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靜琳都懷疑,眼前這個女人以前喜歡過厚華,甚至對他死纏爛打過,厚華對她看不上,拒絕了她,所以她現在懷恨在心,對厚華一副冷淡的態度,對自己也是一副愛搭不理的態度。
因為她看得出來自己和厚華在處對象。
對,肯定是這樣。
他們不僅僅是老鄉這么簡單,可能還是同一個鄉鎮,在過來廣城之前就認識的。
馬靜琳心里面有個強烈的感覺,眼前這女人和厚華有著不一樣的關系。
這個女人長相和打扮也不像農村人,不過好在,她已經結婚了,連孩子都有了,她再纏著厚華的可能性不高。
不過,她應該會不甘心。
不知道她現在住在哪里,別過來搞破壞才好,要是知道自己和厚華在處對象,她過來搞破壞,那也是一件晦氣事。
“你們是同一個地方出來的吧?厚華家里還不知道他現在有對象了,你要是回家就和他家說一聲,他已經有對象了,可以給他準備結婚的事宜……”
林雪橋像是看傻子一樣看向了馬靜琳,“你是跟我說話嗎?你們的事關我什么事?”
馬靜琳臉紅了紅,“你也看出來了是不是?對,我就是厚華的對象,我告訴你,你要是對他有什么不好的想法,也就是與我為敵,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這下別說林雪橋覺得無語,連胡珍也覺得無語。
胡珍忍不住道:“你在說什么?我們怎么會對你對象有想法,你以為這天下男人只剩下你男人啊?”
馬靜琳糾正她,“是不好的想法,你們結婚有孩子,還想什么男人。”
胡珍覺得好笑,“我們能有什么不好的想法?又不是吃飽了撐得慌,有這個時間不如多賺點錢。”
林雪橋也覺得好笑,和胡珍道:“你不知道有些人找了對象就沒了自我,一天到晚都想著對象,對象身邊出現個異性就如臨大敵,跑出去一通警告,腦子里想出一通一通的大戲,真是可憐。”
胡珍聽著點頭,“我也想不明白,怎么會有人這么癲,我以前最傻的時候也不會這樣。”
她以前和趙天明處對象,她也傻過,但并沒有像眼前這個女同志這樣,對象和異性說句話,她就覺得人家要搶她男人,或者是想害她男人,像個瘋子一樣,又是警告又是挑釁。
廠長說得對,這種人也挺可憐的,沒有自我。
以后要男人變心了,她不得逼自己去走絕路?
兩個這般一唱一和的挖苦嘲笑,馬靜琳氣得臉都青了,“你們胡說什么?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正好這時候王厚華開車過來了,馬靜琳才收住了氣。
趕緊拉開車門坐了上去。
王厚華看著她的神色,“怎么了?你又跟人說什么了?”
馬靜琳那股子氣又上來了,還多了委屈,“我不過是問一下你們老家的位置近不近而已,她們就對我又諷刺又嘲笑的,厚華,我現在相信了,你們真的不熟,還有她們肯定對你做過什么,這些人一看就不是什么老實人,厚華,她們以前是不是騙過你?”
王厚華看了她一眼,“都說不熟了,你怎么還找她們說話?走吧,以后我們大概不會有交集了。”
但馬靜琳不甘心,她從小到大都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
林雪橋這邊又看了一個樓盤,這個樓盤相對來說位置還好一些,而且價格也便宜一些,她和連北商量了下,訂了一套下來,一百二十平方的,十萬這樣拿下了。
房子是毛坯房,還得自己裝修。
裝修這事,讓胡珍幫忙看著。
等也算是給她以后買房當個參考。
而胡珍因為暫時沒有那么多錢,她還得攢幾個月錢再看。
除了大戶型,也有小戶型,小戶型七十的也有,講一下價,三四萬也能拿下。
而且還有別的房源,不一定住這種樓房。
不管怎么樣,胡珍看房之后,這干勁上來了不少。
林雪橋準備再待一天就回蓉城了。
他們出來也有五天了。
連北的假期結束,回去還要上班。
林雪橋廠里也有事要忙。
孩子們玩了好幾樣沒玩過的,心里面也是很滿足。
說說是想幼兒園的小同學了。
這天傍晚,一家五口吃過晚飯,邊散步邊往酒店里走。
酒店離江邊不遠,剛吃過飯的飯店也離江邊挺近的,所以他們沿著江邊走,順便看一下江景。
這會兒不算冷,在江邊走有些風,但吹到臉上也是不冷的。
不過就是因為冬天的原因,這晚上黑得有些早。
正走著,突然草叢中有幾個人沖了上來。
連北反應特別快,一腳就把首沖上來的人踹開,接著撿上了腳的一根樹枝再往前,他嘴上喊著媳婦,“雪橋你帶著孩子離江邊遠一些。”
他怕那些人不是搶劫,而是直接害命,把他媳婦孩子都推下江去。
林雪橋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況嚇了一跳,但她來不及思考,趕緊拉著三個孩子,聽著連北的話,走到馬路上去,連北也守在他們前面往馬路上走。
襲擊的一共有五個人,有三個手上是拿著刀的,有兩個被連北踹倒在地,另三個一窩蜂上來。
孩子嚇得臉色蒼白,緊緊地抱著林雪橋,不過還算聽話,這會兒沒有哭叫,讓走就馬上跟著走。
林雪橋邊帶著孩子來到安全地帶,邊大聲喊,“救命啊,打劫啊!”
這邊不算是偏僻地方,現在也不算很晚,路上還有自行車黃包車經過呢,她一喊,就有路人停下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