回來,也是件挺幸福的事。

“你昨天回來的晚,我就沒讓人叫你,肚子餓不餓?我給你留早飯了,在廚房溫著呢。”

飯廳。

夏嫂把早飯端上餐桌。

五花八門,各種食材都有。

湛雪坐到她旁邊,一邊幫她夾菜,一邊問:“星星,最近是不是很忙啊?”

“還好。”

“我知道你現在是特調處顧問了,但也不要累壞了身子。”湛雪說著,將一塊肉夾到南星盤子里,“看你瘦的,身上都沒幾兩肉。”

“謝謝湛阿姨。”南星頓了頓,“我應該是天生的。”

湛雪滿眼心疼,“哪有什么天生不天生,你要是在我身邊長大,肯定養得白白胖胖。”

“你看阿宴,個子很高吧?都是我喂起來的。”

“我跟你說啊,小時候的他……”

一提起傅輕宴,湛雪就打開了話匣子。

南星吃完飯,她還沒說盡興,又拉著她到客廳,給她看傅輕宴小時候的照片。

照片上的傅輕宴又瘦又小。

除了五官能依稀看出現在的樣子。

其他的,和現在可以說是判若兩人。

“小時候他不愛吃飯,瘦瘦小小的,個子也比同齡人矮很多,我都擔心他長大娶不到老婆。”

“后來我報了個營養師的課程,每天學習,變著法給他弄好吃的,慢慢的,他胃口就好起來了,個頭也長了起來。”說到這個,湛雪有些驕傲,“所以啊,你要是多在這里住一段時間,也能變胖的。”

南星一開始還在聽湛雪說話。

直到他翻到一張傅輕宴在玉壺島拍的照片,瞳眸微怔。

照片是在一塊礁石上拍的。

背景是一望無垠的大海。

傅輕宴穿著一身白色運動服,手腕上戴著兒童運動手環,對著鏡頭比了個耶。

看起來沒什么特殊之處。

但南星卻覺得哪里不太對。

湛雪沒有注意到南星眼神中的困惑,指著照片道:

“這是阿宴上小學的時候,我和你傅叔叔帶他去玉壺島上玩兒。”

“拍這張照片的時候,還沒發生那件事……”

“那件事?”南星抬眸看向湛雪。

湛雪眸光閃爍,似是想到什么可怕的事情。

須臾,喃喃道:

“我們上島的第二天,阿宴一個人跑出去玩兒,結果遇到島上的黑熊,差點被吃掉,還好有個小女孩兒路過救了他……”

“是小丸子嗎?”南星問,“我聽傅三少提起過。”

聽到自家兒媳面無表情提起兒子傳聞中的“白月光”,湛雪險些被唾沫嗆到。

她平復了一下情緒,道:

“是她,但阿宴跟她不是那種關系,你別聽外面那些人亂說。”

“阿宴那時候才上小學,怎么可能喜歡一個比他還小的孩子?”

“不過是沒來得及當面道謝,心里有點遺憾罷了。”

南星點點頭,佯裝認同了湛雪的說法。

但她知道,人與人之間羈絆的并沒有想象中那么簡單。

孩童時期的傅輕宴或許對那個女孩兒只有感激。

但時過境遷。

長大后他們再次相遇,注定會因為當年那件事對彼此產生別樣的情愫。

“話說回來……其實我一直懷疑,那個女孩兒可能根本就不存在。”

“不存在?”南星微怔,不太明白湛雪的意思。

湛雪點點頭,“當初阿宴回來跟我說,他被黑熊追到洞穴里。”

“就在洞穴快要坍塌時,那個女孩兒出現了,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讓黑熊失去了行動能力。”

“如果真像阿宴說的那樣,女孩兒把黑熊制服了,那她是怎么做到的呢?”

“我問過當地的島民,那里的黑熊很大,差不多兩米高。”

“一個幾歲大小女孩兒,怎么可能是黑熊的對手?”

“所以我就想,有沒有可能是阿宴嚇著了,出現了幻覺?”

“其實根本沒有什么女孩兒,只是他在洞穴里暈過去,做了一個夢。”

南星盯著照片看了幾秒,搖頭:“不是夢。”

“什么?”

“他的辦公桌上放著那個女孩兒送他的糖紙。”南星道,“如果連糖紙都是假的,那傅三少可能需要去看一下精神科了。”

做個夢把細節補充的這么完整。

除了精神有問題,她想不到其他可能。

湛雪聞言有些尷尬。

她也考慮過這個問題。

當時傅輕宴回來的時候,手里就攥著那張糖紙。

好像是什么……大灰兔奶糖?

那個牌子的奶糖,她從沒給傅輕宴買過。

退一萬步講。

就算那個女孩兒真是傅輕宴幻想出來的,也不是什么好事。

畢竟虛無縹緲的心結,更難解開。

“哎,罷了。”湛雪笑了笑,“不管那個女孩兒是不是存在,都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了,現在你才是阿宴的未婚妻。”

南星微微抿唇。

不忍心告訴湛雪,她和傅輕宴的關系并不會長久。

“對了,我新給你買了幾條裙子,去看看喜不喜歡?”

南星好不容易回來,湛雪恨不得把她拴在腰上。

想著特調處暫時沒什么時,南星點點頭,答應下來。

離開之前,南星問湛雪:“傅三少的那張照片,我可以拿走嗎?”

那張在玉壺島上拍的照片,她無論如何都覺得不對勁。

只能拿回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況。

湛雪愣了一下。

以為南星是想拿走一張傅輕宴小時候的照片留作紀念,連忙道:“可以啊,當然可以。”

“或者你把這本相冊帶走吧,我那里還有備份。”

南星想了想,覺得照片多一點更好感應,便拿起相冊道:“好,那謝謝您了。”

湛雪嘴角都快翹到耳朵根了。

南星要傅輕宴小時候的照片,不就是對他感興趣嗎?

看來那臭小子男德班沒白上!

此時,司家。

傭人將司顏的東西一件件丟出別墅。

司顏哭了一夜,眼睛又紅又腫。

她穿著居家服,狼狽地抱著自己的衣服包包,不停哀求:“我錯了,讓我回去吧,我真的知道錯了。”

傭人無奈搖頭,“先生這次是真的生氣了,二小姐,您自求多福吧。”

說著,將門關上。

因為她昨晚說的那些話,司常林對她徹底失望了。

不僅停掉了她的卡,還把她趕出家門。

平時這種時候,她都會求助蘇扶雅。

但蘇扶雅也被關了禁閉。

現在她們母女倆,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

誰也幫不上誰。

司顏拿著自己大包小包的東西坐在院子里,邊哭邊翻通訊錄。

她先是給閨蜜尹娜打電話。

結果尹娜說她和男朋友去國外度假了。

她又給兩個堂哥打電話。

也都不在京城。

司顏崩潰了,用所剩無幾的錢打了輛車,準備先去附近的酒店湊合幾天。

酒店大堂。

司顏低著頭,生怕被人認出來。

這兩天她和蘇扶雅掛在熱搜上,已經快成半個名人了。

要是被人看到她穿成這樣被趕出家門,還有什么臉活在這個世界上?

司顏匆匆來到前臺,用身份證開了間房,又讓酒店的工作人員幫她把東西拿到房間。

電梯里。

司顏稍稍松了口氣。

然而,就在電梯門快關上時。

“等一下。”

一個女孩兒匆匆擠上電梯。

司顏一心發愁,頭也沒抬。

直到對方叫她的名字,“司顏?”

司顏回過神來。

看清對方是誰,心臟猛地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