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親上錯桌,我和權貴大佬閃婚了

第41章 未來的一切都有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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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什么?

舒心想說不要,可面對深情如斯的江然,拒絕的話她怎么也說不出口。

她承認在和他相處的一點一滴中,心中擰繩的結正在被他的溫柔一一拆解。

他就像那山澗蹊徑里奔騰往復的河流,而她就是躺在河床角落嶙峋的怪石,再尖銳的棱角也經不起河流經年的沖刷。

她在他面前,石面逐漸打磨得圓潤光滑,即便暗處一身奇石猙獰,也不愿背身去損傷他。

舒心拉著他衣服的手改為攀上他的臂膀,試圖以他身上傳出的溫度找尋勇氣。

江然的眼睛里劃過一抹奇異的色彩,她默許的動作似是巨大的驚喜直面擊中了他,讓他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很努力才克制住自己過于濃厚的感情外泄。

舒心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對于未知的恐懼讓她忍不住蜷起身體。

平時溫和的燈光都變得刺目,她抬起手臂蓋在眼睛上遮擋,遮擋的不只是燈光,還有一切其他所見。

江然拉開她的手,輕柔的吻印在她眉心,低聲呼喚了她一聲:“心心。”

舒心瞳孔收縮,眼底浮上一層驚慌,“我……我害怕。”

江然親了親她的指尖,低笑著說:“不怕。”

短暫的安撫后,江然抱著她翻過了身。

光影掠過,兩人的位置發生變化,舒心一手抓著他敞開的襯衫,一手按在他勻稱的腹肌上。

最后,她只聽見他說:“心心,幫我。”

舒心暈乎乎地洗完澡,站在洗手臺前第三次把洗手液擦上手心,細膩的泡沫一遍遍地并攏搓擦,全過程認真揉搓了雙手有十分鐘后,她嗅了嗅被擦紅的指尖,擰著眉還是覺得沒洗干凈。

江然看不下去,關掉水,抽出一張紙,拉過她的手整個包裹進紙張里,仔細地替她擦著。

她的手長得白嫩好看,手指修長纖柔,指甲上干干凈凈的,不像別人那樣涂了甲油,圓潤的甲尖泛著自然的光澤,方才還勾人的瑩白現在柔軟地躺在他手心里,小巧得似雨后新出的筍尖嫩芽。

擦拭完,他又替她上了一道護手霜,心疼地說:“皮都快被你搓破了。”

他正兒八經的一句話,舒心腦子里不覺劃過剛才的畫面,臉“轟”地一下紅了。

她忙縮回自己的手,急匆匆地回了臥室,身后低低的笑好像追趕著她的猛禽,嚇得她掀開被子,把臉也埋進了被窩里。

直到浴室里重新響起水流聲,她才敢將頭冒出來。

舒心睜著眼睛直直盯著天花板望了一會兒,緊接著又趕緊閉上眼睛,期冀能快點入睡,避免直面江然洗完澡后出來的尷尬。

可水流聲漸息,浴室的吊軌門被重新推開,她還是沒有任何睡意。

那個沾枕頭五分鐘即能入睡的技能仿佛失效。

臥室的燈光暗下,身邊的床榻凹陷,江然躺進被窩,從身后摟過她,除此之外沒再有任何逾越的行為。

他還是人前那個清雅的貴公子,好似剛才他紅著眼催促她的一切都只是舒心的錯覺。

她呆呆地躺著,心里給江然重新下了一個定論。

有一點點壞。

下完定論的她,有一種做了壞事的感覺,悄悄地藏了半張臉進被窩里。

黑暗中,她隱隱看到江然抬起手掠過她臉頰上方,舒心緊張地一把抓住,問:“怎么了?”

江然笑著拉下她臉上的被子,“怕你悶壞自己。”

然后摸了摸她的頭發,安撫道:“快睡吧。”

也不知是否是他的安撫起了作用,舒心竟真的很快睡去。

反倒是躺在她身邊的江然,腦子混亂,混沌得抓不住一件想起的事。

曾經的很多個時刻,他都以為這一場暗戀注定無疾而終。

誰能想到一次意外的追尾,讓他們開始有了交集。

就像他從未知的過去一下子走到了她面前。

現在,她枕在他的胳膊上,鼻尖是她發端綿延的清香,另一只手輕握著她垂在身前的手。

這一刻,他深刻地認識到——

他的世界,關于舒心的那一頁是翻不過去了。

這種感覺大概就是,從此,未來的一切都有了期待。

這一夜,他做了一個很沉的夢。

高三,五月初,校運會前夕。

因有晨跑習慣,她被班上同學報了三千米參賽。

她沒有拒絕,可有可無的態度,每天依舊堅持著晨跑的習慣,也并不會因此對自己要求嚴苛,保持著最初鍛煉的節奏。

從她初入學到五月,江然陪她跑過了八個月。

學校操場里晨跑的學生不多,他就這么不遠不近地跟在她身后。

但她好像從來沒有注意過他,耳邊塞著耳機,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有時候她的朋友會來給她送水,有時候可能是睡過了,她跑完就一個人回寢。

那天是個周一,大家都是剛從家里返校,她看起來心情不太好,沒有跑幾圈就累得倚在旁邊的單杠上休息。

江然順手就把手里的礦泉水遞了過去。

她垂著半邊身子,自然地接過他手里的水,擰開喝了一口,才抬頭說:“謝謝。”

發現遞水的不是她朋友時,她的表情很有趣。

眼睛瞪得圓圓的,不是驚慌,就這么若有所思的,靜靜的,幽幽的望著他。

“欸你是那個……”她說著,抬著指尖停頓了好久,停頓到江然心里都升起了期冀,最后她說:“不好意思,還是謝謝你的水,下次還你。”

下次還你。

她可能是忘記了吧。

第二天早上,舒心照例被江然準備好的早餐喚醒。

自從工作以來,她早就懈怠了晨跑的習慣,那個時候是她人生的關鍵節點,她是在以這種方式警醒自己,等到達成目標后,她也就心安理得地偷起懶來了。

午后,她去陽臺曬衣服,之前她一直以為江然身上的木質冷香是香水味,現在知道了是家里洗衣液的味道,格外好聞。

從陽臺進來,家里的門鈴響了。

舒心看到江然過去開門,便走到沙發邊撐著身子往外看,想不到這個時間點誰會上門。

結果看到幾個施工人員跟在江然身后走了進來。:xhy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