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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三弦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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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黎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她才不。

免得到時候他認為自己有麻煩才找他。

青黎轉身回了房間,賀江嶼后腳跟上。

回手關門卻沒關上,青黎回頭,就看到那男人堵在門口。

“還有事嗎?”

沒事她要睡覺了。

賀江嶼挑眉,“過河拆橋?”

“什么?”

說話的功夫,賀江嶼已經進來,反手將房門關上,還上了鎖。

青黎一臉警惕,“你干什么!”

賀江嶼自然無比地開始脫衣服,“還能干什么,睡覺。”

青黎上前打開房門,“你的房間不在這里,出去!”

她本以為房門都打開了,賀江嶼會適可而止,但他手里的動作一點都沒停頓。

八塊腹肌清晰顯露出來,一直到小腹,線條流暢充滿力量感。

眼看他繼續脫褲子,青黎忙不迭關上房門。

“你是不是瘋了!”

開著門就敢這么脫!

“我是你老公,你都不怕別人看我,我怕什么。”

這是什么鬼邏輯!

青黎上前要將他拉出去,賀江嶼反手一拉,反倒將她拉進懷里。

賀江嶼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揶揄地說道:“你不是喜歡看嗎,讓你看個夠。”

青黎的臉爆紅,雙手抵在他的胸前本意是想推開他,但是手掌心的觸感,讓她的身體一下就熱起來。

在不受控制之前,青黎趕忙想要推開他,但是賀江嶼怎么可能讓她掙脫。

他的手掌不老實地在她后腰摩擦,很快鉆進衣襟里面。

“你、你放開我。”

她沒發現,此刻說話的聲音嬌軟,哪里像是拒絕,更像是邀請。

賀江嶼低頭在她耳邊磨蹭起來,低啞磁性的聲音響起在耳邊。

“你的身體都軟了。”

說著,他一口咬住粉嫩的耳垂,輕輕允吸起來。

麻癢的感覺頃刻從耳朵傳遍全身,胸腹緊緊貼著男人的身體,熱量透體傳過來,讓她的身體更軟了,幾乎站立不穩。

“不、不行。”

僅存的理智讓青黎掙扎起來。

然而她一動不要緊,刺激得某個人某個部分迅速有了反應。

賀江嶼低笑一聲,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一個紅痕,“你故意的。”

才不是!

青黎的潛意識還在抗拒住。

賀江嶼大手往下一沉,托住她滾圓挺翹的臀部,稍加用力,就將她整個人托起來抱在懷里。

青黎通紅著臉睜大眼睛,茫然懵懂的樣子讓人恨不得一口吞下去。

這個人……他的手不老實!

賀江嶼微微仰頭,將整個臉埋進她的懷中,手掌以及手指傳來的觸感讓他欲罷不能。

“真軟,哪里都軟。”

賀江嶼坐到床上,托著青黎以一個羞恥的姿勢坐在他身上。

青黎已經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半個身子都靠在他身上,明知道任由他肆虐會讓自己萬劫不復,卻沒力氣去阻止。

青黎宛如刀俎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賀江嶼越發肆無忌憚,比之以前還要瘋。

他一口叼住飽滿之處,刺激的青黎低吟一聲。

興許是青黎平日里風輕云淡,給人清冷正經的樣子,此刻賀江嶼就使勁撩撥她。

那雙深邃的眼睛深深看著青黎的另一面。

這一面,只有他能看到,也只能是他。

一夜云雨。

第二天,青黎不出意外地起晚了,渾身上下酸痛無比,雙腿軟綿無力。

她撐起身體來到梳妝臺,就看到胸前紅痕遍布,脖子上也有幾顆草莓。

嘆了口氣,她無奈請了一天假。

青黎睡了個回籠覺,總算是有了精神,用一條絲巾圍住頸部去吃了早飯。

阿姨說賀江嶼很早就離開了,離開前讓廚師給青黎弄一些順口的飯菜。

三個廚師是賀江嶼請來的,工資也是賀江嶼發。

青黎忍不住走神,這么下去,離婚的念頭已經不那么堅固了。

她嘆了口氣。

她討厭搖擺不定,她討厭優柔寡斷。

現在兩樣她都占了。

可是在感情里,很難理智處理。

能夠保持理智,那就不是感情了。

周末,她如約參加厲家老太爺的壽宴。

和杜老的壽宴不同,來的人不是軍政方面的大佬,就是商業大佬。

青黎穿著低調的禮服穿梭在人群當中。

看到不少名媛貴婦,只是這些名媛貴婦都當做沒看到她。

有些人毫不遮掩不屑的眼神,青黎只是輕飄飄地看過去,那名媛就立刻移開視線,不敢和她對視。

青黎滿意地點點頭。

可以說她壞話,但是別讓她聽到,不然別怪她不客氣。

名媛貴婦們并不是主要人物,更多的是女眷。

壽宴開始了,厲老太爺在子女的攙扶之下來到宴會場中,環視一周,那種不怒自威的氣勢讓場中一靜。

這老人家必定經歷過戰場,那眼神中的肅殺之氣在歲月的消磨下仍舊存在。

老人有些不茍言笑,盡管是這種場合,他的表情也始終如一……沒有表情。

開場白結束之后,就是宴請的環節,青黎始終低調地在角落中。

偶爾會有名媛貴婦看過來,大多數人沒有注意到她。

倒是讓青黎感到意外的是,她在人群中看到莊拾月和周凜。

即便周凜使勁掩飾,也掩飾不住他的興奮激動。

以及眼底的那抹狂熱,對這種上流社會生活的狂熱。

莊拾月和周凜好像沒發現她,青黎也不會自找麻煩去和他們搭茬。

看得出,莊拾月在這次宴會來賓中分量還是有的,她跟著父輩的人始終站在前邊,臉上掛著高傲的笑容,偶爾會睥睨地看向周圍。

青黎搖晃著果汁,她謹慎得很,吃的喝的只要離開她的視線她就不要了。

畢竟這是不是一場鴻門宴可不好說。

很快,也到了青黎最為期待的時候。

用餐的時候,舞臺后的大帷幕被拉開,露出里邊珍藏的一架架古琴。

看到這些古琴,青黎不由自主地從后邊往前走。

不少人和她一般無二,所以她并不顯得突兀。

這些古琴都是純手工制成,大多數都是特制,特制通常都是僅此一架。

珍貴無比!

看到古琴,青黎就手癢想要撫摸一番,好在離得遠,這個毛病抑制住了。

“那是松石間意嗎!!”

“是,是松石間意,這架古琴乃北宋宋徽宗御製清乾隆御銘,我記得拍賣成交價格1.3億吧!”

青黎順著他們指的看過去。

那架古琴琴體寬大厚重,鹿角灰胎,栗殼色漆,面蛇腹紋間冰裂斷,底細密流水牛毛斷,長方形龍池鳳沼,琴腹池內右刻有‘宣和二年御制’,左刻‘康熙庚午王漢章重修’。

好一把古琴!

青黎本就是愛琴之人,看到這古琴幾乎就是目不轉睛。

“那一架是大圣遺音,老天爺,原來都是厲老太爺拍走了。”

大圣遺音是伏義式古琴,拍賣成交價格1.1億。

青黎嘖嘖稱奇,厲家真是有錢啊。

能夠親眼看到這些古琴,青黎覺得這一趟沒白來。

不遠處,厲老太爺唇角帶著似有似無的笑意,自豪地看著人們面對他收藏的古琴面露驚訝之色。

青黎掃了厲老太爺一眼,很理解他這種炫耀行為。

自己若是有,也一定會擺出來大肆炫耀一番,太有面子了。

正欣賞著古琴,身側出現一道身影。

“青黎,你怎么在這里?!”周凜吃驚地看著她。

青黎看也懶得看他一眼,“你能來,我就不能來了。”

周凜面色微凝,“你現在就走,馬上離開壽宴!”

青黎蹙眉看向他,“為什么?”

周凜下意識看了周圍一眼,“你別問了,現在就離開,我不會害你的。”

說著就要拉著她往外走,伸手卻抓了個空。

青黎莞爾一笑,“既來之則安之。”

周凜急得不行,正要說話,一道視線過來,他趕忙轉頭看向古琴,裝出一副欣賞古琴的樣子。

“現在就走,聽話!”

他說完這句話,沒敢再看青黎一眼,轉身離開了。

青黎站在原地沉思著,周凜是什么樣的人她清楚得很,要說對她一點感情沒有那是不可能的,只是在他心里,只要有選擇,她都會是被拋棄的那一個。

說這些不是舊情復燃,而是掂量他話里有幾分真。

離開肯定是不會離開的,人都來了,自然要弄清楚到底是誰要對付她。

這么想著,她的余光瞥見一道身影消失在樓梯口。

那是周凜和莊拾月。

難道是莊拾月?

青黎邁步跟了過去。

上了樓梯,同一樓熱鬧繁華的場景不同,這里雖然奢華,但是空曠無人,十分安靜。

一道雙開大門虛掩著,里邊傳出些許噪音。

青黎遲疑了一下,踩著高跟鞋走過去。

本來只是想看一眼就走,然而輕輕推開虛掩的房門,青黎卻走不動路了。

這是個特別布置過的房間,暖色調的光線顯露出幾分幽靜雅致。

吸引青黎目光的是,房間一側擺放著琴架子,上邊擺放著一架金絲楠古琴。

這架古琴遠不如展示在眾人面前的那般值錢,但是這架琴很特別。

它是三弦琴!

這里,怎么會有一架三弦琴!

一般人是沒辦法彈奏三弦琴的,亦或者說,在歷史上三弦琴算是殘次品。

但是青黎知道,三弦琴也能彈奏出極美的音律。

她的手不自覺撫上古琴。

與此同時,莊拾月看著進入房間的青黎,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sj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