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親上錯桌,我和權貴大佬閃婚了

第274章 兩副面孔的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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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偶爾也會想要勉強她一下,但說出口的承諾果然還是要去履行才更好一些。

江然會更尊重她的意愿。

舒心把屈起的兩條腿放下,在椅子邊晃蕩了兩下,眼睛望向一邊,嘴里嘀咕:“也不是不給碰。”

她聲音雖然刻意壓低,但她的唇就靠近在他耳邊,幾個字一字不落地輸進了江然的耳朵里。

他右眉微微往上一挑,使壞地掐緊她的腰追問:“你說什么?”

“我說……”舒心與他拉開距離,話語停頓兩秒,繼而望著他的眼睛狡黠說:“你再猶豫我可就反悔了。”

江然箍在她腰上的手指一顫。

真是敗給她了。

明明好不容易才平靜下來的心就這么輕易地被她撩撥了起來。

江然都沒有想要換場地的打算,直接將她壓在了書桌上。

滾燙的吻隨之而下。

這一次,那雙清瞳里不再有慌亂,有的只有清風拂面般的笑意,幽淡迷人得令人深陷其中。

來自粉嫩舌尖的淺淺試探無疑就是對江然的最大鼓勵,他都顧不上太多緩和的前戲,書桌方向就傳來了衣服與文件一起落地的聲響。

虛掩的門,還有壓抑的低吟聲時不時地傳出去。

舒心感覺自己此刻就像一棵無根的水草,只有用力攀附在江然身上,才不至于隨著水流無根漂泊。

可惜水草到底太過無力,好幾次悄無聲息的滑落,幸得江然緊緊將其拽了回去,這才得以安生。

興許是書房里的暖氣太足,江然額前的黑發都帶上了濕意。

舒心交疊著雙臂摟在他脖子上,身上濕汗粘膩得厲害,有一瞬間她還以為是回到了初夏。

江然到底是有幾分醉意的,情到深處時,他眼底泛著紅,還會附在舒心耳側說上幾句渾話,聲音低啞得厲害,直將舒心說得耳廓通紅為止。

最后,江然是抱著舒心進浴室的。

至于她是怎么出浴室的那就不得而知了,只知道浴缸里的水后來又漫了浴室滿地,下水管道往下滲水的聲音拖沓了好久才停。

可憐舒心第二天還得頂著眼下濃重的烏青爬起來上班。

到工作室之后被梁書無情嘲笑了好久。

等到下班,她開著那輛在停車場里停了好幾天的車回家,已經渾身軟熱得幾乎連門把都擰不動了。

進門后,舒心把鞋子一脫,連拖鞋都沒顧得上換,甩下手中的包整個人深陷進沙發里。

還好昏昏沉沉間還記得要拉下靠背上的薄毯蓋在自己身上,身子持續的一陣冷一陣熱,不知道什么時候就睡過去的。

再醒來,睜眼就看到了坐在她身前的江然。

他拉了一旁的單人沙發到跟前,手里執著平板坐在上邊。

身上還穿著那套早晨出門時換上的得體西服,只有領帶被他松下不知扔去了哪里,但即便如此,依舊難掩他身上的矜貴雅然。

和昨夜的他判若兩人。

舒心的頭還有些沉,她暈暈乎乎地想。

眼前這個清心寡欲的好似不食人間煙火的江然,和昨夜那個欲念重的恨不得將她拆骨入腹的江然……

到底哪個才是她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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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說他一人就有兩副面孔?

“醒了?”江然一直關注著她這邊,她稍有動靜,他立即放下平板,起身上前坐到她身邊,摸著她的額頭說:“你剛才發低燒了。”

舒心眨了眨眼,低燒?

難怪她剛才回來的時候會感覺頭昏腦漲的,原來是生病了。

只是身上的疲累還沒有徹底得到緩解,她暫時還不想說話,便沉默地看著他。

畢竟,她為什么會低燒,只怕江然比她更清楚。

見她看過來,江然摸了摸鼻子,訕笑說:“是我不好,昨夜……過了些。”

“只是過了些嗎?”舒心瞪他。

這個男人,每次只要一碰上那事就沒有個節制的,她對他就是心腸太軟了些,看不得他一點不如意,這下好了,他跟個沒事人一樣,自己反而遭殃。

舒心拉上薄毯蓋住下半張臉,翻了個身面朝沙發內側,甕聲甕氣地說:“我想再睡一會兒,你別跟我說話。”

江然搭上她的肩膀,輕拍了拍,“還是起來先吃點東西再睡吧,我做了一點清淡的小菜,空腹一會兒更不舒服了。”

舒心放在薄毯下的手摸上肚子,還真有些餓了。

她猶豫片刻,坐起身對他說:“別以為用一頓美食就可以收買我,我還沒原諒你呢。”

江然扶著她起來,笑著說:“是是是,一會兒我再負荊請罪。”

舒心冷冷地“哼”了一聲,“看你表現吧。”

但生氣歸生氣,她也不得不承認江然在做菜一事上是真的有天賦。

按理說,剛生過病后的舒心本該是胃口不佳的,可是奈何他做的菜實在是太好吃了,就是胃口不佳的舒心都一不小心用了大半碗米飯。

她覺得很神奇,明明就是普普通通的菜,怎么一經過江然的加工就能變成不普通的味道。

而同樣的菜到她手里卻不行。

舒心吃好飯,放下碗,努力摒棄腦子里吃人嘴短的理念,強裝著冷臉,清咳一聲說:“那我去睡覺了。”

江然一把拉住她,好笑說:“你還真吃完立馬就睡啊,那不成小豬了?”

“你!”舒心鼓起腮幫子,氣鼓鼓地說:“不是你說吃完再睡的嗎?”

江然討好地拉著她的手,擁著她往客廳的方向走,“我給你選了條項鏈,先試試,看看合不合適。”

舒心看著他從大衣的兜里掏出一個同色的絲絨質感的盒子,蹙著眉說:“大冬天戴什么項鏈啊?又看不見。”

江然將手中盒子打開,轉到她身后,唇音逼近她耳邊:“我能看見就行。”

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耳邊,舒心敏感地連忙往前躲了一步,她跺腳說:“流氓!”

之前是她識人不清嗎?他現在腦子里怎么盡是這些廢料?

她真是被欺負得沒脾氣了,只能低聲告饒說:“你收斂些吧,我真……真吃不消了。”

江然低笑,揉了一把她的腦袋,“我是說,你穿睡衣的時候我能看見,你看你,想哪去了。”

舒心張了張嘴,被氣笑了。

這人不知收斂也就算了,還倒打一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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