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賬號:第299章處理干凈夜間七零彪悍村醫嬌又媚三酒:、、、、、
“蔡、蔡蓉,你你你...你怎么到大陸來了?!”
被陳寬見鬼一樣地盯著,蔡蓉殷紅的唇角嘲諷勾起,妝容得宜的一雙美眸漫不經心落到他還摸著李曉慧的那只手上。
陳寬立馬觸電似的和李曉慧分開,甚至連床都不敢待了,連滾帶爬的下地后,狼狽地縮著身子,用雙手遮擋下身。
蔡蓉被他逗得以手掩唇,輕笑出聲。
只是稍顯凌厲的眼睛一抬,便是滿滿的嘲諷,“就你那點東西,還要用兩只手去遮啊?”
懶得理會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陳寬,蔡蓉緩步走進來,精致的紅色高跟鞋,細跟著地時發出的脆響,像小錘子似的,一下一下地砸在陳寬和李曉慧心頭。
李曉慧當然看得出蔡蓉身份不俗,壓根兒不敢在這個節骨眼鬧騰,只能眼睜睜看著她從容地走到床邊,然后伸手拽去了她身上的薄被。
“嘖嘖嘖——”
蔡蓉對待物件似的看著李曉慧身上“激烈”的痕跡,神情好似有些驚訝。
“陳寬,原來你還有這種嗜好啊?那我可滿足不了你。”
把薄被輕輕搭在一邊,蔡蓉接過女助理用稀釋醫用酒精噴灑過的手帕,仔細擦了擦剛才捏被子的那幾根手指,輕描淡寫地朝其中一個黑衣男人抬了抬下巴。
“拍下來,回去給我爸看看。”
滿是歡愛痕跡的身體就這么暴露在眾人眼前,李曉慧也羞恥得恨不得找條地縫鉆進去。
可在黑衣男人冷酷的逼視下,她連用手遮掩一下關鍵部位都不敢,甚至在男人的示意下,還微微把手分開了些。
看著黑衣男人拍攝的動作,陳寬崩潰地大聲嘶吼。
“蔡蓉!你到底想怎么樣?!”
蔡蓉像是不明白他在咆哮什么,微微蹙眉,“我想拍你有多臟、多暴力的證據啊。”
“八年前你家險些破產,是我爸看中你身材瘦弱、性子好拿捏,才招你入贅,出手救了你家的公司,甚至這兩年逐步把家里的一些產業也交給你打理。”
“我雖然看不上你,但在外邊也給足你面子了吧?”
“你呢,就是這么回報我和我爸的?”
一想到照片落到蔡父手中的后果,陳寬就控制不住的哆嗦了一下,神情越發神經質和癲狂起來。
“是你逼我的......蔡蓉,明明是你先給我戴的綠帽子!”
空出一只手來狠狠指向正拿著相機冷漠拍照的黑衣男人,陳寬表情猙獰。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他早就睡過了!”
“每次我想跟你親熱,你都推三阻四地拒絕,甚至把我趕到客臥去住,等到了晚上,你就把他放進臥室里......!我都撞見過好幾次了!”
蔡蓉淡定地“啊”了一聲,“你說阿海嗎?可他從小就是我的人啊,跟我在一起有什么不對的?”
陳寬沒想到自己拆穿她和貼身保鏢的奸情,竟然只換來了那么微不足道的反應,一時間情緒都有點兒跟不上了。
“你、你的人?”
蔡蓉抱著胳膊,單手托腮,理所當然地用手指點了點唇畔。
“阿海的爺爺就是我蔡家的家奴,幾十年前跟隨蔡家遷至香市,才躲過了之后的戰火禍亂。”
“阿海的父親連妻子都是我奶奶生前給安排的,他從出生起,就注定要常伴我左右,保護我一輩子啊。”
說到這里,蔡蓉不太高興地皺了皺眉頭,“你不過是爸爸娶進門來給外人看的擺設,怎么配和我的阿海比?”
“阿海,教教他做贅婿的規矩。”
黑衣男人阿海低應了一聲,回身就“啪啪”在陳寬臉上甩了兩個巴掌。
別看陳寬還能好好地站著,可沒兩秒,他臉上就浮起了兩個格外顯眼的掌印,紅腫異常。
蔡蓉欣賞地點了點頭,“阿海,你下手已經有你父親的三分功夫了,不錯。”
阿海像一條恭順的大狗,眼底閃過細碎的光芒。
“是小姐教導的好。”
“小姐”這個形容未婚女人的稱呼,再次喚回了陳寬被抽懵的神智。
可那兩巴掌已經讓他認清了自己在蔡家的地位,他憋屈得想死,也只能忍辱跪下來,膝行到蔡蓉腳邊,卑微討好。
“夫、夫人,你要阿海當你的男人沒問題,我以后就當不知道好不好?”
“看在蔡家聲譽的份上,你就饒過我這一次,我發誓,我以后再多看別的女人一眼,都任你處置!”
蔡蓉神情莫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放過你?”
陳寬哈巴狗一樣地拼命點頭,“放過我吧,我就是來大陸太無聊了,一時間鬼迷心竅!”
“這女人就是個打發時間的小玩意兒,我根本沒對她上過心。”
“再說她還是個殘疾,臉上都有疤,連你一根頭發絲都比不上,何必為了她動怒呢......”
蔡蓉定定地看了他一會兒,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你說的好像有點道理。”
不等陳寬露出驚喜的神情,蔡蓉輕描淡寫道:“既然只是個不重要的小玩意兒,那你就自己把她處理了吧。”
陳寬和李曉慧同時一愣。
陳寬小心道:“處理的意思是......?”
蔡蓉微微俯身,逗狗似的伸出兩根手指撓了撓他的下巴。
“你好沒用哦,這都要我教嗎?”
陳寬僵硬地抬著頭,一時間不知道該說要還是不要。
無趣地收回手,蔡蓉冷淡道:“把痕跡處理干凈了再來見我,連這點手段都沒有,你就不用跟著我回香市了。”
說罷,蔡蓉心平氣和地帶著人離開,只留下滿室的狼藉和逐漸危險起來的氣氛。
對上陳寬掙扎的眼神,李曉慧心驚肉跳地軟著嗓音哭道:“陳先生對不起,是我害你被妻子責備了——”
不退反進地湊到陳寬身邊跪下,李曉慧一臉心疼又自責地輕撫著他腫起來的臉頰。
“是不是很疼?您先起來去床上坐下,我給您上藥好不好?”
見陳寬神情稍有動搖,李曉慧眼角滑落一行清淚,端得是楚楚可憐。
“您放心,我幫您上完藥就收拾東西離開,保證再也不出現在您夫人的面前。”
“只求您以后再來大陸時,能看在我們這幾天朝夕相處的情分上,再來見我一面......”
李曉慧哽咽著在他腫脹的臉上輕輕落下一吻,眼神專注而深情。
“我不需要您的承諾,只要...知道您過得好,我也就放心了......”
陳寬本就非常掙扎,蔡蓉暗示他的意思,讓他心跟油煎一樣的痛苦。
現在被“什么都不懂”的李曉慧真心真意地安撫著,他越發難以下定決心。
再等等吧,等她給自己上完藥,他給她最后一段美妙的時光,再送她上......
正中太陽穴的重重一擊,讓陳寬再也無法思考。
驚愕的瞪大眼睛,看著眼前晃動重疊的人影,在再一次的重擊中,陳寬倒地昏迷。
生怕他一會兒就會醒過來,李曉慧抓著從床底掏出來的痰盂,又在他腦袋上重重砸了幾下,顫顫巍巍的伸手試探他的鼻息,確定自己沒真把人砸死,才松了口氣。
站起來往他胯下踹了兩腳,李曉慧一邊飛快往身上套衣服,一邊咬牙切齒的盯著他道:“想聽那個騷貨的吩咐弄死我?也不先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
雖然逃過一劫,但李曉慧知道這里是待不下去了。
把陳寬隨身帶來的所有財物洗劫一空,李曉慧沒再額外做什么遮掩,大大方方的提著行李下樓離開招待所后,才在路邊隨便找了個公廁,躲進去重新換了身衣服,趁著夜色低調離開。
目送她跑遠后,悄無聲息跟在她身后的男人,才面無表情的回去匯報了情況。
暫住在另一家招待所的蔡蓉聽到陳寬竟然被個女人給反殺了,忍不住嫌棄的搖了搖頭。
“真是廢物,再帶回去也只會給家里丟臉罷了。”
頓了頓,蔡蓉聲音平淡:“去把他處理了吧,剛好有人頂罪了。”
另一個黑衣男人安靜的出去,蔡蓉從鏡中看著認真給自己梳頭的阿海,臉上揚起一抹溫柔的笑來。
“阿海你跟了我這么多年,等這次回去,也該給你一個名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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